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归(1 / 2)
现场鲜血染地,很是凄惨,展翼怕两个孩子吓着,所以抱着两个孩子站在警戒线之外,郝贝是自己一个人走到小女生的尸体跟前的。
如此,小女生的妈妈扑过来时,所有人的都没有料到!
眨眼间,郝贝已经被扑到在地。
小女生的妈妈简直是疯了,周边人的议论声在她的耳际一直回荡着……
她的女儿是替这个女人去死的,为什么死的是她的女儿。
郝贝被小女生的妈妈扑到在地,被死死的掐住脖子,触眼之处是小女生妈妈那种已经让小女生的死给打击到扭曲变态的脸庞。
双眸睁大,眸底充血,眼神凶狠的像是发了疯的狂兽,嘴里还无意识的骂着:“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不是你……”
众人都惊呆了,展翼看到这一幕怒的大喝那些在现场的警员:“你们都是死人吗?”
把小娃儿放下,人就要往那一处大步走去,却不曾想,有两道小身影像是猛踩了油门的汽车一样,嗖的一声就冲在了展翼的前面。
“放开,放开,你放开我妈妈……”
“呜呜呜,放开我妈妈,你坏人坏人……”
两个小娃儿才五岁呀,身单力薄,但就算是这样,他们也不允许坏人伤害他们的妈妈!
郝贝被掐的难受死了,她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掉,脑海里也全是那个死掉的小女生的笑容,好像看到那个小女生对她笑了……
蓦然,小娃儿们的哭喊声唤醒了她,睁大双眸就看到两个小娃儿,裴瑾瑜趴在这女人的后背上,勒着这女人的脖子,裴黎曦则大力的去扳这女人的大手。
裴瑾瑜小娃儿见勒不动,更是张嘴就朝着女人血糊糊的脖子狠狠的咬下去!
小女生的妈妈疯了,彻底的让激怒了,特别是看到这两个小娃儿如此的叫着妈妈妈妈时,丧心病狂的疯掉了!
松开郝贝,抓起一个干枯的树枝,单手捏着郝贝的脖子,一只手高高扬起……
眼看着树枝就要朝着郝贝或是裴黎曦扎下去,周边的警员和近在眼前的展翼都傻掉了!
所有的人都不敢呼吸了,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郝贝哭喊着:“小曦,快闪开闪开呀……”
那个树枝在女人的手中好像电影的慢放镜头,在郝贝的眼中一点点扩大……
裴黎曦没有闪过,郝贝的双眸慢慢闭上,无力反抗,心疼的要死了一样,就这么眼睁睁的要看着小娃儿为了她受伤!
不远处——
一辆黑色轿车内,黑色西装的男人手中黑亮的m5手枪瞄准了警戒线中心的位置
另一边,墨绿色的丰田车嘎吱一声紧急停下,一身迷彩作战服的男人正是得到紧急赶来的裴靖东,后面跟着一辆装甲车,荷枪实弹的特种兵战士动作迅速的排开人群。
迷彩作战服的裴靖东一双虎眸紧眯着,额头青筋暴跳,心中波涛汹涌,他是追着一个人到了这边儿,路上才知道游乐园出了事,却并不知,郝贝和小娃儿们也在游乐园。
而且还就在这事故的现场,如今他的妻儿正面临着危险!
这么近的距离,他就是飞过去都来不及了!
迅速的掏出腰间的手枪挂膛上档瞄准……
三二一——一道自黑色轿车男人射出的子弹在前,裴靖东射出的在后,不同的方位,却惊人一致飞向那妇人的手腕。
两颗子弹一前一后,快的让众人都没有察觉出的时候,那女人的手腕一疼,郝贝睁大的圆眼就看到有什么东西一个两个从妇人的手腕穿出。
妇人手中的树枝啪的一声掉落咋在裴黎曦的头顶后滚落在地,那举着手腕中间一个血洞,正是动脉处,鲜血前像是开了闸的水笼头,哗哗的滴落,落在裴黎曦的头顶再滴到郝贝的脸上,一滴两滴……
全是鲜红的血!
