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突生变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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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打,本身就是一项技术活。(下.载.楼)打重了别人要哭,打轻了又毫无效果。尤其是领了夜炎焱“两个不许”戒令之后,敲打的难度无疑又上升了一个档次。无独有偶,监视雪涵居的五行行者也接到了院主大人的最新命令:敲打敲打雪涵居的朋友,让他们懂得谨守新人该有的规矩。

五行行者为此大伤脑筋,尤其是看到从雪涵居走出的夜归人、夜归命兄弟二人同样无奈又满是杀意的目光之后。但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五行行者在赤雪城多年,虽然不能把雪舞的命令完美地执行个十成十,十之七八还是有的。略一思忖,便有了主意。

夜归人、夜归命兄弟二人踏出雪涵居,便感受到了那个这些天一直在附近徘徊之人的气息。如此毫不隐藏,是无知,还是狂妄兄弟二人对视一眼,收敛气息,朝那人潜藏的位置悄悄摸去。

距离愈来愈近,那人仍然毫无所觉。夜归人冲夜归命一眨眼,做了个割喉的动作。夜归命会意,抽出短刀拧身扑上。“噗”血光四溅,却没有一丝该有的声音响起。嗯夜归人心有疑虑地走了过去,只见夜归命呆呆而立,面前一滩血迹。血迹中并不见人,只有一截木桩。

“怎么回事”夜归人不由问道。夜归命也很迷茫:“我也不知道。一刀下去,就是这样了。”夜归人上前细看,眉头皱起:“是五行替身之术只是这替身不知是他故意放在这里,还是适才逃命时施展的。”

话音未落,那人的气息再度出现,似乎在急急而奔。“追”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左右包抄,不一会儿便将那人堵在了两座院子之外的小巷中。“朋友,跑不了了”夜归人冷冷一声。

那人站在巷子中间左顾右盼,手足无措。“上”夜归人一声令下,与夜归命同时前冲,双刀齐出,血光飞溅。“咚”听到响声,擦身而过的兄弟二人齐齐苦笑。这声音,绝不是人体倒地该有的动静。果然,地上乃是一尊石像,胸前背后两道深深的刀痕。

“可恶”夜归人狠狠一脚将石像踩碎,那人的气息却又在不远处出现。如此再三,每次不是木桩就是石像,夜家兄弟来回奔波,身心俱疲,却仍没见到对手的影子。无奈之下只得回去复命。

夜炎焱大度地不予斥责,反而好言宽慰,鼓励二人再接再厉,拿下强敌。深受鼓舞的兄弟二人第二天一大早便出了门,而那人也十分凑趣,早早显露出自己的气息等在那里。

知道那人长于五行运用之术,这一次兄弟二人做足准备,欲要将那人一举拿下。只是那人似乎远比他们想象的高明,兄弟二人精心布置的陷阱大多落空。好不容易有一次已经把人困住,又横空杀出一个手持巨刀的矮子。不仅被他将人救走,夜归命大意之下还收了刀伤。

又一次灰头土脸地返回,面对夜炎焱惊愕关切的目光,夜家兄弟二人羞惭得抬不起头来。他们一向是不太满意夜炎焱温吞的风格,力主开战。可如今夜炎焱已经给了他们机会,他们却连一个负责盯梢的都拿不下,想到平日里说的那些大话,怎能不羞惭万分

夜炎焱仍是没有出言斥责,反而让江水给夜归命处理了伤口,并再一次勉励二人拿下目标。第三天步出雪涵居之时,二人心中已然明白:大小姐此举,并不是想要他们去敲打那位“朋友”,而是借那位“朋友”之手来敲打他们啊但明白归明白,二人万难拉下这个面子。只得戒骄戒躁,从长计议。

三尺灵台。

“杀”暴喝声响,略微喘了口气的丁昼与徐天风再次战成一团。此轮交锋,已没有适才只以普通刀法的试探之意,杀招极招迭出,务要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暗中窥伺的左鸿驹三人见状不再言语,凝神观战。

更远处的树丛中,蛇节看着高台之上交战正酣的二人,眼中满是怨毒之色。他身旁又多了个身形佝偻的老者,满脸深深的皱纹中满是灰泥,头发乱如枯草,仿佛刚从土里爬出来。

此时他看了看三尺灵台,又看看蛇节,咧嘴怪笑:“嘎嘎早告诉你如今形势不好,让你学我自封以待天时,你偏不听。现在可好,一班走狗死净不说,自己的老窝都被仇人霸占用来决斗。堂堂蛇王混到你这种地步,真是可笑又可怜啊嘎嘎”

他一边笑一边晃动手中不知是何材质的黑杖。那黑杖上粗下细,一如蛇节手持的蛇头杖。只是蛇头杖柄上乃是一个昂起的蛇头,黑杖杖柄却是一个材质与杖身相同的人形夜叉,同样佝偻着身子。黑杖便是从夜叉脊背伸出,捏了个弯顺直而下。随他晃动,夜叉头、手、脚上的圆环发出奇异的声响。

听到讥讽之言,蛇节冷哼一声:“蛮娄你别光说风凉话。从土里爬出来,你那风水佳穴算是毁了。没有我这三尺灵台的地气浸养,你这衰朽之躯又能再撑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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