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他,他们的心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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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太残暴,144 他,他们的心思

与此同时,玉罗皇亦是收到了凤傲天的和亲婚贴,金碧辉煌的寝宫,金色帷幔幌动,遮挡住那端坐与软榻之上男子的容貌。舒悫鹉琻

只是,单单能从他捏紧那帖子手的力度,便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的寒气。

在两国皇帝还在始料未及之时,一个时辰之后,关于凤栖皇与乐启国四皇子、玉罗国三皇子的秘辛,传的沸沸扬扬。

原先的猜测,如今得到了证实,各国的百姓们更是议论纷纷,津津乐道。

凤栖皇竟然明目张胆地向两国皇帝下了和亲婚贴,召二位皇子入宫为妃,此等举动,乃是史无前例,亘古未有之事,问这千百年来,又有哪个刚刚崛起的二等国,竟然敢向两大强国下如此的帖子?更重要的是,自古,哪有男子入宫为妃的?这乃是对两国的侮辱,百姓们不禁觉得,这凤栖皇太过于张狂。

乐启国,邢无云正潇洒地饮着酒,当听到这消息,被入喉的酒硬生生地呛到,他猛地咳嗽着,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盯着卫梓陌。

但平复之后,随即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回荡在整个酒楼,连带着整条街道都能听到他狂肆不羁的笑意,待到他笑得没有力气,眼角含泪,低喘着气,“她还真能想到这等主意。”

卫梓陌冷哼一声,一双冷艳的双眸透着晦暗不明,径自起身,“我倒要瞧瞧,她能有什么能耐将我娶回去?”

邢无云一怔,连忙起身,上前,看向卫梓陌,“若是她当真想到了法子呢?”

“那我便嫁了。”卫梓陌隐藏与面纱的薄唇微扬,淡淡地启唇。

邢无云一挥手,“你疯了。”

卫梓陌转眸,看着他,“你不愿意?”

邢无云撇嘴道,“要去,你去,我不去。”

他起先想着,不过是利用凤傲天,解除了婚事,也从未想过,将自个搭进去,想起凤傲天身旁的那些个男人,再想着自个穿着嫁衣,然后,跟另一个男子成亲,便觉得一阵恶寒,连忙摆手道,“反正,皇兄不会让我去的,我若是真去了,乐启国的颜面何存?”

卫梓陌冷笑一声,“那便要看凤傲天的本事了。”

邢无云嘴角一勾,他笃定依着乐陵的脾气,如此做,便是对他的羞辱,他定然不会,相反,说不定还会做出一些震怒的举动。

正在他思忖着,便接到了乐陵的传召,他眸光微转,看向卫梓陌,“哎,我去去就来。”

卫梓陌依旧负手而立与窗前,看不出他的神情,一身艳红长衫,衬得他绝世而独立,那眉间的朱砂散发着飘渺的光晕。

邢无云飞身入了皇宫,依旧是一身鹅黄色锦袍,端得是风流不羁,肆意洒脱,嘴角含笑,“臣弟参见皇兄。”

乐陵轻轻一挥,手中的帖子便砸在了他的脚下,邢无云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弯腰,将那帖子捡起,打开一看,帖子内话语简洁明了,隐隐约约还透着几分的张狂,尤其是最后一句,永结良缘,四个大字,着实让邢无云有种想要将这帖子捏碎的冲动,他抬眸,面露惊讶之色,看向乐陵,“皇兄,这……这……”

“哼,说说看,你与她到底有何关系?”乐陵将邢无云的神情尽收眼底。

邢无云垂眸,无奈地说道,“皇兄,臣弟上次前去凤国,不巧被她撞到,臣弟后来离开,她定然知晓了臣弟的真实身份,想必是因此事,对臣弟怀恨在心,皇兄,若是,您应了此事,臣弟的名声是小,您的颜面是大,日后,乐启国在其他国之中,还有何威严?”

乐陵如今正盛怒不已,听着邢无云的话,觉得有几分道理,陷入沉思,寝宫内,不敢有一丝的声响。

待过了许久之后,乐陵的面色稍作缓和,看向他,“她胆敢将乐启国不放在眼里,那朕便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皇兄的意思是?”邢无云抬眸,看向他,问道。

“朕命你亲自带二十万人马,攻打凤栖国,若是败了,你便不用再回来了。”乐陵沉声道。

邢无云顿时错愕不已,抬眸,看向乐陵,“皇兄,为何是臣弟?难道您不怕,到时候,她将臣弟给抢了?”

