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时何时?战乱之时! 二零一 未果(1 / 2)
山寨后面有一片和周围不大一样的建筑,周围的建筑,多半破烂简陋,而且都是单体,也就是一间房子两间房子而已。而这片建筑,却都是带了一个院儿。这片明显高级一些的住宅区,是山寨里面的头目当家的住处,自然是要和一般的喽啰分开。特权阶层,在哪里都是会存在的。
这会儿夜已经深了,多半的房子都已经灭了灯,只有一些还透出灯光来,而且时不时有一阵女人的**和男人的淫笑传来。
山寨的木石结构房子隔音都不大好。
山寨下山劫掠不知凡几,抢来的女人也很是不少,虽大半都被玩儿死玩儿残了,但是终归有一些长得不错的给留了下来,成为某些权力人物的禁脔。
也有一处房子亮着灯,不过里面却是两个大男人。
邱平的住所,屋里柴火烧得旺旺的,并不觉得寒冷,桌上一灯如豆。他和刘发成两人对面而坐,桌子上放着一碟咸豆子,一壶浊酒,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淡。
刘发成压低了声音,道:“距离大人给咱们的期限,不到八天了,这事儿若是还做不成,大人难免认为咱们无能!”
“你以为我不想?不好办呐!”邱平叹了口气:“谁承想这个鬼寨子咱们来之前刚下去抢了一票大的,又绑了一个大户,光是送来的银子就有五百两,他们可不缺钱。我探过大当家的口风儿,他是开春之后再打。”
“他娘的,开春之后?”刘发成挫了挫牙:“这狗东西倒是能忍。”
若是等到开春之后,黄花儿菜都凉了,他们选了这个寨子上山之前,可是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两人之间沉默了片刻。
“不行,还得去试试。”刘发成开口道:“你之前试过口风儿了,不宜再去,这次我去吧!正巧我管着踩盘子探哨的事儿,嘴上也有辞。”
“嗯。”邱平应了一声儿,叮嘱道:“你万不可表现的特别热切,就只是下山踩盘子的时候偶然撞见大肥羊,高兴之下就过来了。这铁太保,你瞧着跟个肺痨儿似的,心里精着呢!”
“放心吧!”刘发成挤出来一丝笑容:“在黄河上摇了那么多年的橹,人话鬼话,我是知道的。”
他一闷气儿喝光了壶中的浊酒,呸的吐了口唾沫:“真他娘的难喝。真真是想念当初喝得那二十年的陈酿女儿红啊!”
“二十年的女儿红?”邱平打趣道:“他家那闺女得是有多丑?都二十了,老姑娘了,还没人要?”
“那闺女可不丑,一儿都不丑,相反,是个大美人儿呢!”刘发成嘿嘿一笑,露出一抹猥琐的表情:“人家从饱读诗书,又是官家女儿,眼界高的什么也似,谁也瞧不上。他爹也宠她,四十多了有了这个女儿,也就顺着她依着她不出嫁,一直到跟着父母致仕回家。这女子那日穿着一身儿白,就跟那话本儿里头的狐狸精也似,我看了都觉得自己脏的连舔她的脚丫子都不配!上传的时候,还很嫌恶的看了我一眼,骂了一句不知道什么。”
“后来我知道了,她骂的是‘下牡’!他娘的,这官家的姐就是讲究,不就是脏**么?人家能骂的这么文雅秀气!让你挨了骂也不知道她的是啥!嘿嘿,这话儿,是我把我那‘下牡’插到她那儿红润润的樱桃嘴儿里面喷了她一嘴又逼着她全都咽了下去之后,逼问出来的!”
她的脸上露出一抹扭曲的狰狞:“什么官家姐,什么熟读诗书,琴棋书画精通,还不是个烂婊子?老子宰了他爹,当着她面儿把她娘给奸了,后门儿都开了,疼得她娘撕心裂肺的惨嚎儿,还不是吓得她眼都直了,人都呆了?老子让她给老子舔**,她就凑上来给老子舔,上头还沾着她娘的血和屎!嘿,句实在话,那老婊子浑身上下一堆白肉,又嫩又滑,屁股又圆又大又翘,可比那婊子有味儿多了。”
他叹了口气:“老子用了她们仨月才把她们绑了石头沉了河,现在想想,还怪可惜的。”
邱平听的一脸的木然,拍了拍他肩膀:“等咱们以后发达了,想睡谁家的姐就睡谁家的,还是光明正大的睡。”
一盏茶之后,刘发成已经站在大当家的铁太保的门前了。
这里比别处都讲究一些,一进的院子,三间正房,完全是砖瓦建成的,冬天挡风,夏天挡雨,门前还能了个花池子,不过里面的花儿早就谢了,也不知道是被铁太保玩儿残的第几个女人伺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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