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往往不找麻烦的人,容易被麻烦找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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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玩家之前,古铁从不知道自己能用酷刑折磨别人。//更新最快//从未玩家之后,古铁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对别人施加酷刑。但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古铁发现自己很平静,没有恶心,没有愧疚,也没有同情。他慢慢剥下甲虫德鲁伊的右手指甲,一根接一根,仿佛摘树叶一样。甲虫德鲁伊很快醒来,沙哑的大叫:“还有三个人,三个人,还有三个人……”

古铁拿住德鲁伊的小拇指揉了揉,掐住指甲用力一抠,硬生生刮下指甲和一块肉,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德鲁伊叫得凄惨无比,叫声尖锐又嘶哑,过一会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僵硬的长大嘴巴。古铁放下血淋淋的手掌,走到他的脚边蹲下,拿起一只脚掌轻轻拍打。过去好一会,德鲁伊才缓过劲来,古铁才笑着说:“你注意到了吗,我刚才说二十片指甲?”

德鲁伊悲愤的大吼:“我已经说了,还有三个人,我们还有三个队友。”

古铁摇摇头,微笑着说:“你在说谎,何必把你我都不相信的谎言重复两遍呢?现在,让我跟你说一些真实的。刚才,我拔掉你的一簇头发,剥下你左手大拇指的指甲时,说‘你有很多头发,还有二十片指甲,我可以慢慢的玩’,但你只有十根手指,十根脚趾,总共二十根指头,二十片指甲。我剥掉你的一根指甲,应该说‘还有十九片’,你猜为什么?”

“我操。我怎么知道,你小学数学不及格。”德鲁伊惨叫。

“拜托。我高一跟高三学长一起参加市数学竞赛,得到了一等奖,他们只得到三等奖。”古铁笑着说:“接下来,你有两种命运,a,我把你的脚趾甲一片片的剥掉,你有十根脚趾头,可以慢慢思考我刚才的问题;b。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还有几个队友。”

古铁抓住小脚趾一抠,又剥下一片连皮带肉的血淋淋指甲。德鲁伊痛得凄厉惨叫,不断用额头撞地,但撞得不是很用力,似乎不想把自己撞死。古铁全都看在眼里,但什么都没说。又剥下另一片指甲。德鲁伊很快叫都叫不出声,一口咬住旁边一块铠甲碎片,咬得太阳穴青筋突突直爆。古铁也不逼问,不紧不慢的不停剥指甲,剥完左脚又剥右脚。德鲁伊又一次活生生痛晕过去,过一会又活生生的痛醒。还咬断好几根牙齿,满嘴都是血。

古铁弹开最后一片指甲,德鲁伊已经说话的力气都没,歪着脑袋不断吐血,两眼明显翻白。一副随时会死的样子。古铁按住他脚上的锁链,输出一股由水墨赞助的电流。德鲁伊电得剧烈颤抖。两眼翻白脑袋胡乱摇晃,口中发出咿唔啊呜的胡乱叫唤。当古铁停止放电时,他明显精神了许多,两眼不再涣散无神,还能大口大口的使劲喘气。

古铁耐心的等一会,才问:“想好了吗?”

“五个……三个在上面……两个在迷雾森林……”甲虫德鲁伊沙哑的说。

“这次我有些相信了。现在,轮到我告诉你答案,第二十一片指甲在哪?”古铁抓住德鲁伊下身的一处。德鲁伊顿时僵硬了,不是下面僵硬,而是整个人僵硬。他慌张的大叫:“我都说了,我什么都说了,你要我说什么,啊……”他发出一声真正像杀猪的惨叫,痛得整个人都乱挣,眼泪鼻涕全都流出来。古铁把一块皱巴巴的软皮扔到他脸上,在他屁股上擦了擦手指,笑着说:“想开一点,古代的希伯来人都要割礼,没有麻醉,用石刀割。”

甲虫德鲁伊惨嚎一会,一边哭一边喊:“我都说了……你想知道什么?”