乐陵阴沉着脸,看着他,“哼,你的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朕不知晓,若是真被抢了,日后,朕就当你死了。”

邢无云一听,更觉得苦涩,他这明显是得不偿失,本以为,乐陵会偏袒他,未料到,他却让自个亲自去冲锋陷阵,他不情愿地应道,接着退了出去,抬眸,看着眼前万里无云的天空,便觉得阴云密布,摇着头,叹着气,径自念叨,“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他悻悻然地回了酒楼,待看向卫梓陌的时候,垂头丧气,有气无力地躺在了软榻上,“真不知皇兄是如何想的,竟然让我带兵去攻打凤栖国?这不是摆明让我自投罗网吗?”

卫梓陌侧眸,睨了一眼蔫蔫的邢无云,“对付凤傲天,你难道没有把握?”

“她诡计多端,狡猾之际,更重要的是,当初,我还答应了她一件事,这次,若是她揪着这个不放,我必定是在劫难逃啊。”邢无云仰头,一脸的悲戚。

卫梓陌看着他这幅模样,大有幸灾乐祸之意,幽幽地说道,“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解了这次的危机?”

“是何办法?”邢无云眸光闪烁着亮光,看向卫梓陌。

“若是四皇子死了,一了百了。”卫梓陌淡淡道。

“你以为凤傲天没有想到,她可是明确写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邢无云颓然地躺下,似乎又想到什么,抬眸,看向卫梓陌,“好啊,你竟敢要让我自行了断。”

卫梓陌嘴角一勾,“你往日的狠戾跑哪里去了?你往日的无情丢掉哪里去了?你往日的洒脱丢哪里去了?”

邢无云听着卫梓陌的话,撇嘴道,“那你往日的冷静和高傲丢哪里去了?”

卫梓陌抬眸,看向远处,“我一直很冷静。”

“哼,我也一直很洒脱。”邢无云嗤笑了一声,似是被卫梓陌如此一刺激,想通了些许,接着一拍桌子,“不战而退,实在不是我邢无云的作风,打就打,不就是再跟凤傲天见面吗?反正,又不会少块肉。”

卫梓陌看着他那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不紧不慢道,“嗯,不会少块肉,但是,会少点其他的。”

邢无云转眸,一改适才的阴郁之气,笑得一脸的张扬,“那是,反正,早就被她摸过了,还亲过了,我无所谓,至于你嘛,还不知你那皇兄有何打算。”

卫梓陌听着邢无云的嘲笑,接着转眸,那句摸过,亲过,着实将他这几日好不容易拉回来的神智,彻底地销毁殆尽,大有前功尽弃的危险,他抬手,掌风穿透珠帘,向邢无云打去。

邢无云连忙闪身躲开,看向卫梓陌,“哎,被说道痛处了。”

卫梓陌眸底闪过冷厉,接着又是一掌打去,邢无云如今也压抑着想要爆发的脾气,如此,不再闪躲,而是迎上了卫梓陌的掌风,转瞬,二人便打了起来。

巫月国,夜魅晞这两日因着南回国的环佩一事,暗中调查着真相,而南回国特使这两日,更是三番四次地催促,让他不胜其烦,莫不是他接到凤傲天的密函,让他稍安勿躁,他定然会与南回国翻脸,当他巫月国好欺负吗?

适才,又收到凤傲天要迎娶乐启国与玉罗国两位皇子的消息,他娇唇一勾,一脸怒意地坐与软榻上,暗自神伤。

虽然,他知晓,凤傲天如此做,乃是因着,他二人先算计了她,可是,听到她身旁又要多出来的人,他便觉得心里难受之极,这样等待的日子,还要到什么时候,想着,她如今陪着旁人有说有笑时,他便想要迫不及待地冲过去,不禁觉得心痛难以。