展翼双眸喷火的一把抱起那妇人背上的裴瑾瑜,再掀开那妇人,半跪在在地上半抱着郝贝的颈处大喊道:“嫂子,嫂子……”
郝贝回了神,看到裴黎曦头顶的血,又听到展翼的呼喊,当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上去紧紧的抱着展翼的脖子哭喊着:“展翼,展翼,展翼……”
裴黎曦也是吓呆了,被郝贝这一扑,人也在展翼的怀中,也是喃喃的哭着:“展叔叔,叔叔,叔叔……”
裴瑾瑜小娃儿也是抱着展翼的胳膊不松手,哇哇的狠狠的哭了起来!
黑色轿车里的男人看到这一幕嘴角狂抽的摇摇头,发动车子缓缓离去。
而裴靖东则黑着一张脸站在十米之外空空的人行道处,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妻儿一声声的唤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警员这时候才慢半拍的喊着医生护士,那被打中手腕的女人流血过多,很快就被抬到了救护车上。
警方的头目快速的走到裴靖东跟前,行了个礼道:“裴队长你来了,事情是这样的……”
警方头头叽里呱啦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问道:“裴队长你看这从何如手?”
“……”裴靖东双眼死死的盯着那抱在一起痛哭的比一家人还一家人的四个人,压根就没有听到警长说的是什么。
“裴队长,裴队长……”警长又喊了两声。
裴靖东才回了神浓眉一拧,冷声道:“你说什么?”
啊——警长张大嘴巴,难道自己刚才的声音太小裴队长没有听清楚吗?
于是很大声的吼道:“我是说,事情是这样的!”
好吧,这次声音又太大了,把裴靖东震的耳膜一鼓一鼓的,当下一个冽眼甩过去冷声道:“吼什么吼老子还没耳聋!”
这下被震的换成了警长,呜呜呜的想哭,裴队长怎么这么凶呢?警队里的小警花特别崇拜裴队长,天天在他耳边说裴队长如何的温柔如何的亲民……
“是,对不起队长……事,事,事情是……”警长抖着身子哆嗦着小声的开口解释着!
裴靖东那眉心间拧的跟股麻绳一样,伸手解了迷彩作训服最上面的那颗扣子,虎眸喷火的凝视着那抱成一团的四人,心中暴走的想着这还要抱到什么时候!他是过去给展翼一拳头吃吃还是再给一拳头呢?
心中想着这恼人的烦心事,偏偏那个警长还结结巴巴的在他身边嘀咕。
裴靖东暴燥的想揍人,深吸一口气再吸一口气,眼神狠狠的剜向年轻的警长警服上的领花嘲讽道:“啧啧,这年头,口吃也能当警长了吗?”
呜呜呜……年轻的警长这下是真哭出来了,双眸都乏红了!
看得裴靖东又一阵烦燥,狠剜他一眼:“那点出息!”
“……”警长泪奔了……
裴靖东几个大步上前,站定在抱成一团的四人跟前,那是越看越心烦,越看越想砍人的节奏……
偏偏那抱在一起的四个人完全无所察觉的模样。
郝贝真是让吓死了,长这么大,除了拥了刘佳那一次之外,就这一次见的血最多,完全是让吓傻吓呆掉了。
展翼完全震住了,这一大两小就这样在他的怀中,心底腾升起一股油然而来的责任感来……
深呼一口气,低头,触到那黑亮的军靴时展翼才如梦初醒,当下错愕的抬眸……
倒抽一口冷气,莫名的跟着双眸一红的喊了声:“哥……”
站在他们面前的裴靖东双眸喷火一样的看着展翼,淡淡的‘嗯’了一声。
展翼只觉得一股冷冽的寒风呼呼吹来,耳边回响起方三那个贱人的贱语:小展子,你是想剁爪子呢还是想剁爪子呢……
嘎——
展翼觉得这会儿首长不是想剁他的爪子而是想剁她的脖子了!