“拜托,没必要继续装了。你明明有能力挣脱,却死皮赖脸的陪我玩。摆明要拖延时间。”古铁微笑着说:“然后,大多数谍战片的狗血套路开始了,我扮演行刑者,一边讯问一边折磨;你扮演俘虏,先用假答案敷衍,然后抛出三分真七分假的答案。既然这样,我就认真陪你玩,拔掉你的二十一片指甲,假装不知道后面那二位的鬼鬼祟祟仪式。”

甲虫德鲁伊顿时恢复了清醒,却有无法掩盖的恐惧。古铁站起来拍拍衣摆,转身看着半截德鲁伊和半熟德鲁伊。那个被炸到天花板上的老年德鲁伊已经爬到地上,趴在半熟的树妖身边,把一种浅绿色气流不断输入树妖的身体。树妖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伤口快速愈合,断臂恢复正常,干瘪的胸膛也充盈鼓胀,焦黑的死皮不断脱落,露出一些鲜绿嫩芽。

树妖恢复得确实快,但还不够快,大概还需要四五分钟。半截德鲁伊见到古铁转过身,不顾一切的释放浅绿气流,让树妖恢复得更快。古铁微笑着说:“别急,治疗术太过量,会让细胞过量增生,就像天朝古话‘过犹不及’。慢慢来,我已经让你们耍这么久,当然会继续等。你们再想想吧,我都让你们用琥珀金捅我,当然不介意你们多闹腾一会。”

甲虫德鲁伊突然浑身嘎嘎作响,身体急遽膨胀,皮肤变成坚硬的甲壳,把终结者锁链硬生生挣断。古铁笑了笑,收回所有散落的终结者金属,包括魅妖镜像散落的武器,然后走到洞窟中央站着。甲虫德鲁伊急遽膨胀,变成一个类似独角仙的巨型甲虫,个头跟重型推土机一般大,有四条粗壮的下肢,还有两对极其粗壮的镰形刀臂和一根极其威武的独角。

古铁笑着说:“我们是先打着,还是等他们一会?”

巨型甲虫极度愤怒,吐出轰鸣的大吼:“当然是……再等一会。”

古铁笑了笑,继续注视老年德鲁伊的治疗。树妖不断复原。越来越青春健康,浑身树叶都绿油油的。但老年德鲁伊越来越憔悴,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干瘪下去。几分钟后,枯朽的老者永远合上眼睛。树妖缓缓站起,绿莹莹的双眼一眨不眨盯着古铁,如同一头愤怒的母鹿。她也不断膨胀,一条条藤条从皮肤中伸出,纠缠环绕身体,变化成另一种模样。她的胸腰不断拉长。腋下伸出更多手臂,下半身也不断伸长,变成一条粗圆的蛇躯。

不一会儿,她变成一个有四对手臂,浑身长满叶子的怪物。巴掌宽的叶片覆盖全身,像鳞片一般层层叠叠,形成天然的鳞甲。巨蟒一般的尾梢伸出密集尖刺。显然有强大的打击力。她的八只手分别拿着标枪,长弓,狼牙棒,还有一门类似水枪,枪口呈喇叭形的武器。

“德鲁伊变形术,有意思。”古铁笑着说。

树妖愤怒的尖叫。抡起大水枪射出大量荧荧发光的绿雾。一些绿雾溅到地上,烧得那些蛛网刺啦刺啦直响,在地面留下一个个明显的凹坑。巨型甲虫掀起背部的甲壳,放出一大片嗡嗡轰鸣的毒蜂,从另一侧阻截。古铁笑了笑。突然高速冲向树妖。强腐蚀性的毒雾喷得他全身都是,烧得战斗服呲呲作响。但他没有任何停留,直线穿透了毒雾。

树妖见古铁直愣愣的冲来,抡起狼牙棒重击他的肩膀,直接击中,但打击效果非常怪异。——论理说,古铁应该摇晃、踉跄、摔倒,或者直接变成肉饼;树妖也应该感受到反震力。但古铁只是大衣一阵荡漾,然后什么都没了,没有摇晃摔倒,也没有受伤。树妖没感受到任何反震力,打击感非常软,仿佛一棍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打击力被完全吸收。

“这是报应。”古铁笑了笑,机械左臂骤然变成一根狼牙棒,狠狠抽在树妖的腹部。树妖立刻失控的翻滚甩出,腹部的鳞叶被死掉一大块,露出纠结的藤条,许多藤条已经被抽断,喷出绿色汁液。原来现在的树妖已经没有人类血肉,整个身体都是植物形成。

巨型甲虫见树妖受伤,连忙让毒蜂群冲锋。古铁快速旋转,腰部甩出两条尖刺锁链,像风扇一样抽打近身的毒蜂,左臂变成火焰炮,喷射火焰灼烧远处的蜂群。蜂群压根无法靠近古铁,不是被抽得噼里啪啦粉碎,就被烧得噼里啪啦爆炸。巨型甲虫见蜂群无法阻挡古铁,只能亲自冲上来,愤怒的大吼:“你到底凭什么这么自负,这么轻蔑我们。”