轩辕彧这两日本就怒火难消,当听到这惊人的消息之后,不知哪里来的火气,将整个寝宫差点没掀翻了,接着抬步,离开了皇宫。

侯在寝宫外的侍从,还从未见过发如此大火的皇上,不禁有些害怕。

轩辕彧离开了皇宫,来到一处宅院内,这个院落是他年幼时,母妃经常带他来的地方,每当他感到孤寂,心情不好时,便会过来,他飞身落下,几步便入了屋内,接着躺在床榻上,抬头,盯着房梁,若有所思。

凤傲天端坐与书房内的软榻上批阅着奏折,将这些时日沉积的,重要的奏折逐一地批阅着。

顾叶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他撑着双手,坐了起来,看着四周的摆设,低头,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龙凤华被,他轻轻侧身,锁骨处泛着阵阵的疼,他剑眉微微一蹙,想着今日发生之事,顿时,脸色有些不自然,连忙合上双眸,猛地睁开,大声喊道,“人呢?”

凤傲天听到了自内堂传来的声音,放下手中的御笔,自软榻上下来,径自步入了内堂,便看到顾叶峰大睁着双眸,直直地盯着她看。

凤傲天上前一步,坐在他的身侧,抬手,覆上他的额头,他先是一怔,连忙扭头,躲开。

“臣要回府。”顾叶峰脸上不可抑制的染着一抹红晕,低声道。

“给爷瞧瞧伤口。”凤傲天并未理会他的话,而是,抬手,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扯,他腰间的锦带便被解开,在她要褪下他衣衫时,他受惊般地抬手,将自己的衣衫合起,因着动作太过于急,又再一次地扯动了伤口,毫无征兆的痛蔓延全身,他蹙着眉头,盯着她。

凤傲天见他这般模样,眸光一沉,“怎么了?”

顾叶峰抬眸,便看到猫公公站在凤傲天的身侧,他连忙撇开头,不敢看她,“有外人。”

凤傲天听着他的话,抬眸,看向猫公公,“去备晚膳吧。”

“哼,做都做了,害什么臊?”猫公公嘴角一撇,扭着腰身离开,真以为他愿意看啊。

凤傲天待猫公公退出内堂之后,便抬手,将他轻轻地放在龙榻上,将他抓着衣衫的手推开,将衣衫褪下,便看到锁骨处渗出了血,她又是眸光一暗,“你若是再给爷动一下,爷便将你吃了。”

顾叶峰抬眸,直视着她,不服软地说道,“你敢。”

凤傲天低头,在他的唇上狠狠一咬,在他怔愣时,离开,盯着他,“这世上还没有爷不敢做的事。”

顾叶峰连忙撇开头,不看她,他知晓,自个是彻底地完了,只是,他如何也想不通,自个怎么就喜欢上一个男子呢?

凤傲天看着他依旧别扭着,不过是浅笑着,将他身上的白布解开,看着伤口处还渗着血,便重新为他清理了伤口,重新包扎好,看着他,“还回不回府了?”

顾叶峰微闭着双眸,“臣的轮椅呢?”

凤傲天语气淡淡道,“明知故问。”

顾叶峰连忙转眸,盯着她,“那臣日后该如何出去?”

“你出去做什么?”凤傲天漫不经心地问道。

“臣不是皇上养的宠物,喜爱的时候爱不释手,厌烦了便弃之敝履。”顾叶峰在想着她是男子的同时,也是这江山的帝王,自顾帝王皆薄情,他突然觉得自个当真是着了魔,才会莫名其妙地让她入了自个的眼和心。

凤傲天低头,看着他,“确实是爷的宠物,还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狗。”

顾叶峰听着她的应声,又是气急,连忙要起身,却被凤傲天按住,指尖划过他的唇,“没听到爷适才说过的话?”

顾叶峰看着她,低吼道,“臣要离开。”

凤傲天见他如此倔强,低头,又覆上他的唇,狠狠地啃咬着,他的双臂被迫与她是十指紧扣着,而双腿无法动弹,上身又被她禁锢着,他任由着她噬咬着,霸道的吻,席卷着他所有的思绪,渐渐地将他的怒火平息,沉浸在她这缱绻的强吻中。

她见他安稳了不少,在他的唇上舔舐着,垂眸,盯着他,“听话。”

顾叶峰冷哼一声,扭过头,不想看她,有些人总是能不轻易地拨动着他的心弦,让他对她甚是无奈。

凤傲天抬手,指尖划过他的脸颊,接着的他的衣衫合起,“这几日不用上早朝了,给爷好好养伤。”

“臣没那么娇弱。”顾叶峰骨子里的倔强在作祟,他不是她养在宫中的宠物。

凤傲天在他的耳垂轻咬了一口,“再说一遍?”

