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放下了手里的枪,将她推倒在那堆枯草上(2 / 2)
她气得肩膀在发抖,项默森怎么能这样,虽然他现在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也是一个很有担当的好男人,可他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一点点浮上水面之后,孟晞对他所有的好评价到最后只演变为了一个字:渣。
“你们谈了多久?”他平静的问。
“没多久。”?孟晞不肯看他一眼,语速很快,语气里是不耐烦,是烦躁。
“都怎么跟你说的?”
“你可以自己再讲一遍,我看看你俩说的是不是一致,”
她终于肯转身看他,脸色并不好,唇角一抹讥诮,“如果有出入,让我来判断一下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
项默森笑起来,不疾不徐的,干脆拉过她的椅子坐下。
悠哉悠哉的点了根烟,烟雾四起,孟晞在他对面倚着办公桌边缘,两人现在如此对峙,似乎有点解不开这僵局。
项默森根本不急,垂眸抽烟,睫毛扇动,他叠起双腿一手拿烟一手撑在办公桌上的样子很性感,就是这副性感模样,不知道害得多少女人为之痛苦。
“她是一名菜鸟记者,很幸运,有一个肯培养她的上司,所以当时我出席的很多个商务宴会都会遇到她。
她这个人有很勤奋,为了拿到我的独家采访,被公司保安拒绝多次,甚至有一次差点叫警察抓她,但是她没有放弃。
这人跟我当时在国外那股子倔强劲儿很像,理所当然的,她采访到了我,这样就算是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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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花了一年时间坐上了她上司的位置,在当时香港媒体圈已经有了很大名气。我和她在一起,一是觉得看她顺眼,她不惹人烦,也不会对我有所要求,二是她让我以及我的公司在香港树立了很好的媒体形象。
那时候许仁川总是说,有了她,融信几乎不需要公关。
但是我从没想过结婚这种事,就算要,对方也不可能是她。你知道的,十年前我已经遇上你了,她出现在你之后。你要说男人这种行为是没有道德我不能否认,但是我不能和她结婚就是不能,一开始我就和她说得很清楚,是她自己没有认真对待。”
项默森默默的抽烟,回忆起那段日子,孟晞见他脸上并无一点羞愧,相反,看他那样子似乎这种事在他们男人眼里再正常不过了。
孟晞听他说着,他口里的各取所需和孟晞想的男女关系并不一样,孟晞这种传统的女人,在她看来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就是不道德的,就是耍流~氓。
“你来说说看,我和她说的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项默森眉心紧皱,又点了根烟,目光深深盯着,孟晞。
孟晞不吱声,见见站直了身子,注视着他好一阵,然后走到窗户边,“她说她提起结婚的事,你就直接谈分手。”
“是这样。”
他深深吸了口烟,点头承认了。
“你真的是很不要脸。”
孟晞语气不重,却是一点不客气的骂他。
男人起身走过去,和她并排站着,冷笑,“你再怎么看不起,我也是你男人,你没得选!”
“不觉得于心有愧?”孟晞问。
“我可以不回答你。”他说。
孟晞转过身来双手扯住他腰间的衬衫布料,“项默森你就是这么的没有人性吗?”
“男人和女人在处理事情的方式上本来就不一样,想法不一样,观念不一样,以至于很多时候看待问题的严重程度也不一样!”
“所以你觉得当一个爱你的女人陪在你左右,对你而言就只是随随便便开始一段性~关系?”
“你还没完没了了!”
项默森不想再和她继续讨论这件事,再说下去也没有意义。
他就是有生~理欲~望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他是活在现实中的男人,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他既没有被女人伤害过,又没有跟什么女人深刻相爱过,他没有任何理由要为谁禁~欲。
他一个成功商人,说他不卑鄙没人信,说他品格高尚没人信,他要是真真的是正人君子他能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当事实摆在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现实和残忍。
孟晞看着这个自己在恍惚间似乎不怎么认识的男人,思维又要跳到四年前结婚那晚。
其实她应该很清楚项默森的为人,他的深情,是对自己的妻子;他的责任感,是对自己的家人;他的义气,是对自己的朋友。其他皆路人,他没有必要为谁而善良,为谁而高尚。
今天孟晞了解到的,是项默森对待女人时的冷血,而他拥有如今的商业帝国,谁知道他背地里又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孟晞觉得是自己傻,不管他项默森在外如何阴险狡诈,他对她是真的这不就够了?揣度的太多,计较的太多,只会让自己深陷沼泽,背负负担。
项默森这会儿语气很冲,瞧他那样子,言下之意是孟晞要再在这件事情上跟他掰扯不清,他极有可能翻脸走人。
以前吵架他又不是没有离家出走过,那次孟晞给贺准捐血,他真的是半个月不回来见她。
这个男人脾气上来了事情会闹得很严重,谁知道这次要真的跟她杠上了又是多久不回家?
