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事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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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持刀的蒙面人,拖着他那条被打折的臂膀,冷冷地注视着那持棍僧汉。这名僧汉约莫不到四旬的年纪,身上也已有多处深浅不一地刀伤,血色则染红了他那破旧的僧衣。双手持棍间僧汉却是面沉如水,直视着他最后的对手,那名被其打断了一臂的蒙面人。

“哼!没想到在这青木溪上,竟还藏了你这么个厉害角色!不过就算你能将我们都一一打杀,牟宁跟他的长子寞昂也只有死路一条!我那些山下埋伏的兄弟,待将下山去的那些人杀了,就会赶上山来为我报仇!”

蒙面人忍着折臂的剧痛狠狠道。而站他身侧的那名青年人,此时阴郁的脸上却不免闪过一丝慌乱。站于蒙面人身侧的他,在蒙面人与那持棍僧汉对峙时却不由,扫了眼蒙面人的后心不知在想什么....

“就算我最后护不住宗子一家,那我也要将你们统统打杀掉!反正死在我棍下的已经有五个了,加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要是你山下的同伙敢上山来,我这戒棍也包管候着!”

棍僧一边说着便将手中戒棍一横,一步迈出便摆出了前冲的架势。

蒙面人见棍僧摆出架势来,单手握刀便也指向了棍僧。也就在蒙面人刀指棍僧时,站他身侧的青年却是忽然,从袖中抄出一柄短刀,猛地便向蒙面人后心刺去。不等蒙面人有什么反应,青年的短刀便已然刺入了蒙面人的后心!当蒙面人有些惊愕地回望那,突然发难刀刺他后心要害的青年时,青年却是一脸铁青地将短刀收回,又再次将短刀一下下刺入....

直到那蒙面人只说了个“你”字后缓缓倒下,那手握短刀的青年才将沾满鲜血的短刀扔在了地上。在其面露几分复杂神色地扫了眼,被他刺死的蒙面人后。便扭头看向了正从屋中走出来的人。

棍僧不由微微一愣,他却不想最后那蒙面人,竟会死在青年手里。正当其微微愣神间,其身后却是传来了冰冷而苍老的质问声:“寞缇,你为何要帮着外人来害为父?!你为何要将淡如来此消息透露给外人?!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若不是为父早知了内情有所防范,怕这地上躺着的就不是这些被你带来,杀为父和你兄长的人了!怎么?!你以为手结果了最后一人,为父就能饶了你吗?!”

随着苍老的话语声从屋舍中传来,在寞昂搀扶下的牟宁则颤悠悠地,从屋舍中缓缓走出。而随其身后的还有一年轻美妇,正是寞昂的正室夫人...除他们外寞昂的侧室,正搂着嬅儿背过了身去,不让嬅儿看到屋外的血腥。

也就在牟宁被寞昂搀扶着走出屋中不久。不远处却是忽然跑来两名,各持树杈棍棒的年轻人。当这俩年轻人一路小跑过来,见死在地上的满地蒙面人尸首后,其中一人却是面露惊讶地下意识间,扫了眼那最后手刃蒙面人的青年。而后便赶忙与那同来的年轻人,便面带惊恐地向屋舍走去。可还没等他俩走过那棍僧身前,牟宁便冷冷道:“谁叫你俩来的?”

两年轻人一听牟宁这话,却不由相互对望了眼,脚下步子也不由就一停。也就在两年轻人停下脚后不久,那刚才下意识间扫了眼青年的年轻人,便吞吞吐吐地向牟宁道:“父,父僧。我,我们俩听,听到父僧这,有,有喊杀声...就,就...”

牟宁冷冷道:“就过来看看为父,和你们兄长是否已经死了是么?”

年轻人一听牟宁这话,却不由微微一怔,当即便赶忙辩解道:“父,父僧这,这是从何说起?!我,我和余弟,是,是来...”

牟宁却是不等年轻人吞吞吐吐将话说完,便打断了其言语接着冷冷道:“寞勉、寞余,这里已经没你们什么事了,还不给为父回去好生待着?”

那年轻人一听父僧发话,心下却不由更是大急,可还没等他接下来说些什么,那跪地的青年却是忽然开口道:“勉弟、余弟,你们还是乖乖得听父僧的话回去吧!这里的确已经没你们什么事了。等过会儿山下的那些人将下山的杀了,他们也就该上山来杀你们了。”

“什,什么?!兄,兄长你,你不是说,这,这事不管我们的事吗?!怎,怎么...”

另一名一直都不曾言语的年轻人,却是一听青年此番言语不由面露惊容道。直到他将话说出后,才心下就是一凉暗叫一声不好...却是一时性急竟将事先商量好的秘事给说了出来!

而刚才扫了眼青年的年轻人,此时却是不由紧皱眉头地狠狠,瞪了眼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不由双手捂口的另一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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