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待花开(65)三合一(静待花开(65)对于金爸...)(1 / 2)
静待花开(65)
对于金爸这种的,跟孩子怎么解释?
解释不了!也不想解释。
等他们大点了,不用解释就能明白。
于是,孩子们心里就觉得家庭关系有点迷。跟大姑那边亲近吗?挺亲近的。
可大姑的爸爸并不是爸爸的爸爸。
这就导致了慢慢的,孩子真的跟孙国威更亲近起来了。而且姚曼是真心大,孩子说要过来玩,她就把孩子往过一扔,不管了。孩子在家小住三五天是正常的。
这孩子来了就是二叔婶婶的叫,然后叫着叫着,孩子的印象里,这就是二叔和婶婶吧。
林砚甚至都觉得,“是不是大伯跟孙爷爷的姓,爸爸跟奶奶的姓。”
林墨摇头,“那要是这样,孙爷爷就是爷爷……不是孙爷爷……”好像也有道理!
然后林砚又拿班里的同学举例,“杨天他妹妹姓周,他说他妈妈带着他嫁给现在的爸爸,然后生了妹妹……”
意思是,这个同学跟他妹妹是一个妈妈生的,但不是一个爸爸的。
林墨觉得这个话有点道理,那一个妈生的也是兄弟,对不?
对的!
他们自以为了解了真相,对孙国威超级亲近。估计孙勇平也没跟孩子细说过关系,他也觉得这边大概是有某种血缘的,真就不见外的很。
可长时间了,林雨桐突然发现,林砚把孙国威叫大哥,把林墨叫哥。林墨把孙国威也叫大哥,孙国威反过来把这俩叫老二老三。
她:“………………”
干脆找四爷:“孩子的认知全错了。”
错了就错了吧!长大了自然就知道了。
长到多大算是大?
四爷觉得,好歹得等到孩子上了中学再说。
说的时候,好似孩子上中学是特别遥远的事,可回过头来,也不过是一个眨眼的工夫。
一个眨眼,小升初该择校了。
“择什么校?”林雨桐直接就镇压,“不去一中去哪?”
一中不是当年的一中了,如今的规模,在全省内,都属于其中的佼佼者。这些年依靠科研,只是教辅之类的材料,别管是线下还是线上的,都发展的很不错,在国内的教辅书市场上,占据一席之地那是稳稳的。
如此赚回来的就是钱呀!有了钱了,校舍翻新就不说了,分校设立了好几个,但最好的当然还是本部。市一中后面的城中村到底是拆迁了,里面的小区划给一中,成了其附属的小学。从原来的名不见经传的农民工小学,如今也成了争先抢着要入校的。如此带来的好处就是,当时的小学占地,全都划给一中了。一中统一规划,又相互置换土地,把学校连成一个正片。为了接送孩子方便,不造成拥堵,新校区设计的相当先进,地下车库和空中广场车库并行,特方便。
老校长完成了当初的设想,退了。
老周在副校长的位置上,这几年也到了退休年限了,也给退了。
去年新校长到位,空降来的。人家一来,就推荐林雨桐,把林雨桃给提上去了,成副校长了。不知道的人呢,就说人家新校长相当敢用人。可其实了,林雨桐掌握的是学校最重要最有话语权的部门,谁能弄来钱,谁就是老大。
哪怕不是副校长,谁敢小看了吗?现在成了主管教学的副校长,就真的比以前更好吗?
可没法子呀,新人上台,钱袋子不可能叫旧人捏着的,腾地方是林雨桐预料之中的事。
而且,也该换地方了,她也是顺势而为。
就像是老周说的,“你不能在这个地方一直呆下去了。你已经把最重要的工作做了,且做到了最好,你只要在这个学校,谁都不能否认这一点。可接任的人就很难了,做的更好,那是应该的。你把路都铺好了,做好是本分。可若是做不好,那不是你的问题。”
老周是顾虑各种的考试改革不停的推进,对教辅这个行业,其实是很难把握节奏的。
新校长想叫自己腾位置,但能一次性把事情办成了,肯定是老校长和老周都出力了。两人是在最后,再推了自己一把,把自己推了上去。
她是一直特别听老师的话,老周怎么安排她就怎么做,什么都做的很好。到了现在了,以自己这个年纪,到了这个位置上,可以说真就是这些师长临走硬生生给托举起来的。
你说你不去?
那不可能!还是得去的吧。
这俩崽子还想朝其他地方扑腾,扑腾什么呀?
