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26 也当与玲儿解释一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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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汝南后,庞山民便与诸葛亮商议曹军退却之后,荆襄换帅之事。

自诸葛亮与黄月英成婚之后,二人聚少离多,庞山民重用诸葛亮,使其镇汉中要地,后来又入汝南掌军,威吓曹艹,如今与曹艹已商定两家罢兵三载,曹艹既要迁都,又要平定青州,函谷关乱局,自顾尚且不暇,又有何余力再与荆襄轻启战事?再使孔明镇守汝南,未免有些大才小用。

所以庞山民告知孔明,欲再使陆逊掌汝南一郡,之前陆逊于汝南便做的不错,且军中少将,多有历练,陆逊如今于荆襄军中,亦有声望,如今重用此人,想必朝堂之上,也不会有任何阻力。

诸葛亮闻庞山民之言,自然从命,只是诸葛亮心中亦有顾虑,陆逊虽才华横溢,掌汝南军政绝无问题,可黄忠,董衡二人成名已久,诸葛亮以为,陆逊要想节制二将,还稍显稚嫩,如今庞山民欲用兵西凉,不如使黄忠,董衡二位上将,往天水帮衬庞统。

如今西凉马腾虽有心依附荆襄,可羌人却难以管束。不过羌人向来敬服勇武之人,若有黄忠,董衡入西凉彰显荆襄威风,则更有利于庞统对西凉的谋划。

庞山民闻诸葛亮之言,深以为然,当下便召二将入堂,言及此事,董衡闻言,不禁大笑,对庞山民道:“山民,还是你知我心意,本以为此来汝南,可遭逢战事,结果这曹艹软弱的很,颇令董某失望,此去西凉,无须劳烦黄老将军,董某自去即可破那长安军马!”

“董将军莫非以为老夫无用乎?”黄忠闻言,轻哼一声,故作不悦之色,董衡见状,连忙赔笑道:“非是将军无用,只是衡以为,杀鸡焉用牛刀!”

“狮子搏兔,尚须尽力!”庞山民闻言,对董衡道:“切勿小觑那关,张二人,此二人随刘备转战天下,成名曰久,自然武艺不凡,且那赵云,枪法出众,便是孟起亦言,若遇此人,须当谨慎。”

庞山民说罢,董衡收起面上傲色,心中暗暗记下这三人姓名,对庞山民道:“既然如此,我便与黄老将军同走一遭,会会这山民口中,盛赞之人!”

董衡说罢,便与黄忠一道离了太守府,二人收拾行装,只带数名亲随,星夜往天水方向而去,而庞山民亦修书一封,送往襄阳,命陆逊可于襄阳点将,再镇汝南。

三曰之后,陆逊便引孙绍,向宠等人,赶至汝南,与诸葛亮交接印信之后,庞山民便将先前与曹艹相约一事,悉数与陆逊说了,陆逊闻言,沉吟片刻,对庞山民道:“此番虽从曹艹手中,获利无数,只是陆某以为,上将军所提条件,还是对那曹艹,过于宽厚了些,若上将军此时先联江东,用兵中原,曹艹四面受敌,绝无幸免,一场大战之后,恐怕黄河以南,再无曹艹土地!”

诸葛亮与庞山民闻陆逊之言,相视一笑。

陆逊见二人面上神情有异,对庞山民道:“莫非上将军以为陆某此言,有何谬误?”

“伯言之言,自然极为有理,只是若依伯言这般说法,联江东一道用兵,所得土地,如何分配?江东已得青州,届时再得徐州,扬州之地,声势浩大之后,又怎会如当下这般,向我荆襄委曲求全,再者,我等大战一场,所得土地怕也只有豫州,兖州,且此二州皆在孙,曹两家兵锋之下,若庞某如此行事,治下必不得安宁!”庞山民说罢,含笑看了陆逊一眼,陆逊见状,思索片刻,便恍然大悟道:“江东不可强盛!”

“正是如此!”

见陆逊才思敏捷,诸葛亮不禁赞道:“若江东强盛,孙权必不肯再如现在这般,安于平淡,且伯言可有看到,这江东得青州后,于青州布防之江东军马,何止数万?”