心里极其不痛快,说到底又不敢真和他来劲:不管他项默森以前又多坏,和她结婚后是真的对她一心一意。要是孟晞真要求他过去三十几年一个女人都没有,那确实是苛刻了。
既然如此,那他以前和谁交往,如何交往,又跟她有几毛钱关系?
办公室里极其安静,在项默森闷闷的吼了她一句之后。
孟晞什么都没有再说,也不再伤春悲秋,就站在那里,眺望远处建筑。
融信所在位置是C市金融中心,整幢大厦一共二十七层,这里是顶层,可以看尽这座城市大片面积,大都会快节奏的风景收入眼底,此时此刻孟晞心里百般滋味。
对女人来说,她何尝不是站在了人生的顶峰?嫁给这样一个男人,不管自己需不需要努力,已经是被大多数女人仰望的了,她还需要再奢求什么?
可她明白一个事实,要不是因为太爱他,又怎会纠结于他的过去,包括他的行为,他在别人心目中的样子,他是不是她所想的完美的一个人……孟晞都很在乎。
项默森这种时候要是能看穿这个女人这点单纯小心思,他就不应该生气,可城府再高、再聪明的男人也不一定能时时洞察女人的内
心。
抽完烟之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虽然三十几岁了,终究是富家少爷,时不时的那点少爷脾气就出来了,骄傲得很,不该低头的时候绝不低头。
孟晞由着他一声不吭的离去,在办公室呆不了了,拿了包从公司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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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山洞,四处都是青苔,周遭吵杂的人声……
梁爽意识已经不清醒了,她双手双脚被捆着,已经两天没有进食,全身毫无力气,可她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还没见到许奈良,不能死。
暴~乱分子站在山洞口,里头的人质有老有小,梁爽是其中一个。
被捆在梁爽身旁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昨天,她被那些混蛋带过来的时候全身衣服已经撕碎。
估计是绑~架的途中太过不配合,才会彻底惹恼了那些人。
梁爽不知道她被几个人玷~污了,她被弄到这里到现在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其他人在想办法如何逃,而她估计已是生无可恋。
在这样的情况下,梁爽有心理准备,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跟这个姑娘遭遇一样的事情,但她很理智,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一定得活着。
她不止一次的试图开导那个女孩,想着,她要是能开口说一句话也是好的。
两人隔着不算远的距离,坐在一对枯草里,梁爽机警的看了看外头,此时那些暴~徒在外面拿枪站着,没有注意到她这里,她小心翼翼往那个女孩子身边靠过去,极小的声音对她说,“不要放弃,会有人来救我们。”
那姑娘目光呆滞,视线朝下,见她依旧是不吭声,梁爽又说,“你要相信我,那些欺负你的混蛋,一定不得好死。”?“你,你们在说什么!”
门口一个暴徒走进来,走近了梁爽,梁爽心里一紧,望向那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他穿着防弹衣,双手握着枪朝她走来,那枪杆子朝梁爽胸口狠狠一戳,疼得她咬紧了牙关,不敢出声。
男那人审视梁爽许久,突然蹲下来。
梁爽心跳大乱,他的手已经攫住了她的下巴,“长得很漂亮,有男人了没有?”
这时,山洞里所有的人质都大气不敢出,盯着梁爽这边。包括之前被她开导那个女孩。
梁爽怕得脸色发白,牙齿都在打架了,那个男人眼中闪过一丝邪恶,放下了手里的枪,将梁爽推倒在了那堆枯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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