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父与子(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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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昱就低沉的笑起来,脑海中全是程亦晚的声音,师父,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师父,再也没有人比师父好了。

他就高兴的看着怀里的儿子,血缘真是非常奇妙,明明模样像自己,性子却是有些像程亦晚。

严昱将儿子放在床上擦干之后,就开始给他穿衣服,之后就是拿了指甲刀给他剪脚趾甲。

严昱就问起幼儿园老师讲课的事情来,“是不是你们老师不好,什么都不懂?”

郗程不在意的摆摆手,“还可以啦,讲的洛里啰嗦的,谁会去听那个。”

果然是老师不好,儿子才不喜欢读书的。严昱暗自决定一定要给儿子找一个好老师。

严昱就抱着儿子斜靠在床上,拿着一本三字经讲故事。

郗程最不爱听这些读书的事情,就拉着严昱将战场上的事情。

严昱确认为小时候应该先读书,但是猛然间就想起吃饭时儿子说的三字经,“你给我说,谁告诉你说***是三字经了?”

郗程扭着小脑袋说道,“这还用告诉啊,我听就听来了。”

严昱忽略了这句话就接着说起读书的重要性来。

郗程大手一挥,“读那个有什么用,外婆说了以后这家产都是我的,我不用去受那个罪。”

严昱脸色就微微沉下来。

郗程看着 老爸的脸色,眼泪啪啪的往下掉,“我就知道我不是你亲儿子,大家都说我是野孩子,山上捡的……你整天不在家,受了欺负连找个帮我打架的人都没有……”

严昱就手忙脚乱,想起自己不在家,程亦晚也忙,没照顾好儿子,心里就开始发酸,“都是爸爸不好……”

果然是儿子一掉泪,老子就认罪。

程亦晚回来时,斜靠在门口,看着躺在床上的父子俩,郗程四仰八叉的躺在一边睡着,严昱斜靠在床上,手中拿着一本童话故事书,向着她看过来。

四目相对,像是老夫老妻一样,不用说话就知道对方的意思。

程亦晚走过去,坐在他身侧的床上,抱住他的腰,脑门顶着脑门。

严昱已经将手中的书扔掉,将人拥进怀里,一手在她的背上不停的摩挲,一手紧紧的扣住后脑,热吻起来。

程亦晚感到腰间的坚硬,在他的耳侧说道,“你儿子还在呢。”

严昱在她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才转身小心翼翼的抱起儿子,想要将他送到自己房间。

程亦晚就笑呵呵的说道,“放心吧,他要是睡着了跟猪似的。”

严昱就瞪了她一眼,哪有这样说儿子的。

严昱回来时,就听到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忍不住嗓子发干起来,急速走过去一把抱住里边的人。

程亦晚揽着他的脖子,双腿挂到他的腰间,“师父,去床上……”

严昱气喘吁吁,“嗯”

事毕,程亦晚躺在床上,任由严昱给她洗澡换床单的,痛恨自己阶数高竟会有这么好的体力,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好几次,竟然都没有晕过去。

她就拍开在自己腰间不老实的大手,想要起身下床,“一会儿该吃晚饭了。”

严昱却是很配合的放开她,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声音低沉而魅惑,“也好,吃了饭,晚上继续。”

******

几天之后

郗程见了亲生的父亲,又对自己温柔体贴的,再加上不用上幼儿园,这连他逃课的理由都不用找了,很是高兴了几天。

连经常玩的小伙伴也不要了,天天腻着他老子,在严昱面前告程亦晚的叼状,说是程亦晚怎是虐待他,怎么打他的。

弄得程亦晚每天晚上被严昱折腾,即使是她体力再好,也是每天腰酸背痛的,脸上总是挂着黑眼圈,因此对她这个儿子很是看不顺眼起来。

郗程过了新鲜劲,就想起来老子终究是要走的,最后还得落到那个整天逼着他上学的坏女人手中,所以告状的势头就收敛起来。

郗程在跟着他老子腻歪了十几天之后,才觉得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因为妈妈会将他送到幼儿园中,那样他还可以每天逃学,虽然被老师告状之后,他会被她狠狠的收拾一顿。但是鉴于他的身份,老师也不是天天告状的,所以,他的生活跟现在相比也是不错的。

现在呢?郗程天天是苦不堪言。

如果说以前是猪一样的日子,那么现在就是狗一样的日子。

天天早上五点钟起床练蹲马步,之后是基础功。早饭过后,就是他老子亲自上课,不但要念书背书认字,还要练习毛笔字。下午就是练习功法,坐在床上不让动,晚上竟然还要练字。

这绝对是没有天理的事情,他去跟外公外婆太爷太姥告状,回来受到的惩罚更重。

郗程以前听到有人唱世上只有妈妈好,就以为那是笨蛋才会这么唱,他现在真正的知道,这句话是多么的正确的。

程亦晚站在窗口幸灾乐祸的看着儿子一遍遍的,照着严昱写的字帖练字,他的精神力还不行,就连一只毛笔都控制不了。所以,不能像她当初一样,用黑妖藤控制着毛笔写字。于是,只能自己用手一遍一遍的写。

严昱从身后走过来,拦上她的肩膀,挑着眉问道,“看来你很高兴?”

程亦晚侧着仰头看向他,“师父,你终于发现我是清白的啦?”

要不然会怎么这样罚他的呢?

怀里是自己喜爱的老婆,窗内是调皮不喜爱读书而需要自己教导的儿子,这一生还有什么其他所求呢?

严昱呵呵的低沉笑起来,轻轻的贴上她的唇,“程亦晚,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反正你也没有说过,咱们两清了。”

程亦晚就感到他的唇轻轻的落在她的唇上,像是落在她的心上,“错,你昨晚上就说了,说了五遍。”

唇贴着唇的轻声细语,像是一片鹅毛轻轻的挠着他的心,令人心痒难耐。

想要将怀里的人,狠狠的揉进自己体内。

严昱面色严肃的说道,“错,男人在床上的话怎么能信的。”

郗程斜眼瞄见站在窗外做着他这个少儿不宜动作的老子和老娘,眼珠子转了转,放下手中的笔,一跐溜就爬到桌子底下,悄悄的爬出门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落初文学(luochu.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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