“轻蔑你们?不,我挺喜欢你们。”古铁笑了笑,突然弓腰伏在地上,双腿猛地一蹬。地面轰然爆裂,他像炮弹一样冲出,沉肩撞击巨型甲虫的口器。巨型甲虫话还没说完,料不到古铁一声不吭直接袭击,更料不到古铁的突袭如此迅猛,被撞得头晕眼花,颌关节脱臼错位,口腔完全丧失直觉。他踉跄后退好几步,随后感觉不对劲,古铁怎么……

古铁撞击之后没有弹开,整根左臂全插入巨型甲虫的口器,还保持火焰炮的形态。巨型甲虫感到一根火辣辣的粗长硬物卡在喉咙里,连忙试图闭合口器,但口器刚刚被撞得发麻,完全发不上力。古铁笑着说:“初次就能打炮,果然是好炮友,一定要全吞下去。”

火焰炮轰然开火,射出一团超级炙热,超级凶狠的火球,深深射入巨型甲虫的体内。巨型甲虫剧烈颤抖起来,屁股尖端喷出一团火焰,腹部两侧的气孔噗噗喷射火焰,更多的火焰从甲壳缝隙中喷出,让庞大的甲壳不断破碎。古铁拔出左手甩了甩,转身向树妖走去。巨型甲虫轰隆倒在地上,徒劳的挥舞几下刀臂,然后炸成一团超级大的火球。

古铁感觉到手机的震动提示,笑着说:“纯爷们绝不回头看爆炸。”

树妖发狂尖啸着弹起,一边像巨蟒一样冲锋,一双手投掷标枪,一双手开弓射箭,一双手拿水枪喷毒雾,一双手挥舞狼牙棒。古铁任由藤枪和藤箭击中自己,微笑着说:“先前一掌把你打进墙壁的时候,我很失望。为什么你这么不禁打?我被你的酸毒腐蚀,被你的琥珀金灼烧。承受那么多伤害,吸收那么多恶意。却完全来不及还给你……”

一团酸毒喷到古铁脸上,留下一个呲呲作响的恐怖伤口。古铁摸了摸脸颊,笑着说:“希望这一次,你能更加结实,更加耐操,让我能玩得尽兴。”他的左臂急遽转变,变成炮管短粗,泛着蓝黑冷光的冰霜炮。然后。他迎着树妖的毒雾,喷射出一股由大量冰块、雪花、冻雾组成的寒流。这股寒流如滔天海啸一般,完全吞没了毒雾,又吞没了树妖。

荧绿的毒雾凝固成一片片黯淡无光的绿色冰渣,叮叮当当的落在地上。树妖落入超过零下一百度的超低温中,浑身的叶片不断被冻结,动作快速变慢。如果是人类或者其他恒温动物。或许会冻得一激灵,迸发潜力垂死挣扎一把,但变身之后的树妖更像植物,冷血动物,无法维持体温。环境急遽降温,她也跟着降温。新陈代谢快速变慢,反应也越来越慢。

最后,她被冻结成一具冰雕,依然面目扭曲,如同佛教寺庙的修罗夜叉。但冻结的眼神很有趣。没有多少凶恶和憎恨,反而有一些鲜明的恐惧。几秒钟后。古铁的手机一阵连续震动,收到了一条击杀提示。古铁瞅瞅击杀提示,再瞅瞅树妖,郁闷的说:“我有两个感慨,第一,急冻休眠需要技巧;第二,这完全不尽兴啊,怎么两次都一招秒杀。”

他摇摇头,琢磨怎么把冰雕搬到上面,让所有人瞻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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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雾朦胧的迷雾森林中,黑白蹲在地上,轻轻抚摸一团被踩扁的蘑菇。红白站在旁边,穿着党卫军制服,戴着节操钢盔、节操袖标、节操胸章、节操肩章,浑身能戴节操的地方全都戴上。但她依然双手抱胸,眉心拧得紧紧的,撅着小嘴鼓着小脸,仿佛谁赖她的十块钱不还。不是开玩笑,谁敢赖她十块钱,她会非常生气,一整天都瞅着脸,就像现在这样。

黑白皱眉说:“敌人有六到十个,全都穿角质的铠甲,涂抹太芬胶做隐蔽。你怎么看?”

红白不高兴的娇哼一声,用怎么听怎么别扭的声音说:“我怎么知道。”

“你对太芬胶很了解。”黑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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