郝贝还沉浸在自己那个泪水的世界里完全不能自拔,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裴靖东的到来,双手死死的抱着展翼的脖子,如溺水的人死命的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
“嫂子,嫂子,首长来了……”
展翼这么说时,郝贝还是没松手,一直到裴靖东冰封一样的嗓音喊道:“郝贝!”
郝贝才如梦初醒,双眸睁大,看到自己的手还抱着展翼,怀中的小娃儿都让她给挤的不行了。
当下机警的侧抬眸,寻着那一声郝贝的声源而去。
就望见那站在自己跟前的男人,他的立体的五官刀刻般的俊美,周身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却是冒着汹汹大火,就这样高傲的站在那儿,睥睨的看着她的狼狈,他高傲的像个帝王站在那么高的顶端轻睨着向他臣服的子民们。
兀然,他那两片紧抿的菲薄唇片掀起,命令味十足的说道:“过来。”
骨节分明的古铜色大手朝着郝贝伸来,郝贝抽泣的快要喘不上气了,如果说展翼是那救命的稻草让她抓的死紧,那么眼前的男人就像是她灵魂的救赎。
红红的秀鼻抽动了两下,哽咽着泣道:“我起不来了。”
裴靖东本来是满腔的怒火的,恨不得扭断展翼的脖子,再把这随便抱别的男人的小女人给好好收拾一顿。
他发誓,他是想冷着脸表达自己的怒意的。
但此时,这小女人,就用她那样一双水雾斑斑的美目看着他时,他的心倾刻间就软的一塌糊涂。
滚他妈的怒呀火呀,都没有此时这小女人双眸通红眼中乏泪的模样可人疼。
“出息。”裴靖东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高大健硕的身子一弯,从展翼的怀中一扯,娇小玲珑的女人瞬间就到了他的怀中。
郝贝被这么大力的一扯,红通通的鼻子撞到男人铁壁一样的胸膛,鼻头一酸,泪珠子又一次决堤而下。
伸手圈住男人的腰身,把脸埋在他胸口的位置呜咽着:“呜呜呜……裴靖东好可怕,好可怕……”
裴靖东就这么站在那儿,怀里他的妻子,两个小娃儿不知什么时候也到了他的身边,两个一起往他们中间挤,挤在他跟郝贝的两腿间,抱着他和她的大腿开始狂哭。
现场的围观的人们也都被感动的直抹眼泪……
“裴靖东裴靖东……”
“爸爸爸爸爸……”
男人的耳边全都是郝贝和小娃儿的叫喊声,在这一刻,他再一次肯定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方槐得了消息也赶来了,让吓的不轻,得知都平安才松了一口气。
裴靖东把现场指挥交给特警后,才带着妻儿离开。
一行三个男人,领头的裴靖东抱了郝贝在怀里,后面跟着的方槐和展翼一人一个小娃儿抱着。
郝贝窝在裴靖东的怀里还有些羞涩:“你放我下来,孩子们也吓坏了。”
裴靖东看都没看她一眼,冷哼道:“他们比你经吓。”开什么玩笑,裴家的男人如果连这么点小惊小吓都受不住的话,将来怎么能长成惊天动地的铁血汉子。
郝贝嘴一瞥不乐意了,死男人说不会说句好听的吗?