现在这择校可不比以前了,以前的民办学校从三四月份就开始选拔考试了。现在早禁止了!就是按照片区划分的。自家的学区就在市一中的学区之内,跑什么呀?现在这一部分择校,多是特长生。允许招收一部分外区的特长生。因为一中的艺术楼,如今特别有名。
因为当年的艺考生里,出去了几个一二线的小花小生,还有比较出名的主持人,这影响力大了,就很不一样了。都知道一中这边的艺术特长教育特别成功,政策上呢,也多有倾斜,很多想来一中的孩子,都是想走特长生的路子进来。
别管是比文化课,还是走艺术生特招,哪个学校比一中更优?
林墨和林砚小学毕业,身高一米六八,一直发育很均衡,谁也没把谁落下。长的嘛,五官还是很想象,但两人的穿衣风格和气质既然不同,熟悉的人打眼一看,就能分出谁是谁。
带着俩买衣服,很简单。
往商场一站,林墨很随意,黑白灰,超级简单百搭的颜色就可以了。他的衣柜里自打上了四年级自选衣服开始,就一直是这一款的。
林砚不一样,他喜欢一切明亮的颜色。
去买鞋吧,运动鞋放了那么一面墙,不到店里,远远的看见店里一双橙红色的颜色,在这一面墙上显得格外的瞩目。林雨桐都不用问,一进店就指了一双跟上一季买的白鞋稍微有些差别的白鞋,“这个拿一双40码的……”
然后林墨自觉的跟着小姐姐去试鞋了。
林砚举手,“妈――妈――我看上……”
“知道!”林雨桐指了指那双闪亮的橙红色,“那个最新款的,就那个颜色,也是40的,拿一双……”
林砚就乐了,“是吧!妈,你也觉得那双最好看吧。”
嗯!穿着那双鞋,你站操场上我只一眼就能瞧见你。
试好了,没问题,都能穿。那新鞋就上脚了,不再往下换了,把旧鞋带回去吧。
他们现在的旧鞋,大伯娘要呢。她就是大脚,本来就穿三八的鞋,如今不是胖了吗?三九的能穿,四零的垫着鞋垫也可以。关键是这俩小子的鞋都是好些,没咋穿就小了。给别人也没人稀罕,大伯娘要了,那就给了。
鞋买了,对林墨来说就可以了,能打道回府了。
可林砚不行,新品有一件亮蓝的,闪着暗纹星星的短袖,“妈――妈――那件好看吗?”
那么亮闪闪的蓝?
“想要就给你买吧,但是我提醒你,在学校穿的机会不多。一年好几身校服,春夏秋冬都有。在学校就是校服,你买那回去穿不了几天就又小了。”
林砚一脸的痛苦跟纠结,“……穿校服一点都不人道!应该每周有一天展示日,每个人都穿自己喜欢穿的……”
少废话,要买就买去!
那算了!林砚四处的看,抓了一顶粉色的运动帽扣脑袋上,“这个不禁止我戴吧?”
嗯!如果你觉得有必要在教室里扣着一顶帽子,那就买吧。
林墨看了看,对不需要的东西他懒的买,倒是挑了几双黑白灰的运动袜,这个得买。
林砚瞧见了,把各种颜色的都挑了一双,彩虹袜一样。
林墨转脸又去选书包,中学生的书包得大点,在这里买的比较结实。他选了一款黑色的,比较耐脏,看着也很上档次。
而林砚眼睛一亮,这个是可以带到学校去的,他指了指放在最上面的那个颜色,“黄绿色的,我要那个……”
橙红色的运动鞋背一黄绿色的书包,你这个颜色搭配的太美了!
四爷一看他家儿子选回来的东西就皱眉,这实在是不符合四爷的审美。
但四爷也不强迫谁都能具备跟他一样的审美素养,这东西是与生俱来的,学不来的。就像是桐桐,她现在的审美境界提高了吗?
