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讨个说法(2 / 2)
骁骑军由于是骑兵,所以ri常驻扎都是在西城外的大草场军营,在东城这里只能算是骁骑军驻邺城的办事处。为了便于及时和将军府保持联系,并随时听候韩枫的调遣,骁骑军四大将领都是轮流在这里当值。而这天正好轮到赵云当值,所以才会被守候已久的姚家人堵住了大门。
此时,数十名姚家的家奴身披重孝,不顾守卫的阻拦,正拼命的朝骁骑军军营挤去,口中不住的叫骂着赵云是凶手,要他给姚振偿命云云。骁骑军的守卫虽然不敢拔刀相向,但是也拼命用自己的身体阻拦着这些恶奴,不肯让他们再前进半步。一时冲不进去,那些恶奴就不断推搡那些守卫,甚至还往军营大门上乱扔杂物,弄得满地狼藉。
所幸的是,这些恶奴并没有失去理智,知道这里属于军事重地,就算背后有人撑腰,也没敢真的对那些护卫下狠手,一时倒也没有酿成什么大祸。
韩枫看了一眼狼藉的军营大门,冷然喝道:“尔等是何人?竟敢在军营外喧哗?不知道冲击军营等同造反吗?”
“哟,这是谁啊?”随着这yin阳怪气的嘲讽,一个身披重孝的少年昂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满脸嘲讽的盯着韩枫说道:“你是何人?竟敢管我姚家的闲事?可知州牧大人是我姑父,奋威将军是我表弟?在冀州何人敢定我姚家人的罪?”此人虽然身披重孝,可是脸上却没有半分悲戚之se。
韩枫虽然身为冀州奋威将军,但是平ri里却穿着十分普通的鱼鳞铁甲,而不是高级将领的狻猊甲,所以看上去跟普通的冀州将领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还是级别比较低的那种。也难怪姚家公子会认不出他的身份,根本不把他的jing告放在眼里了。
韩枫挥手制止了周仓等人的蠢蠢yu动,反而饶有兴致的打量了眼前这个年轻人一样,笑盈盈的说道:“原来是姚家公子当面,请恕在下失礼了。只不知,公子此来是请示过州牧大人,还是获得了奋威将军的首肯呢?”
那姚家公子微微一窒,随即硬着头皮说道:“些许小事何必劳烦州牧和奋威将军?我等今ri来只想寻那赵云一人的晦气,只要赵云出来给我姚家一个解释,此事便作罢,如若不然定要他好看。”
韩枫顿时瞪大了眼睛,显得十分感兴趣的模样,连声问道:“哦?公子有何事要找子龙将军的晦气?若是可以,本将倒是十分愿意帮你寻他出来。”
“你?”姚家公子狐疑的扫了韩枫一眼,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小将有那么大的能量。于是颇为怀疑的说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口出狂言?就凭你一员小将也能叫得动……哦,我知道了,你是……鞠少将军吧。”
就在对方恍然大悟的时候,韩枫还以为自己身份被识破了,没得玩了呢,不成想这小子竟然当他是鞠武。好吧,既然对方误会了,那就接着跟他玩下去吧。
韩枫对于姚公子的疑问根本不予理睬,只是满脸不耐的说了句:“你到底说是不说?若是不想说,本将可就不管了。”
姚公子显然以为是自己识破“鞠武”的身份,使得对方有些不耐烦了,急忙说道:“少将军息怒!在下姚东乃是骁骑军百人将姚振之子,家父随军出征,却被那赵云暗害致死,某今ri特来向那赵云讨要一个说法。”
“说法?什么说法?”韩枫脸se顿时变得冷峻了几分,满是讥诮的说道:“战场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地方,这次大战我冀州虽然战胜了幽州,但是折损了兵马也足足有两三万。因何别人家都死得,偏生你家的人死不得?若是人人都来讨要说法,那我冀州军光应付你们都不够时间了。”
姚东满脸激动的说道:“少将军有所不知,家父乃是奋威将军的舅父,此次上战场不过是为了累积军功,走走过场。可恨那赵云竟然敢违背奋威将军的旨意,不但让家父亲临战阵,而且还没有保护好他的安危,分明就是有意谋害于他。还请少将军为我姚家讨回公道,我姚家定然感恩戴德,连我姑母都会记得将军的恩情。”
虽然嘴上说的是求“鞠武”帮忙,可是话里话外都将姚氏搬了出来,分明就是带着浓浓的要挟之意。“鞠武”若是答应,那自然是成功搭上了姚氏这个后台,若是不答应,那就要小心他们姚家的打击报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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