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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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辉的父母原来住在北方一个偏僻的小县城,跳跳从一周岁多送到她的爷爷奶奶身边,两位老人非常疼爱她,甚至可以说是娇惯,他们住在老式的胡同里,那种胡同里总是有很多孩子,一群年龄相近的小孩总是凑在一起玩,当时跳跳在那儿就是个孩子王,只有她欺负别人的道理,没有别人欺负她的道理。

如果她被谁欺负了,就会一路哭嚎着回家找爷爷奶奶告状,然后她爷爷奶奶就会拉着跳跳挨家挨户去兴师问罪,看看到底是谁欺负了她孙女,如果找到那户人家,就是堵在门口不让人家出门,也要那家的父母出面教训一下他们自己的孩子,来给跳跳出气。

就是在这样毫无原则的宠惯之下,跳跳长到四五岁时比男孩还淘气还野,特别不听话。

刚回到我身边时跳跳四岁多,就象个假小子,吃饭的时候看电视,我越招呼她吃饭她越不过来,招呼烦了她还跟我顶嘴,大眼睛一白一白的特别不把我放在眼里。

以前跳跳在她爷爷奶奶家吃饭时,两位老人是端个小饭碗跟在她的屁股后边喂她,就这样养成了孩子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的臭毛病。

但是,回到我身边后,我是不会再纵容她这些坏毛病的,电视一关,遥控器一收,你吃不吃?你不吃你就给我靠墙根站着去!站一个小时我看你饿不饿?

跳跳这孩子野性很重,我的话她根本不当成一回事,我气大劲了朝她屁股上打两下,她还会和我还手,冲上来用小手打我,有时候还咬我。

我真是气坏了,心想,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个小东西?于是,把她滴溜起来按在床上,冲着她屁股蛋子上狠狠地打,直到打得她哇哇乱叫,打得她求饶为止,我问她:“下次还跟我顶嘴不?还敢还手不?”

她一边哇哇哭,一边断断续续地回我道:“呜呜呜……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我按住她,又大声责问她:“我的话以后听不听?”

她用小手抹着脸上的泪水,抽抽搭搭地回道:“听!”

看着女儿哭得那么伤心,我其实心里也不好受,孩子是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怎么可能不心疼她?

但是,我也坚信教育孩子一定要采取恩威并重的原则,一味的宠惯和顺从孩子的意志,可以说对孩子有百害而无一益,因为孩子就如同正在歪歪斜斜成长的幼苗,必须得有人来扶持和矫正她(他)的成长姿态,这样将来她(他)才有可能茁壮成长为一颗参天大树,一味的顺从和溺爱只会令这株幼苗难以经受风雨的洗礼,甚至半路夭折,所以才有惯子如杀子一说。

拿我自己成长的环境来说,我爸爸是个粗人,我妈妈也没有多少文化,他们爱孩子,但是在我们面前,他们也是一对非常有威严的父母。

我们兄弟姐妹几个小时候都没少挨打,毕竟孩子天性都是顽皮的,而那时候父母为生活奔波整日忙碌,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来说服教育我们,打就是见效最快的一种教育方式,若论挨打我们几个小时候挨的打,可比跳跳现在挨的打严重多了。

但是,即使这样,我们长大以后没有一个人怨恨和责怪我们的父母,反过来,我们兄妹几人都很懂事早熟,很早就知道帮助父母分担一部份家务,各自成家后也都是一往情深地感念父母的养育之恩,想方设法的加倍孝顺他们二老。

反过来,我倒是看到很多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孩子,长大成人以后不但不感念父母的养育之恩,反倒是满腹的牢骚,又是埋怨父母没有给准备这个,又是埋怨父母没有给提供那个,事儿特别的多,也特别令父母寒心。

所以我和徐明辉婚姻期间,在教育孩子方面,始终秉承着一个原则,就是我们两人中有一个唱红脸,另一个唱白脸,而这个唱红脸的包公当然就是我,那个唱白脸的曹操当然就是徐明辉了。

跳跳自从接回到我们身边后一直都是我带,这孩子被她爷爷奶奶惯出来的那些坏毛病,比如说饭前不洗手,不喜欢刷牙,不喜欢洗澡,有时骂人之类的,后来都被我一点一点给她纠正过来了,我不但纠正了她身上这些坏毛病,还严格要求她的学业,不完成作业,不允许她睡觉,我会一直陪着她,直到她做完作业。

正是在我的严格监督下,跳跳在小学期间的成绩一直很优异,始终排在年级组的前茅,所以说,我在家庭里一直扮演的是严母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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