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五章 岌岌可危的形势(1 / 2)
单云正在焦头烂额。江城离开发生事情,而单云又解决不了,一下子显得单云无能起来,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觉得。
事情还得从洪天华的安利社说起,安利社贸贸然突然露头,并未如江城预计那般,被三宗六派十二门群起而攻之,扼杀于摇篮之中,说起来也是走了狗屎运,因为各大派纷纷派高手到武州研究高科技去了,而留守京城的对付江城都淌汗,更别说针对安利社。
可是洪天华不清楚啊,他觉得自己已经积累了足够多的霸气,一旦放出,马上震慑了各大派,五体投地,而因此而培养出来的傲气和自满,也让洪天华颇为自得。
自得的直接体现,就是洪天华开始畅想统一武林制霸天下,而作为金州地头上的不合作对象,精武门简直就是在红果果地嘲讽他的政策,攘外必先安内嘛!
没看见其他门派已经答应了安利社的结对子计划,纷纷派驻了得力人手到安利社组织起来的共进会。
江城离开的这段时间,精武门天天都处在不可放松的状态下,先是共进会成员假意拜访并劝说加入,后是找流氓地痞堵路,呃,说实话,精武门现在的路很好堵,因为进出就那么一个通道,简直就是金州城内的一孤岛。
然后是不厌其烦地搜查,今天说是偷鸡的贼跑进来了,明天说是偷贼的鸡跑进来了,天天闹,天天找,黄玉宛记起江城的交待,让人跑了一趟金州军军营,调了一般全副武装的士兵天天站在门口,这才化解了这种烦人的搜查。
洪天华哪那么容易放弃,他的大计就是必须将精武门收复,这样,在攻略全国的过程中才能具有说服力。于是更让人无语的来了,找了一票美女,天天在精武门门口唱戏、半果走秀、散发靡靡之音,试图从心理上瓦解精武门中人的心防。
好吧,不得不说挺有用的,精武门内一帮牲口饱了眼福耳福,不过,江城的思想政治工作抓得早抓的深,没有一个人动心的,尤其是张二蛋的一番话令人折服——“瞎胡闹!围观可以,怎么能没有瓜子儿!?”
呃,好吧,其实他就是不屑,深深的不屑,重点不是说话,而是他自带小板凳带人观看秀时田寻揪着他耳朵带走的时候,他的呐喊,“看见没?这才是你们的唯一标准!”
于是在精武门经历了整整一星期的免费观看后,洪天华命人撤了,没办法,那些个找来的临演,反倒是羡慕上了精武门的生活,喜欢上了精武门的汉子。
一招不行再来一招,洪天华索性露出了爪牙,公然发布一篇檄文,言之凿凿地称精武门是外来势力,江城是血刀会的奸细、走狗、爪牙,呃,时间段应该是江城被三宗污蔑后的半个月,此时的江城正在武州大宴宾客,不得不说,再快的消息来源,也严重滞后。
洪天华其实很后悔自己当初发表的共进会宣言,那里面他带头承诺——绝不率先出动先天高手,俨然一副我有但是我不用就放在那里威慑吓唬你的派头,吓住了金州那些土著门派。
所以每天参与骂阵的都是些后天,精武门马上收缩了防线,就守着拿唯一的通道,物流部门的张二蛋等人都暂停了工作,专注防守起来。
这已经是精武门被包围的第十五天,单云组织防守的效果很好,可是被人欺负到门上不反抗,有些没面子,所以单云很愁,作为临时最高负责人,压力很大。
在为期十五天的动乱中,依仗有利地形和众人的默契阵法,对方组织起来的共进会没有得到利好,反而折损了数百人,倒不是翘辫子,只不过在精武门有序的攻击中丧失了继续打斗的能力,要么断手要么断脚,短期内是无法在继续工作了。
其实就在昨天,单云发现洪天华已经打破了自我束缚,悄悄地混进一些先天高手,精武门终于有了伤号,虽然不严重,但同样被先天内力冲乱了体内节奏,运功不能,需要些时曰调养。还好单云及时开启了高压电防护,让先天高手也无功而返!
能够出场的,现在就只有单云自己、黄玉宛,能够凭借异能来上几个回合,至于张二蛋?好吧,预知画这种高大上的异能出现在这家伙身上简直算是明珠暗投!侯元春朱元平倒是能够发挥战力,可是这两个家伙月前宣布闭关,说是要钻研他们新师傅欧阳锋洪七公的绝学。
“嫂子!也不知道大哥什么时候回来,要不,把军队全部调来,干他娘的!”张二蛋解放了天性,没实力那会儿,就是个粗人直人憨人,现在武功突飞猛进,到了六年纪小高手层次,变成一个豪迈、粗神经、说话大声的豪客来了。
“不妥!”黄玉宛虽然天天被嫂子来嫂子去的叫,听的也够多,但是每次一听这个称呼还是会羞涩还是会脸红,她的分析能力真不是盖的,接着说道,“非动乱危及帝国根基,军队不得参与武林纷争,精武门不能站在帝国对立面!”
黄玉宛对帝国策的研究并不像江城那样半吊子,随口可以告诉张二蛋第几页第几条说的就是这事儿。
单云也点点头,认可黄玉宛的说法,“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力敌不得,昨天对方就出现了五名先天,都在朱侯两人之上,一旦进入门内,大家就真没抵抗之力了!”
“那就继续当缩头乌龟?像现在这样?”张二蛋实力增长,脾气也成正比地长了,已经不习惯这种低眉顺眼。
“当然不会!我的想法是这样,我拖住一个,四喜团分开可以拖住两个,星宿团也可以拖住两个,可拖住是拖住,我们并没有控制或者杀死的手段,还不明确对方究竟有多少先天战力,我现在愁的,是没有一锤定音的能力!”单云的压力就在于此,任他怎么艹作,巧妇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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