没有!只是见识的多了,知道什么好看而已。
她要是懒的折腾,就是林墨这样的,简单不出错就OK。要是她折腾起来,她只是知道花开富贵万紫千红有点俗,得避免而已。
因此,带孩子买东西,他是尽量少去。买回来了,他尽量少看,不发表意见。等穿到身上了,他觉得,冻不着冷不着,没光着屁股出门这就可以了,不用要求那么高。反正长的也不磕碜,又是俩小子,怎么着都成吧。
林砚没有丝毫被鄙视的自觉,也知道在爸爸那里得不到这方面的夸奖,马上拿去给姥姥姥爷看,“……是不是特别好看,我背着这个包,您接我的时候别管多少人,您是不是一眼就能看的见我?一看见我,您是不是就不着急了……”
小嘴一吧嗒,一件事他能夸出八个好处来。
林妈的审美都被带偏了,“是好看!亮亮堂堂的,多好的。”又问,“你哥哥买什么了?”
“我哥哥总怕人把我们俩弄混了,什么都选不一样的。”这个理由是第一次叫他们选东西的时候,林墨告诉林砚的。林砚深信不疑到如今,“其实还有一个米色的,但是那个以碰就脏了,我哥没选。”
林妈:“………………”这么自信的认知,她还是不要打破了,“没事,你哥让给你的,你就拿着吧。”
嗯!我哥真是老好了,可多东西都是让着我的,从小到大都是。
显摆完了,拎着东西三两步窜到楼上去了。
老林乐呵呵的看着林砚平安的上去了,这才扭脸看自家闺女,“上了你们学校,这分班的时候是不是跟老师说一下,把哥俩分一个班……”
为什么非要绑在一起?
初中又不分重点班不重点班,都是一样的。按照成绩高低依次往过划拉的。不可能把高分的学生放在一个班的。最初的分班都是随机的,连个成绩都不会有。好坏全凭运气的。分好班了,老师才抓阄呢,看谁带哪个班。
林妈就觉得,“你说你这妈当的,真不管?”
真不管!
“现在这中考比高考可难多了!你说你这当妈的,真是放心!”林妈絮絮叨叨的,“你看人家宝琼,各门课都请了家教,小升初衔接课程,人家该学都学了。还有那个……红霞那闺女,请了好几个家教了……老程家的程度,初二了,每月请家教的补习费得好几千……我就发现你们两口子特别坐的住……”
老林就拦住话头,“你少念叨几句,我看孩子学的挺好的,哪次没考到前头去?好好的补什么补,稳稳当当的坐着。”
你闺女都副校长了,你还怕老师在学校不重视俩孩子?
正说着呢,听见大根在外面跟人打招呼的声音,“李院长,您来了?”
可不,来的是李院长。
四爷起身去迎,“李院长,快请进。”
对方也特别客气,“金处长,打搅了打搅了。”
是的!四爷被调到教务处,担任的是副处长。但每周该上的课也没少。
这位来了,四爷直接带去小厅。自家跟对方就是不远不近的处着,并没有多亲近。而且,老林和林妈一见这位来就躲开了,多少都有些别扭的吧。
林雨桐跟过去倒茶,李院长才说来干嘛的,“……主要是孩子就学的事。”
房子在这一片,自然就划分到一中了,这需要说什么吗?
李院长是这么说的,“孩子的户口并不在我这里……而且,我本身是有M国绿卡的……”
是说在国内都没有他的户口,哪里来的孩子的户口。
晨曦当时上小学,是按照农民工子女就近入学给安排的。那现在,“她的户口在哪儿呢?”
“一直跟着她母亲的户口,在城里的居住证一直是有的……”
“那这个不影响什么,有居住证,可以就近入学,只是要提供一些父母双方的很多证明材料……”
“这个我们有!”
林雨桐不想经手管这事,你来咨询了,我告诉你需要什么,剩下的你自己去跑好了。
她把该说的都说了,也没吐口说我安排这样的话。
好在李院长应该是习惯了国外那一套,对于不是很给面子的举动也没在意,确定了他准备的东西足够了,直接就起身告辞了。
一扭脸,见林砚在边上探头探脑的,她就皱眉:“干嘛?有话进来说。”
“我要搬房间。”特别不好意思的样子,“东西放不下……”
好的!
不等他的话说完,爸妈同时开口:“好的!马上,现在就搬。走吧!上楼!”
林砚愕然,一扭脸,爸妈都朝楼上去了。
把两人的东西分开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全家老幼齐动手,一个来小时,搬完了。
再叫这小子跟他哥一屋住下去,一家子都担心把林墨惹烦了,回头拎着这小子给扔出来。这几年是能作的怪他都作了,半夜腿抽筋,一嗓子疼喊出来,林墨是睡不成了。得给摁好了,然后先睡着是别想了,搁在边上哼哼,直到他迷糊的睡了,这才行。而且,这一疼,就可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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