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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么,就为找的个乐子。”劳顺新回头,眼神已不再柔和。
易正阳同样冷酷,“乐子你也没资格碰。”
那日要不是正巧耀子他们也来探望易正阳,碰上了这一幕,劳顺新估计已经被这群练家子掰了手腕子撅地上了。所以耀子几个本和他走得更近的,那天一起跟易正阳翻了脸,都觉得太不仗义,无论如何,女人都不能成为兄弟失和的理由,更何况劳顺新此举多有无奈,又不是真挖了你的墙角。
见劳顺新神态冷漠而疲惫,耀子还是安慰道,看了眼那边同样背对这头的新娘,“至少还是个正经人家女孩儿,你看易正阳那么猛攻势追她,她也没说昏三倒四失了节操。咳,你就值当真做回孝子,及早尽了传宗接代的责,早死早托生呗,家里一杆红旗,外头照样还不是能彩旗招展,日子一样快活。”
听到此,劳顺新稍放轻松了些,拿起温水喝了一口,浅浅的讪笑,“一杆红旗就够头疼,还有那心思去折腾彩旗……”正说着,也就是才松弛点下来的心情,突然厅堂门前一阵吵闹,劳顺新倒也不慌忙地扭头看去……唇边还没淡下去的讪笑已然又加深几许,却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感觉,暖意无奈没了,剩下的只有戾意。
劳顺新放下杯子,坐起身轻轻一拍腿,“得,我就知道今儿这婚礼没这一闹还不对劲儿了。”起了身要迎出去,
显然,耀子成林他们的怒意更甚!
“顺新,他这是存心叫你再也抬不起头!”成林拉住了他的胳膊,
耀子抬手把他一挡,“这样吧,你一旦跟他打了照面事儿就没回头了,今儿绝对往大 了闹。你回避一下,我来想办法。”
劳顺新笑起来,“老子这场婚本来就是个笑话,不在乎有多丢人现眼了。”说着就迈步,耀子牢牢抓住他,低声,“顺新,既然这婚是为了你家老爷子的颜面,咱都忍到这个地步了,没必要非得在这个时候跟他比谁脸厚。再忍忍吧。”重重捏了下他。
劳顺新看着他,耀子知道这是劳顺新小半辈子最屈辱的时刻了。……顺新掩下眼,点了点头。
成林架着劳顺新全然当没看见门口的状况,好似新郎是有点喝多,从内走廊去休息间了。
也幸而门口的“来势汹汹”萌芽阶段时就有人极力阻着,大部分宾客一时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待到“气势磅礴”冲进来时……好吧,也许接下来发生的,才是这场“经典婚宴”后来最为人津津乐道的部分,因为诸多不可思议交织得太过刺激了!
一场婚礼,简直要了贾宝神小半条命。
两天她都没吃好睡好了,还不是为了要面子,再假的婚礼毕竟也是婚礼,贾宝神想穿上的各式礼服都能得体,想展现出来的每一样举止都雅致不丢面儿,于是全当自作孽了,两天她把自己端得像选进宫当了皇后,刻意磨气质磨仪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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