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4)(1 / 2)
大婶儿怔怔盯着我看,我回给她一个笑容,想让她安心。但愿不要笑得太难看吓哭她,如果是那样的话,某人又要说我欺负人了,而且还是又在他的面前,到时候这罪名成立的才真的是想洗,也洗不清了。
好在大婶儿不像果汁心理素质不够硬,只是小声的问“你是好人吗?”
噗嗤一笑,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若果你问一个坏人他是好人吗?他回答是好人,那他就是好人了吗?我是不是好人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一个不会伤害你的人就好。你现在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一说,多一个人总会多一个办法的。”
看她纠结一会儿,我问,“你到底是有什么困难吗?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真不是我烂好人,但如果我的一次出手可以换得他人的逃出困境,又何乐而不为呢?
“你可以帮我吗?”
“当然了。”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不做伤天害理的事都是没问题。
“你们和我来。”大婶儿东张西望,深思熟虑后决定为我们带路,在一个胡同里七转八转找到一个临时搭建的破烂棚子,里面正躺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和一个小男孩。
所有人都在惊讶于眼前所见到的景象,大婶儿开口娓娓道来,“我们家本在长安城里开了一家酒厂,店面虽不大,但是口碑很好,远近闻名。那时候一家人虽算不上富裕,但也起码能基本解决全家的温饱。”她的眼睛看向远方,想着过去美好的日子。
“上个月生意好,经人介绍,家里接了比大单子。但定酒的人说要把货送到外地,为了多赚几个钱,家里那口子就出门去送。可是一连去了十几天了都没回来,连找个人捎句话也没有。”
“没等来他的消息,念儿与婆婆便开始生起了怪病,我找遍全城的大夫都治不好。像我这样一个妇道人家,又要管理酒厂,又要照顾她们,实在是分不开身。偏偏这时候,邻居家的袁大妈来告诉我,家里那口子不会来是因为在去的路上打碎了几坛酒,交货时对不上当时订下的数目,被衙门的人给抓走了,说是要还上钱才能放人。”
奇怪了,运送过程里打碎酒,在现代的说法属不可抗力,行走过程中难免会打碎,大不了算不收钱,或者再送过来几坛就是了,干嘛要去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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