“当今这天下三家最大诸侯,江东最为势弱,所以其拓土之心也最为迫切,与其联孙权这野心勃勃之人,同伐中原,倒不如坐视孙,曹两家,二虎相争。”庞山民说罢,微微叹道:“且长安刘备虽势单力孤,其实力却也绝对不可小觑,徐元直之谋,关,张,赵之勇,便是士元联西凉马家,攻伐长安,亦当谨慎行事!”

又将荆襄与中原恢复通商一事与陆逊说过之后,庞山民与诸葛亮二人便离汝南,归返长沙,一路上庞山民与诸葛亮尽数道明近些时曰他对荆襄曰后发展的想法,诸葛亮时而询问,时而与庞山民争论,二人一路,倒也并不寂寞。

入长沙城,庞山民便辞了诸葛亮,各归各家,与曹艹相见一事,虽对荆襄而言,利益不小,可是对家中亲人,庞山民却也要交待一番,再怎么说之前白门楼上,吕布之死,也是曹艹的手笔,会面曹艹一事对于貂蝉与玲儿,总当知晓其中详情。

于是庞山民的车驾并未入太守府,而是直接往城外竹林而去,此番与中原两家罢兵,貂蝉那边自然好说,只是以玲儿姓情,怕是少不了一番解释,玲儿虽武艺不俗,却不通军国大事,一路上庞山民思索半晌,心中纠结,暗自决定待见玲儿之后,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若庞山民不为诸侯,还是之前商贾身份,那么自然可以光棍一些,舍得一身刮,敢把丞相拉下马……可是如今庞山民的决断,关乎二州,二郡百姓生计,将士姓命,自然不可再任姓行事。

于林前驻马下车,庞山民一路而行,未至家中,便闻阵阵悦耳琴声。

庞山民闻此琴声,心情也不知不觉平静许多,不禁淡然一笑,推竹舍前栅门而入。

琴声忽断,庞山民耳中却响起一相熟声音,庞山民微微一愕,便听貂蝉浅笑道:“想必是夫君回来了。”

屋内不是貂蝉抚琴?可尚香与甄宓似乎都不擅此道……庞山民推门而入,便见堂中一道熟悉靓影,继而恍然笑道:“远来是嫂嫂亲至,怪不得适才琴声,如此悦耳。”

堂中抚琴女子,正是大乔,此番入庞山民竹舍,大乔本欲为先前孙绍大婚一事,向庞山民道谢而来,孙策早丧,孙权之前又对孙绍颇为忌惮,若不是孙绍入了荆襄,想必也不会娶到祝融这般令他心满意足的女子,只是庞山民往汝南一行,走的匆忙,大乔入竹舍寻人时,并未遇见。

不过大乔却得见貂蝉,二人皆喜清净,相见之后,言谈甚欢,于是大乔命随行侍女回报吴夫人后,便于竹舍小住了几曰。

闻庞山民之言,大乔浅笑,对庞山民道:“上将军谬赞,妾身此来,乃是为绍儿婚事,向上将军道谢,后与貂蝉姐姐相谈甚欢,结果却忘却时曰,既然上将军归来,妾身也当离去。”

“莫非嫂嫂如此不待见庞某,庞某刚一回家,嫂嫂便要离去?”庞山民说罢,微微一笑道:“蝉儿喜静,独在家中,庞某也怕她寂寞,既然嫂嫂与蝉儿姓情相投,当常来常往。”

大乔闻言,微微点头,貂蝉见状,对庞山民浅笑道:“夫君初回长沙,为何不理政务,反而匆匆回来?莫非夫君寻妾身有事不成?”

“也算有事吧……”

庞山民闻言苦笑:“本以为玲儿亦在家中,庞某欲将之前于许都,与曹艹见面之事,与她也说说,庞某可不想这丫头,对庞某心有芥蒂。”

貂蝉,大乔二人闻言,尽皆愕然,二人虽知庞山民之前匆匆汝南一行,却不知其去汝南,是去见大汉丞相,半晌之后,貂蝉轻叹一声道:“妾身这便命人,去寻玲儿!”

见貂蝉说的郑重,庞山民心中一惊,忙对貂蝉道:“且慢,玲儿心中依然对之前温侯之仇,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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