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时何时?战乱之时! 二七九 公子,可是找在下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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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儿,刘若宰是当闲谈跟他的,董策其却是记在了心里,并寻思着什么时候好生回报一下。他这个人,想来有仇必报,有恩,也必报。

若是请托这人,成不成?但是董策甚至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如何拜访?

……

这会儿,那张老板已经带着侯公子来到了悦来客栈前面。

时近傍晚,悦来客栈依旧是人来人往。许多白天赶了一天路的商贾,差不多就是这个儿才进了阳和城,过了下店歇息。其实对于他们来,这才是最省钱方便的节奏。天还没亮就起了个大早,然后一路紧赶慢赶,到了之后,累了一天,口干舌燥,腹中如鼓,正好大吃大喝一顿,好生睡一觉。

真真是不出来的舒坦。

这会儿店里也是大量的有客人出现,菜肴都烹制了不少了,一阵阵的酒香肉香传了出来,勾起人腹中馋虫。

来来往往的行商多半是穿着神色的衣服,风尘仆仆,满脸倦容,甚至是灰头土脸也不为过。而这位侯公子站在这里,被周围的人给这么一衬托,恰是浊世中一位翩翩佳公子,风流倜傥,潇洒俊逸,卓尔不群。

他就站在大门口儿,戳在那儿也不动,使得进进出出的客人都得从他旁边儿绕过去,客人们多半都很是不满的看他几眼,却没人敢什么,更没人敢生事。这等打扮气度,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岂是他们能招惹的起的?

“悦来客栈客来悦?嗯哼,嗯哼,这对联儿倒是有儿意思,有儿意思!”

侯公子摇头晃脑的看着那对联,脸上露出了很感兴趣的表情,这大冷的天儿,他手里却还拿着一把扇子,也不知道是为的什么。

但是仔细一看,又一想,他脸上的轻松表情便是不见了。皱着眉头,原地来回走了几步,脸上露出一抹沉思。

这幅上联的弯弯绕,他一眼就看出来了一个,再一看,看出来了第二个,但是心里再一想,却是想到了第三处。顿时就觉得有些棘手,本来是十拿九稳的能对出来,但是现在却是没了主意。

正思考间,一个宽袍大袖,美艳妩媚的成熟妇人便是从门里走出来,打量了侯公子一眼,福了一福,笑吟吟道:“这位公子,可是要对这对子么?”

那侯公子正自摇头摆脑,看到他,顿时便是眼睛一亮,顿时就有些发直,直勾勾的盯着这熟美妇人。这熟美妇人却是不闪不避,只是脸上微微一热,反而是挑了挑眉毛,拿眼睛勾了他一下。

侯公子顿时大喜,上前两步,似是感觉和佳人太近了些,又往后退了一步,行了一礼,笑道:“生真真是三生有幸,竟在此碰到如此北国佳人,不知这位娘子如何称呼?”

出来的这熟美女子自然便是这悦来客栈的老板娘了。侯公子行礼,她赶紧让到一边,侯公子这般,已然是有些唐突了,她眼中闪过一抹深刻的厌恶。只是这厌恶被她很好的掩饰住了,面上却是不恼,只是掩嘴一笑:“公子谬赞,奴夫家姓杜。”

“哦?原来是杜家娘子。”侯公子称呼对方娘子而不是夫人——这个年代,夫人这二字可不是随便用的,只有有一定品级的官员的正妻,才能被称呼为夫人。历史上某些女子因为擅自自称夫人被惩罚的案例,可是相当之不少。

听这女子有了夫家,他却是丝毫没有任何的失望,反而更加的兴奋了,额头上似乎都有红光冒出来,手脚都有些哆嗦了,只是不眨眼的瞧着这个年纪足以做他娘亲的杜家娘子。

旁边的张老板暗暗叹了口气,心里苦笑一声。

这位少主人的爱好,他也听过一些。他年纪轻轻的,又是风流倜傥,相貌英俊,家世也是极好,不知道多少如花女子对他青睐,但是他偏偏看不上这些女孩儿。他最喜欢的女人有两种:欢场女子、他人妻子。

这几日张老板和他同吃同住同嫖,也算是知道了不少。按照这侯公子的的法,第一种女人放得开,玩儿的痛快。而第二种女人,则是最有味道的,就如同那经年的醇酒,别真正品尝了,便是闻一闻,也要醉了。

他不但喜欢人妻,更喜欢那等熟透了的妇人,以年纪是他一倍,三十多岁的最佳。

对于这等嗜好,张老板只能摇头兴叹了。其实这嗜好也不算什么,明朝末年达官贵人生活很是糜烂,玩儿兔子弄相公的都是风尚,这么一个‘熟女人妻控’,倒也不算什么。

他还要什么,那杜家娘子便轻笑一声:“这位公子,还是先对对子吧!”

“好!这也使得。”

侯公子很是豪迈的哈哈一笑,被这极品熟妇一刺激,他似乎也是灵感奔涌,忽然一拍手:“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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