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乐疯了的端王(1 / 2)
钱妃有点点儿懵,什么意思?
“臣妾心痛的无以复加…”
皇帝看着她的眼睛,慢慢说道:“那是朕的儿子,朕也很心痛,爱妃,你能体会得到吗?”
钱妃心里道,我只这个儿子,你却还有别的女人给你生的儿子,你还有江山子民,我比你心痛的多,你又能体会得到吗?
但她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此刻的皇帝有点儿…诡异。
皇帝拍拍她的肩:“爱妃,再心痛也不能失去理智,不然就不只是心痛了。”
钱妃心里一凛,这是在警告自己?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心?他的亲生儿子才遭逢大难,他就在警告自己这个当娘的不要插手政事?
为儿子报仇情有可原,但砍头灭族已经是女人不能插手的朝政了。
忠勇侯又跪了下去:“皇上,娘娘也是哀痛导致一时失了分寸,她绝不是有意的,恳请皇上不要怪罪娘娘…”
皇帝叫他起来:“朕都明白,爱妃,为了平王你也要坚持住。”
钱妃含泪点头:“是,皇上。”
皇帝叹了口气:“把那女子拉出去处理了,喊人来将四下里按尤御医的要求打扫干净。有用到什么药材补品,直接去内库领。忠勇侯,你亲自去太医院挑几个太医来帮着照顾平王。”
两人忙谢恩。
皇帝拉过钱妃:“咱们先回宫。”
钱妃:“皇上…”
皇帝道:“你若不放心,白天再来看他。”
钱妃也知道规矩,自己深夜跟着出来,已经是破了规矩了。只得将自己得用的一个嬷嬷留下,自己跟着回去。
走到小院门口。就见不远处站着个婆子,朝着这边张望。
钱妃看着眼熟,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儿媳妇儿到现在还没见着呢。心里恶气顿生,便想发怒。
熟知自己妹妹火爆脾气的忠勇侯赶紧开了口:“事儿出了后,臣下令瞒着王妃那边。王妃可是怀着身子呢,这当口千万不能刺激到了。”
钱妃顿时清醒。这极有可能是自己最后一个孙子了。千万不能出事。自己儿子以后就靠这几个孙子了,尤其是嫡子。如此想着,心里又是一阵悲凉。
叫过身后跟着送出来的嬷嬷。嘱咐她帮着王妃打理好王府诸等事宜,照顾好王爷。王妃那边只瞒着,只说平王病了要隔离恢复,千万别让她动了胎气。
嬷嬷连声应下。钱妃又对皇上申请,多派些人来照顾平王。
皇帝自然应下。
第二日。钱妃早早来了府里探望,但让她失望的是平王一天都没醒来。
尤御医道,睡着也好,只要不发热。更有利于伤势恢复。
平王妃已经有六个月份,她听下边人道王爷惹了急症,深夜请了尤御医来诊。连皇上和母妃都被惊动了来,心里不安。但钱妃指派的嬷嬷来了一趟传钱妃口谕。只让她在正院里养着不要乱走。她心里有些疑惑不安。
钱妃又来到王府,径直去看王爷,这让她疑虑加重,不顾下人阻拦就要冲过来看,当儿媳妇儿的怎能让婆母亲自看顾夫君自己躲在一边享福?
下边人连忙喊着准备软轿了,加个衣服了,这借口那借口,总算请救兵的人回来了。
钱妃怒气冲冲进了来,张嘴呵斥:“我儿生了病要静养,你带着一群人冲去咋咋呼呼做什么?嫌他命长吗?你个心思恶毒的妇人!”
钱妃心里憋着的火还没地儿发,这个儿媳妇自己撞上来,就别怪她嘴毒了。
平王妃委屈:“王爷病了,儿媳不去看护,反累着母妃…”
钱妃厉声道:“这时候知道累着本宫了?你要是将他看好了,日夜留在你这里,他还能病?都是你没本事!”
平王妃又委屈又茫然。王爷是她能看得住的?再说,王爷就是留在这里就能不生病了?这里又不是药神庙。
钱妃还想再骂,看着那大肚子又不忍了,把火气憋下去没好气道:“就知道添乱。从今个儿起,你就在正院里养着,哪里也不准去,王爷那里更不能去。万一染了病累及本宫的孙儿,本宫拿你是问!”
钱妃甩着袖子走了,平王妃抹抹委屈的泪水被扶回屋里,心里倒是安定了。
钱妃嘴皮子毒,这些年平王妃都被骂习惯了,一旦不骂她,她反而还不安呢。这就是所谓的打是亲骂是爱?
又过了一夜,平王醒来了。
这时,钱妃还没来,喜得忠勇侯赶紧派人去宫里报信。
平王醒来一时没想起自己昏迷前都发生了什么惨无人道的大事,他惊悚感觉到自己下半身光着,两条大腿分得很开貌似被绑住了。
平王觉得中间那里凉飕飕的发紧,顿时不好了,这么经典的姿势,他没少用在美人身上,可是,但是,可但是——自己怎么被摆成这幅模样?
平王扭了扭,腰也被固定了?怎么有些疼?
忠勇侯两眼汪汪凑到他跟前:“王爷,你可醒了。觉得怎么样?疼不疼?”扭头又喊:“尤御医,尤御医,快过来给王爷看看。”
平王愣了愣,仿佛被提醒了脑子里一片混沌疼痛,刚想起什么不美好的场景,就见那头发全白的老头把头伸过去,直勾勾的打量…
平王气冲脑门,腿动不了,腰动不了,更要命的是他终于想起发生什么要命的事的。
“贱人——”
声音虽哑,但中气挺足。
尤御医点头:“王爷看着还好,这样保持下去,只要不发热,就能顺利痊愈。臣下去开副方子来。”
尤御医腿脚灵便的出了门,这跟病人反馈病情的事,由家属去做好了。
“贱人!贱人!贱人!本王要将她碎尸万段!”
忠勇侯忙按住他肩膀,怕他碰着了伤口:“你别急。别急,你母妃已经让人将她挫骨扬灰了。”
平王愣了愣:“烧了?”
忠勇侯点头:“烧干净了。”
平王心头堵了口气,这还怎么鞭尸?
屁股动了动,感觉更凉飕飕了。
“舅舅,我的伤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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