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时钟塔的倩影(1 / 2)
英国,伦敦,泰晤士河。
在泰晤士河上荡漾的,是一艘普通的摇浆木船,泰晤士河在伦敦城内的河道十分宽阔,一叶小舟显得有些孤单。摇摆的水波让木船左右摇摆,龙之介一个人站在船头,听着两岸嘈杂的人声,看着偎依在栏杆上**的男女,还有从岸上大胆奔放的英国少女抛过来的媚眼,心情有些恍惚。
由简单的制动魔术控制着的船桨不紧不慢地划着,随着荡漾开来的水波,小船摇摆地前行着,而世界上最大最宏伟的哥特式建筑在龙之介的眼中也变得越来越明显。
大本钟,同时,也是英国的政治中心之一,最高立法机构——国会上、下议院都设在这里,所以大本钟也称议会大厦或者国会大厦。
当然,只有魔术师以及一些老牌的英国贵族才知道,这里也是魔术协会的本部,名为时钟塔的存在。
虽然随着魔术协会地位的不断提升,组织的飞速发展,时钟塔的学府大部分已经搬到了大英博物馆,但这里,依然是魔术协会最权威,最具代表xing的标志。
“靠!”龙之介沉声道。
他并不是骂了一个脏字,而是引导着制动魔术将小船往河岸边靠去。可供停靠的河岸高出水面约摸两米,以坚硬的青石砌成,石面上有些湿漉漉的青苔。轻松地一跃,提着手提箱的龙之介以一个漂亮的动作跳上岸边,一边走着,一边抬起头,观察着这座高耸的建筑物。
哥特式风格的建筑,总是少不了那如利剑刺入苍穹的尖塔,其监制者本杰明·霍尔爵士尝试这座尖塔建筑时,曾经说过:“我无所畏惧,我甚至会建造一千尺的尖塔,刺破天空……它就是我的剑,锋利的剑尖,指向天空之上,不屑,冷漠,冰凉的神。”
这位建筑大师狂妄的愿望,正暗含着魔术协会中魔术师们骨子里的那一种高傲。魔术师会因为了解、崇拜自然而蔑视俗世。他们最终追寻的是自己的心和根源的力量,而那些圣堂教会的神职人员,魔术师们一般都很是不屑,教会的旨意显然可以凌驾于他们的信仰和对神地虔诚之上,就像教会蓄养的猎狗一样。
巨大的分针嗡鸣着,再次坚定地向前迈了一步。现在是午后三点,正是人们端坐在桌边悠闲地享受下午茶的时间。龙之介轻快地走到这片建筑群的门口,看到了一位有着可笑的柠檬发型,但依然保持着一个贵族姿态的男xing正在等着他。
一个贵族可不仅仅是拥有一个爵位这么简单,隐藏了疏离和淡漠的贵族式傲慢,自然的礼节让人折服,在随意的动作中展现良好的修养和高贵的气质,jing致却无法看出设计师和品牌的礼服,还有一根绝对不会出现多余装饰物的手杖,这才是欧洲男xing贵族的标准。
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魔术名门阿其波卢德家的第九代家主,正是这么一位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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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钟塔内。
不愧是数百年流传的魔术家族,在时钟塔内,竟然有如此奢华的单独套间……随着肯尼斯的引领,龙之介坦然走进了魔术协会为阿其波卢德家族准备的豪华会客室。
之所以坦然,是因为龙之介知道,这个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受过什么挫折的贵族,是不屑于像卫宫切嗣一样在圣杯战争还没有开始前就不宣而战的。
如果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始坐轮椅了,那才是应该小心了呢……想起言峰璃正的下场,龙之介无聊地想着。
坐在茶几的两边,肯尼斯并没有开门见山地提出圣遗物的事情,而是遵循着贵族的礼仪,有一搭没一搭的寒暄着,从伦敦糟糕的天气讲到最近的魔术成果,从封印指定的魔术师讲到阿其波卢德的家族历史。
依旧带着贵族式的冷漠,但所幸肯尼斯的态度还算是友善的。毕竟龙之介不像韦伯那样不过是一两代的新兴魔术师,而是出生在古老魔术(yin阳)师家族的后裔——虽然他的魔术刻印只不过传了五代。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后,絮叨了半天的肯尼斯终于将话题转回到圣杯战争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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