顾叶峰感觉到耳畔传来酥麻感,顿时,心弦紧绷着,连忙转眸,却碰上了她的唇,顿时瞪大双眸,看着她。

凤傲天在他的唇角浅酌着,接着抬手,将他的双眸覆上,“伤养不好,不许出这里。”

顾叶峰感觉着唇上的柔软,还有双眸上的暖意,他不由得握紧双手,接着缓缓地松开,鼻翼间发出一个哼声,不再说话。

凤傲天见他听话了,便将锦被重新盖好,“好好躺着,不许乱动。”

顾叶峰看着她眉眼间的温柔,他的心在这一刻有着片刻的停止,随即,敛眸,并未开口。

她起身,离开了内堂,顾叶峰则注视着她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自个怎么会变成这样。

凤傲天入了书房,便看见蓝璟书抬眸,看着她,她浅笑着坐在他的身侧,握着他的手,“吃醋了?”

蓝璟书垂眸,将被她握着的手紧了紧,这样的举动足矣说明一切。

凤傲天勾唇一笑,接着松开他的手,抬眸,却对上易沐一闪而过的双眸。

她微微一怔,却也不再深究,那双眸子适才饱含着的是什么情绪,而是重新将奏折拿起,翻阅着。

蓝璟书感觉着掌心的温暖,侧眸,注视着她专注的神情,如此高不可攀的人,她的身边应该有更优秀的人陪着她,而他,如今,能够得到她那片刻的柔情,难道不应该满足吗?

他收敛起思绪,接着拿起御笔,重新批阅着奏折。

魂走了进来,连忙立在凤傲天的身侧说道,“主子,事情已经办妥。”

凤傲天嘴角微勾,“乐启国与玉罗国有何动静?”

“乐启国勃然大怒,随后,便将四皇子召入宫中,命他亲自带领二十万人马攻打凤栖国。”魂连忙回道。

凤傲天嘴角微勾,“玉罗国呢?”

“并未有任何的动静。”魂亦是觉得好奇。

凤傲天嘴角一勾,接着说道,“无妨,若是,与乐陵一样,那倒真是让爷高看了他。”

魂垂首道,“主子,还有一事,不过,是关于雪珂那丫头的。”

“何事?”凤傲天一面看着手中的奏折,一面问道。

“楚凌天过几日,便要成亲了。”魂低声说道。

凤傲天嘴角微勾,“此事,让雪珂自个决定,爷不管。”

魂连忙松了口气,脸上也难得露出喜色,毕竟,主子不插手,那便说明,这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也会依着雪珂的心思来办。

凤傲天将最后一封奏折批阅之后,接着自软榻上起身,蓝璟书与易沐紧随其后,魂站在一侧,四人离开了书房,行至大殿。

凤傲天随即斜卧与矮榻上,猫公公已经备好膳,走了进来,“主子,用晚膳了。”

“嗯。”凤傲天点头道,接着抬眸,看向蓝璟书与易沐,“先去吧,爷待会过去。”

“是。”蓝璟书与易沐自然知晓她有要事处理,便垂首应道,向一侧走去。

猫公公与流星也行至桌前,一行人坐下,都未动筷,而是安静地等着她。

凤傲天抬眸,看向魂,“宸妃的事可查清楚?”

“还在查,不过,此事好像与巫师司雪衣有关。”魂接着回道,“那环佩乃是司雪衣赠与宸妃的。”

凤傲天勾唇浅笑道,“那便接着往下查。”

“是。”魂应道,接着回道,“主子,贝立国长公主定于下月初八登基。”

“嗯。”凤傲天点头道,“其他皇子可有异动?”

“明争暗斗,怕是她的登基不会顺利。”魂垂首回道。

凤傲天笑意深深,“那便打起来好了,越乱越好。”

“属下继续派人暗中盯着。”魂连忙回道,“主子,雁归国,天鹰国齐齐上表玄墨皇,生怕主子您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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