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萧宝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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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与那雪娅赔罪,俺便有一策,飞哥儿你可愿听否?”那呆子瞅瞅雪娅,想起刚才之事眼珠一阵乱转。

郎飞侧目他一眼,心想这呆子指定又未安好心,无奈刚才应出那等话来,只得皱皱眉言道:“你有何法?且说来一听。”[]

朱罡列嘿嘿一笑,脸上直若生了朵鲜花,吭声道:“雪娅刚才观那箜篌,不小心露了几分心思,想是喜欢的紧,飞哥儿怎也要弄几件乐器耍耍,也好与她温习一番少时所学。”

郎飞立刻恍然,将那呆子心中所想猜个七八,笑骂道:“想必是你这夯货又动了歪念头,图甚快活之事。”

呆子见被郎飞言中心事,一瞪眼分辨道:“莫只说俺,便是你飞哥儿就未有这等心思?适才出言挤兑那火云子要讹人家的宝物。”

“呃”郎飞被他一阵抢白,错愕当场,刚才却也是存了几分这等心思,没想竟被呆子拆穿,一时无言以对。

“公子,切莫因此事烦心,雪娅只是粗通音律,况且那等奇物又怎能奏响。”雪娅自郎飞身后步出,忙出言为其开解。

朱罡列却又将之拉到一边,依旧嚷嚷道:“雪娅休要这等谦虚,那飞哥儿既言了刚才之话且去让他费心便是,你此不是陷他于不信?”

这呆子将那煽风点火的伎俩卖弄起来,郎飞只好对其故作不理,转头对雪娅道:“雪娅,要何乐器但请说来,尽都包在我的身上。”

“雪娅,快快说来,莫要落了那郎公子的脸面。”朱罡列拽拽雪娅衣袖,挤眉弄眼的道。

雪娅瞥他一眼,又一脸认真的郎飞,半天才轻轻道:“便是些琴箫鼓筝、瑟篌钟磬雪娅尽皆略通一二,只请公子方便行事。”

二人听他此话一时愣了,连那云寒也都侧目来观,三人暗叹佳人多才,把那雪娅又是的一脸通红。

“嘿嘿,那飞哥儿,莫要装作耳背,她那话你可要记在心中,前事俺便也不与你计较,原谅你罢!”

郎飞心中早已起了计较,只是听那呆子出言,恨的牙齿直痒,眨眼间,一把拎起朱罡列,运劲扔到一边。

那呆子却也不恼,嘻嘻哈哈一笑,翻身站起,拍拍屁股,恍若未觉,只是出言:“飞哥儿,你轻些,撴的俺腚疼,若再如此欺凌,便去你那寝殿住下不走了,到时你需管吃管喝,还要陪睡。”

这呆子是个浑人,说得出也做得到,郎飞无奈冷哼一声,别过头不去搭理,雪娅亦抿嘴偷笑,云寒将那呆子抓着肩膀拧过头来。“且比赛,若是将那飞哥儿逼的紧了,小心又要赏你一通老拳,那时莫要再来哭嚎。”

朱罡列这才嘿嘿干笑几声,别过头去台上争斗。

三人这一番嬉闹已是耗去不少时间,这第三轮次比斗也已开始,朱罡列撇着嘴盯着三号台,嘟囔:“该瘟的小白脸,怎不让那小娘子一脚蹬下台去,方消我心头之恨。”

郎飞三人听其言,侧头观,果见远处那三号台上是个白衣道人,仔细分辨才了然,原来便是那朱罡列的冤家对头。

那白衣道人的对手是个一身黄色宫装的法脉女弟子,她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正目观,做出几分羞涩之态,白衣道人名声响亮,他可不像郎飞一般躲在玄羽峰,经常去其余五峰乱转,人威武,德深厚,在众弟子之中有着偌大的声名。

“姑娘,请先动手,子服相敬。”白衣道人正容而言,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气概,半点也不摆长辈的架子。

那女弟子在他言时便已芳心慌乱,将那手中法诀捏了半天都未成形,一道水箭术施展出来却只蹦出几滴水珠,惹得台下之人嗤嗤偷笑不已。

宫装女子听到台下之声更是窘迫不堪,兰芷轻捻,施出个冰针术,比划半天这才将之打出,那冰针去势迅猛,破空之声大作。

白衣道人镇定自若,全然也无半分慌张,宫装女子见他如此心下一颤,那冰针本已到其身前却突然倏忽转向,“啪”的一声斜斜打在玉台之上撞的粉碎。

“这是为何?”白衣道人双眉紧皱,一脸惊奇的望着宫装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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