裴靖东他们走了之后,事故现场,一名小民警在清理现场时,发现两枚子弹头,打在那颗染了血的梧桐树上,两颗子弹头紧紧相邻,赶紧唤了同伴过来……
“快来看呀,裴队长真不亏为神枪手,连发两枪都能打在这么近的距离。”
玉欣园。
郝贝回到家,总算是没有那么怕了,可是这一身的血腥味还是让她怵极了的。
等两个小娃儿洗好澡后,她就去放水洗。
浴池里,明明是那样清澈的热水,但眼中的红越来越多,慢慢的浴池的水全成了血……
她狠掐自己一下,告诉自己这是幻觉,幻觉。
但是,眼前的红色还是不能消褪。
裴靖东给两个孩子穿好衣服后,有些担心的看一眼浴室的方向。
那女人就是嘴硬,刚才自己问她要不要陪洗,死女人还说他想占她便宜。
这会儿……
“爸爸,你是担心妈妈吗?”裴瑾瑜小娃儿歪着脑袋倚在爸爸的怀里问着。
裴靖东一挑眉头没答话。
裴黎曦却是开口了:“爸爸要担心就去看看妈妈,我和弟弟去找小展叔叔玩一会儿。”
裴靖东又一挑眉不同的是这次眼角间都是笑意,明明心里都乐呵死了,嘴上还是装酷又认真的说:“你们两个真的没事吗?没让吓着……”
两个小娃儿一致的摇摇头:“妈妈比较胆儿小。”
裴靖东把两个小娃儿送到对门,关上601的房门,走到浴室前敲门……
“郝贝,郝贝……”
郝贝这会儿小脑袋瓜子走神的厉害,压根没听到有人叫她,耳边响着的全是那个妈妈的哭骂声。
裴靖东喊了两声没人应,便伸手去拧门锁,没成想,这小女人还把浴室的门给反锁了。
疾步走到玄关处,拿了钥匙开门,看到郝贝坐在浴室边上时心中松了口气,还以为她一个人偷偷的在哭呢。
原来只是在发呆,那就没事了。
但当裴靖东走到郝贝跟前站定时,郝贝还是没有一点反应,这才让他察觉出不对劲来。
半蹲下身唤她:“郝贝,郝贝……”
“……”没反应。
裴靖东眉头一蹙,想着定是吓着了,子弹穿过那女人的手腕时,郝贝是亲眼所见的,所以……
毕竟还是个小丫头片子呀,男人的心底一软,伸手捏住郝贝的下颌道:“郝贝,看着我……”
郝贝木头一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蓦然回神惊叫:“啊,你怎么在这儿?”
裴靖东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我要不在这儿,你是打算坐这儿发一晚上的呆吗?”
郝贝小脸微红:“那个,裴靖东,你杀过人吗?”心里后怕死了,那一枪开的那样精准,好险,如果有一点偏差的话,打中的可就是孩子们呀。
裴靖东怔了一下,捏她下颌的手松开,反掌用手背摩挲着她白嫩的肌肤。
没有回答她的话,反倒是俯身去亲她一下,再亲一下,抬眸看她。
此时的郝贝通红的鹅脸蛋小脸儿,弯弯的青黛色细眉,双眸亮晶晶的,秀挺的粉鼻,嫩红的樱桃小嘴微启一条细缝,纯真又妩媚的矛盾着。
被水雾打湿的棉质睡下,那曲线完美的躯体诱人得连怕是圣人都要无法自持了。
那睡衣之下有让人无法掌握的傲然又娇又嫩,不盈一握的蜂腰,浑圆挺翘的臀部,纤细笔直的美腿,裴靖东全都记的一清二楚。
特别是想到她那白晰的大腿勾在他的腰间时的媚样,光是这样一想,就让他热血沸腾,恨不得把眼前这小女人揉进他的血肉里一样。
郝贝不明白,明明她问裴靖东的是正经的严肃的问题,怎么就会变成现在这样……
男人的大手三下五去二的就把她的棉质睡衣剥下,嘴里一本正经的说着:“老公得好好的给你洗一洗,把你身上别的男人的味道全洗掉。”
郝贝赫然心虚,当时那种情况,别说是展翼了,那怕是一个她认识的人她都想去抱紧了,可以说,她完全是无意识的,碰巧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展翼而已。
这男人在回来后这好像已经是第三次提这个问题了。
她都解释过了,还这样。
“呵,裴靖东,你吃醋了吗?”郝贝任由男人把她抱进放好热水的浴池中。
她白晰的肌映着他古铜色的肌肤,鲜明的对比,格外的性感暧昧。
