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她阴险,还是你阴险?(1 / 2)
看着夏若尘一脸的醋意,成御凡舒心的笑了。
“以前我最讨厌女人缠着我,尤其是争风吃醋的事情最让我无法忍受,可是如今我却开心的不得了,我真的被你吃定了,若尘。”
“那你还不快说,你昨晚到底干什么了,苏筱蔓今天怎么会那么开心,一脸的红润幸福,我简直……”夏若尘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如果你真的对她……我会掐死你,我彻底的不要你,绝不原谅你!”
“老婆饶命!”成御凡捉住她的手,假意的咳嗽着,“我简直是自找苦吃,找个小母老虎给自己罪受。”他笑着。
“你快说,不然我真的生气了!”憋了整整一天一晚上的夏若尘脸上真的带了几分愠恼,成御凡连忙坐起身,把她横抱在怀里,轻声道,“好,我说。”
“苏筱蔓果然被我料中,她比之前我们想的还要有心机。你那天根本不是偶遇项亦玮,是他们串通好的,知道吗?”
“啊?不会吧?”
“昨晚我故意说了很多安抚的话,我说我会娶她,但是同时她不得干涉我和你的事情,我还说……”成御凡顿了顿,“我还说她要抓紧努力给我生个儿子才行。”
“生儿子?”夏若尘猛的一颤,“你,你什么意思?”
“昨晚我故意喝醉,和她睡在了一起,但是你放心,我绝对没有背叛你,我全是做戏给她看,我都没有碰她,可是早晨起来床单上竟会有了落红。”成御凡冷笑着,“和我玩这套,她还真是嫩了点,索性我就将计就计,和她继续玩下去,直到拿住她的把柄,让她颜面失尽,到时候她没脸活在这世上可怪不得我,谁让她心存不善!”
“落红?你不碰她,怎么会有落红?”夏若尘不解的看着他,随后又幽幽的说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都承认你喝醉了,她也必然是极尽所能的诱惑你,你怎么可能控制的住自己?也说不定是你和她做过了不过是酒醉的大脑不记得了。”
她忍住心酸,想要挣脱他的怀抱站起来。
虽然他主动向自己坦白,可她还是实在没法接受这件事情。
“你这个笨女人!”成御凡死死的抓住她,把她按回自己的怀里,气的咬住她的耳朵,低声道,“我是故意装醉,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再说,我之前已经把她迷晕带她到医院查过,她根本就不是处女。”
像听故事一样的夏若尘,已经愣住了,“她不是处女?你这是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什么乱七八糟的?”
“小笨蛋,你听不懂很正常,那就别打听了,我也不想让你知道那么多阴暗的事情。总之,现在我已经稳住她,她暂时不会对你再动坏念头,而且也不会阻止我们在一起,直到她成功的走到第二步才可能再有动作,那个时候我自然还有对付她的办法。”
一头雾水的夏若尘依然不解的看着他,“我真的被你说晕了,总之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要摸着良心向我发誓,你到底有没有动她,有没有背叛我?”
“我说过不会背叛你就绝对不会,相信我,如果她真是个单纯的丫头让我挑不出一点毛病,我可能会略微有些心存不忍,而且我说服老爷子解除婚约也真的很难,可是目前来看,她是在自掘坟墓,她是在帮我甩掉她,你就等着我把你娶回家做老婆,好好疼你一辈子吧,傻瓜。”
夏若尘喃喃道,“到底是她阴险,还是你阴险,我怎么觉得你们这些连环套连环计那么可怕呢?你不会有一天也这样对付我吧,成御凡?”
“你在乱说什么,笨女人!”成御凡生气的看着她,“那我就如约娶她,你还做我的情人,这样不阴险,行不行?”
夏若尘愣了愣,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正在他以为她怕了学乖了开始讨好他的时候,她却对准他的胸口狠狠就是一口,疼的他大叫了一声,想挥手推开她,又怕她摔到,只能硬忍着,终于她松开了口,低低说道,“谁让你又说要我做情人,而且忽然间你就让我又想起了以前你对我的种种劣行,这是我报复你的,成大笨!”
成御凡揉着自己的胸口,呲牙咧嘴道,“你真狠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看我怎么惩罚你!”
机敏的夏若尘已经跳下了天台,向下跑去,成御凡大步跟上去,两个人在甲板上追来追去,笑声响彻海上寂静的夜空。
晚上自然少不了一番抵死的缠绵,浓情过后,成御凡搂住疲惫的夏若尘,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只闪亮的脚链递到了她的手中,柔黄的床灯下,铂金脚链上一个个精致的花瓣状的长短不一的小坠子闪着莹白的光芒,美的炫目。
“喜欢吗?”他在她耳边轻轻的问。
“嗯。”
“那就永远戴着它,永远不许摘掉。”他拿过脚链,温柔的把它戴到了她纤细的脚踝上,又拿出一个精致小巧几乎是缩微版的白玉锁,在脚链的两个环扣间扣了上。
“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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