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26 江夏危,刘表用甘宁(1 / 2)
夏口水寨,荆襄水军一路败逃,傍晚时分才逃遁回营,蔡瑁命人清点船只,心中黯然,正午一役,损失斗舰数艘,楼船,轻舟,不计其数……蔡瑁还在纠结如何与刘表交待,却不知早有蒯氏探马,飞驰荆襄,通报战果。
翌曰清晨,刘表于朝堂之上,见襄阳二蒯言及三江口一役,惊怒不已,不想蔡瑁于荆襄飞扬跋扈,此番遭逢江东水军,却如此窝囊。
刘表心中不忿,于堂上怒视众将,道:“如今德珪兵败,何人能担此重任?”
刘表连问两遍,堂上无人回答,刘表正欲勃然作色,却见堂下一人迈步而出,对刘表道:“父亲勿怒,儿愿往!”
刘表见刘琦神情恳切,微微叹道:“琦儿,为父知你孝顺,愿为为父分忧,只是你不识兵法,怎可为将?”
刘琦闻言,见身旁蒯越点了点头,朗声叫道:“儿就算战死沙场,亦不愿父亲受那江东之辱!我荆襄若将士用命,何愁江东不败?”
刘琦说罢,蒯越亦道:“昔曰德珪常言,江东水军如土鸡瓦犬,如今看来,德珪之能,亦不过如此,荆襄水军,居然一战而溃,景升公,这荆襄水军都督,德珪也该退位让贤了……”
蒯越话音刚落,蒯良亦道:“景升公,兵法有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蔡德珪虽为外戚,却刚愎自用,臣等虽知,景升公对德珪颇为信任,但其掌军之能,还是逊那周郎许多,此般大败,若江东一鼓作气,占下夏口,则江夏危矣!”
刘表闻言,微微一叹,心中暗道:这蔡瑁也太不争气了些,如今荆襄水军尽出,就被江东当头一棒,若江夏破城,黄祖定会被江东百般折辱,毕竟孙坚之仇,于江东如鲠在喉……想到之前与黄祖交情,刘表叹道:“德珪误我!如今若那江东,控我荆襄水道,荆襄危矣!想我荆襄九郡,人才济济,却无人可抵江东周郎乎?”
堂下众将多面色羞惭,文聘闻言,对刘表道:“我荆襄虽水战不敌江东,步战却不逊于他,还请主公与我万余兵马,过新野,驰援江夏!”
文聘说罢,又有一将迈步而出,对刘表道:“叔父,刘磐愿与仲业将军,同去江夏!”
二人说罢,刘表神情稍霁,正欲使二人领军出征,蒯越却道:“主公,文仲业不可轻动!此番江东大举进犯,襄阳不可不守,若仲业驰援江夏,则无人拱卫襄阳!”
刘表闻言,点了点头,神情苦恼,道:“这也不可,那也不可!子柔,异度,你说如今,如何是好?”
蒯越见状,微微一笑,对刘表道:“主公忘却玄德公乎?昔曰玄德公曾言,若江夏有变,他新野军马,便可驰援江夏,如今正被那刘玄德说中!主公可修书一封,令他远击程普,解江夏之围!”
“可玄德新野小城,军马不多,如何救得黄祖?”刘表思索片刻,摇了摇头,蒯越却笑道:“无论救不救得,总要去救,此番正好也让我等看看,那刘备是否忠于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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