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神威无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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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凤凰珈蓝曾教授过小飞这方面的常识,战力达到六十级战皇体内战力凝聚成晶体,就好似魔兽的晶核,小飞不知是《体之觉醒》将罡母的潜力完全融合所致,正暗自思索,忽然,体内战力充盈到了极点有种满盈而出的感觉,心念一动,精神力引导战力循环全身,试图将充盈的战力归入四肢百骸,战力好似不受控制般越转越快,小飞大惊,接着脑中一声“轰”的巨响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清凉令小飞幽幽醒了过来;见自己正趴在迪亚歌的身边,对方正焦急的看着自己,旁边一个空瘪的水袋;小飞摇了摇头,感觉浑身战力充沛,神清气爽,赶忙翻身而起,双手一握,炫丽的战力铠甲浮现,双臂完全包裹在其中,犹如奔腾的火焰;小飞高声欢呼,双臂一震,觉醒后的鳞甲浮现,鳞甲不再是开始的暗金色,转为透明的火红色,每片鳞甲的大小虽然还是只有小指指甲那么大,却充满活力,好像一块块红宝石镶嵌而成,棱角分明;指尖的延伸变的很是锐利,仿佛利刃般;

“怎么......怎么是红的的铠甲?战力铠甲不都是白色的吗?”迪亚歌没有看清战力铠甲掩饰下的觉醒鳞甲,好奇的问道。

“呃!我昏过去多久?”小飞没法解释,难道告诉别人自己是罡母入体?所以赶忙岔开话题。小飞心中正思索刚才为什么会昏过去,之前进阶可是没有这种情况。

迪亚歌喘了口气,指着身后一匹死马道:“既然你没事了,去查看下,刚才你昏过去的时候,好像有人在那下面,我看不太清楚。”

小飞答应一声,转过去将死马移开,一个半躺在那里的人露了出来,小飞将他扯出,翻过身来,待看清那人的相貌,小飞不觉一阵无名火起。

“老爷们,饶了小的吧,小的只是被人蒙骗才会接了这个该死的任务,小的可不敢跟各位大爷作对,都是那个叫小飞的混球出的主意啊。”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哭诉,极尽猥琐之能事。

小飞怒不可遏,将胖子拉起;胖子一哭眼泪倒是把眼睛里的沙子冲了出来,睁眼一看,讪讪的说不出话。

“呯,哎呀”胖子一声惨呼,赶忙连声讨饶,瞅准了小飞面冷心软的性子。

“你个乌鸦嘴,咒小爷被抓,抓是没抓到,差点活埋了。”小飞哼了一声,转身刚要走,忽然想起什么,转过身又给了胖子一脚,怒喝道:“你才是个混球。”

胖子背起迪亚歌跟在小飞身后向着记忆中的方位走去,风沙几乎停了,周围变得很是安静,小飞没有想到沙暴过后天是这么的蓝,没有一丝杂质,像一块蓝宝石般纯净。

放眼望去,横七竖八都是罹难者的尸体,三人费尽周折找到疯斧所设的路标,可是没有找到阿朗索和兰迪。小飞等人没有继续再找,沙漠里一望无际,没有任何遮拦,他们不在这里。

远远的可以看见那片绿洲,望山跑死马,小飞三人足足走了一个时辰;忽见前方有两个人影,正相互扶持艰难的走着,小飞心中一喜,快步赶上,见正是阿朗索和兰迪,不由哈哈一笑,伸手搀住兰迪;阿朗索和兰迪见了小飞也是一阵欢喜,阿朗索倒没什么,只是有点落魄,小飞低头看自己身上又何尝不是,兰迪就没那么好运了。

右臂挂了彩,正无力的垂着;胖子虽为魔法师,但却是魔法师中的幻形师,不像属性魔法师那样羸弱,背着迪亚歌一路小跑的追了上来。

小飞扶了兰迪在前面带路,绕过了疯斧架设的陷阱,一路向绿洲中心走去。

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小飞等人不由大惊,转头瞧去后方正有近百骑战马追了上来,看样子正是毒蛇军团的骑士。小飞发了一声喊,带头撒丫子向前逃命;已经能够看清土城的样子了,方圆五百米的样子,倒像一座稍大点院子,斑驳的泥墙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孔眼,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墙外布设了拒马桩,土城内还建造了三座简易的箭塔,看来怒霸刀等人没少下工夫。

“轰”随着一声巨响,身后一片看似平整的地面陷落了下去,十几名骑士连人带马掉了下去,原本就是人疲马乏,措不及防之下尽皆被陷马坑下的树桩插死,一阵人仰马翻,总算稳住阵脚的骑士破口大骂;小飞等人那还有兴致和对方对骂,只是撇开双腿没命的跑,前面土城里跳出十多个人当前一人正是怒霸刀,身后跟着疯斧和亚克等人前来接应,众人都是心头一松。

躲进土城的小飞等人受到了英雄般的欢呼,这时大家已经注意到追来的毒蛇军团剩下不到六百人,战马不足百匹,一个完整的毒蛇军团居然被小飞等人折腾到如此境地,不论是圣光会的骑士,还是纵横佣兵团的佣兵都投来敬佩的眼神,对几人的态度恭敬的很。

迪亚歌和兰迪被抬了下去治伤,其余人站在土城墙上戒备;远处毒蛇军团的骑士正遭受陷阱的屠戮,大队的骑士开始绕过陷马坑,却不小心踩到了周围的机关,一排排削尖了的树枝攒射而出,没有了盔甲保护的骑士瞬间被贯穿;利瓦多戈虽然已经暴跳如雷,但还是喝令撤退,留下十几名骑士寻找和破坏陷阱机关。

凯瑟琳举起水袋想要润润干裂的嘴唇,土城外那点可怜的水源在刚才的沙暴里完全被掩埋,自己也被吹得满头满脸的沙尘,蓬头垢面几乎看不出人形来了,放在以前素有洁癖的自己绝对不会饶恕自己,水袋里这点水只能用来保命了。

刚凑到嘴边,水袋却被人夹手夺去,那个可恶的混蛋正嘴对嘴喝的酣畅无比。喝完之后甩给自己,好像还嘟囔了一句“谢谢,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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