第二十六章 省府分工(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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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会议室众人望来的目光,齐天翔神情异常的安详,平静地与刘晓军交换了一下眼神,会意地微笑着,似乎是有着某种默契地慢慢地说:“刘副省长的工作分工是有些不很合理,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也许在座的大家不知道,我和晓军省长我们很熟,我们不但的中央党校的同学,而且还是行政法学高级研修班的同学,现在屈指算来也有十几年时间了,可以说是老朋友新伙伴了。”

齐天翔冷静温和的话语,尽管是娓娓道来,但在会议室里的众人听来,却无疑于一声惊雷,瞬间震惊了所有人。谁也没有想到齐天翔会如此说,更没有想到两人会有如此的渊源,似乎都忽视了两人成长进步中可能出现的交集。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使得可能有的冲突和矛盾,顷刻间化为无形,也使得可能上演的一出精彩大戏,还没有拉开帷幕就匆匆结束了。

“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大家不知道也不奇怪,原本研修班时间就很短,又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支持,在国外举办的。中央党校学习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出来以后就各忙各的去了,相互联系和交往也不是很多,而且还都是君子之交,见面的机会都很少,但彼此还都是关注的。”齐天翔似乎知道这样的话说出来,大家会有的反应,也似乎料到了某些人深深的失望,微微笑着看了一眼刘晓军,接着望着大家说:“我和晓军省长同学的事情,大家不知道也属正常,我也不做过多的解释。但有些事大家同样不知道,我却必须说明白,让大家能有所了解。”

齐天翔说着话,含笑抬起手制止了刘晓军欲分辨的想法,慢慢环视着众人说:“晓军省长不但的一个称职尽责的好干部,而且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真汉子,好丈夫。这不是我个人的评价,而是他用实际行动做出来的。”

“前几年,晓军省长的爱人因为出差,遭遇了车祸,尽管生命挽救了回来,但腰椎受到了严重的撞击,以至于高位截瘫,生活难以完全自理,康复治疗和日常生活,全靠他一人照料,已经整整持续了将近五年的时间了。”齐天翔似乎动了感情,话语也变得艰涩了起来,慢慢地说:“这几年到了单位,繁重的日常工作和全委常务工作,都压在了他一个人身上,尽管繁琐艰难,晓军同志始终默默地承担着,而且尽职尽责地做好份内的事情,呈现的是一个果断担当,勇于负责,精于业务的优秀干部的形象。回到家又是一个柔情周到,耐心细致的好丈夫,里里外外都要一个人承担,还要照顾上大学的儿子,真是不容易。”

“几年时间,除了比较亲近的几个人之外,很少人知道实情,直到组织确定他调任河海之后,由于现实的困难,才如实向组织汇报,可还是尊重组织的安排,按时到河海省来上任。”齐天翔再次深深地望了刘晓军一眼,然后看着大家说:“现实困难就摆在哪里,既要做好工作,又要照顾有病的妻子。在北京尚且好办,可以合理安排时间,尽量做到工作家庭两不误。到了河海就分身乏术了,只能是请了护工,可又不放心,关键是爱心难安。因此,考虑到这些实际问题,没有与晓军省长商量,就自作主张将发改委国资工信,以及驻京办等机构归到了他分管的范围内。这样他可以再继续做好我省项目立项审批,以及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工作的同时,管理协调好驻京机构的联络和信息管理工作,公私兼顾,也算是情不得已的安排吧!”

“这样最好了,能够干好本职工作,又能够照顾好生病的妻子,男人能做到这些委实不易,直觉得能够做好工作的男人不稀奇,满世界都是,但是能够始终如一,不离不弃的男人却少之又少。我不是很会说,这是不是就是‘无情未必真豪杰,有意方为真汉子’的意思?”孙萍芳插话进来,神情严肃却不失温情地说:“这话不应该由我来说,晓军省长说来最有实际意义。”

“什么话都说了,还说自己不会说,孙省长这是典型的女权主义思想了,似乎男人在他眼里,完美的标杆就是‘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戴的了绿帽,忍得了出墙’。”罗剑呵呵笑着调侃着,可随即就觉得这样的场合有些不适宜,就迅即改变了话意,认真地说:“不过萍芳同志说得还是很正确,一个有责任心,负责任的男人,就应该像晓军省长一样,忍耐担当,我们是应该帮他一把,解除他的后顾之忧,使他能够工作和生活完美的兼顾,这才是最好的理解和支持。”

孙萍芳受到罗剑的抢白,又看到自己想说的意思,也被罗剑抢先说了出来,就不满地望了罗剑一眼,忿忿不平地说:“罗剑同志说出了我的想法,就是要大家互帮互助,像我刚才说的,我拉不开栓的时候,大家帮一把。说起来是政府分工,其实不都是在为党,为老百姓做事吗?分工的实际意义并不是划山头,只是一个象征意义的划分,真就像农村分家,房子和财产分得一清二楚,一个院住在,却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我们不是土财主,也不是跑马圈地,只是代为管理省政府职能部门,而且只是暂时的,到头来还是国家的归国家,集体的归集体,因为我们本身就是国家的干部,党的人。我完全同意天翔同志的分工安排,也觉得这些从真正体现了省政府集体,对晓军同志的关心,显示了人性化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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