男人一抬眸,灿若星辰的眸子凝着他,里面有着柔的能腻死人的温柔,贴在她的耳心处,轻呼热气,暧昧又缠绵地低语着:“不要喊名字,叫声老公我就告诉你想知道的。”
郝贝被他吐出的热气喝的一震,一股酥麻之感升入心扉。
这种又酥又麻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急需什么来抚慰的感觉又来了……眉眼间也满满都是动了情的色彩。
男人的大手在作乱着,让她根本无法思考男人为什么不让她叫名字的事情,晕呼呼的顺站他的意唤着:“老公,你告诉我嘛~”
男人那原本在作乱的大手僵掉了,。
那个‘嘛’字拖了重重的尾音,因为哭的时间过长,鼻子也堵堵的,带了股鼻音,却又该死的勾人之极。
看着眼前这双眼迷蒙轻喘唇上湿润光亮的小女人,全身的血气都涌聚在某一处。
“该死的小妖精,对,你老公吃醋了,你满意了吗?”男人狠狠的咬牙,狠不得把这小女人给剁碎了一块块的吃到肚里去。
郝贝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眉眼都笑成了小月亮,弯弯的甚是喜人。
正得意的笑着时,那防男人会不打招呼的突然袭击,惊的她“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伸手捶打着身下的男人,羞涩之极的不敢面对此时的情形。
郝贝神智迷蒙,羞涩不在,哼哼唧唧的配合。
“啊……媳妇儿,好贝儿,乖宝儿,太美了……”
水雾袅袅的浴室里,浴缸里的水花如遇狂风在肆虐一般,掀起一层层的水浪。
水声,女人的娇吟,男人的粗喘,火热的气息响彻屋顶,交织着男女之间最美最古老的旋律。
“媳妇儿,你真棒。”事后,浴池里的又加满了热水,男人轻吻着已经没有力气摊软在怀里的郝贝,一起回味着**后的余韵。
郝贝全身软绵绵的,像是踩在了柔柔的云朵上的感觉,拼命的想忽视此时的暧昧。
没话找话的又提起先前的问题:“你还没跟我说你杀过人吗?”
男人叹惜一声,心想这女人真不可爱,刚做完爱做的事,难道不该是分享下事后感觉吗?为什么他要在这儿谈论这种杀人不杀人的事情呢?
他是特种兵出身,执行过无数次任务,刀尖实弹上走过的人,那会没有杀过人。
只是他不想让她知道而已。
“……”郝贝见男人不理她,张嘴还想问时,被男人霸道的堵住了嘴,他的舌钻进她柔软的口腔内,勾着她的丁香小舌,狠狠的吸吮。
郝贝觉得这世界上一定有男妖精的存在。
而且这男妖精,不若她想像中那样谪仙般的美,但却能吸了她的心魂,就这样一点点的,像身下的的这个男人一们,吮着她,像是要一点点的把她蚕食了一般。
白瓷浴缸里的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像一对水中戏嬉的接吻鱼那般紧紧的相连着。
浴室的上板上的水渍,一个个的带水的脚印,一连串的到了卧室的大床边才没再串下去……
浴室,床上,他一直缠着她,不给她说其它话的机会,一次次的用身体逼着她臣服,带着她求饶,带着她声声泣着唤着老公老公……
一直到夜色深沉,郝贝累极的声声告饶,男人才算是饶过了她,抱她去浴室重新清理干净,她累的倚在他怀里任他摆弄,再发不出一声哼唧的昏睡过去。
卧室的大床上,裴靖东倚在床头,胸膛上是女人柔软乌黑的小细卷发,无聊的伸出大手,绕成一个又一个圈圈。
脑海里却在思索着白天的事情。
原本,他还以为这次任务是空穴来风,是秦司令心虚怕他查墓地被炸的事才安排了此次任务。
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鬼煞——人如其名,国际头号通缉杀手。
多年前的一场恶战,他毁了鬼煞的一只眼。
这么以来,先前墓碑被炸,秦司令不让追查的事情就有了着落。
鬼煞是来复仇的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