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救回鸢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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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铭心里知道,苏素并不是真的想要那皇位,可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他却也是无法去拒绝。尽管他从来没有想过那皇位,否则,这么多年,他又如何会将自己的名声毁得这么的声名狼藉。他就是为了让他的那些兄弟们放心,他们想要的那些东西,他不会去争。

只是现在,苏素要那江山为聘,别说江山为聘,就是要太阳,要星星的,他都会想尽办法的去摘了给她。只要他不死,他的命都是她的,他还真没有想过,他得不到那个皇位。

“怎么?若是不行的话就不要勉强……”

苏素的话还未讲完,南宫铭便是已经将唇覆了上去,堵住了苏素的嘴。他不想听她如此说,他知道,她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若是在他以为,他的母亲仍旧好好的活在冷宫,他或许真的不会去肖想这皇位,可是时隔这么多年,他一直以为母亲仍旧好好的活在冷宫之内,数次的偷偷探望都是被发现,带回。直到不久前,他的武功更进一步,他才是又夜探了冷宫。那里,哪里有他的母妃,有的只是一个灵位罢了。

他也从未想过,他的母亲,生前住的是那种地方。这件事情,或许与别人没有关系,但是若不是父皇不闻不问,他的母妃,又如何就会葬身掖庭。那些置他母亲于死地的,应当也不会是别人,定然是那些孕育了皇子的女人们,否则他实在想不出,是谁会将他的母亲残忍的杀害了的。

他的母族,虽然也是隐世贵族,但是那实力定然是所有的皇子中最强悍的,她们先是将他的母亲污蔑成通奸,让母亲喊冤掖庭,甚至母族中人都是无法插手。如今,母亲死了,定然也是有人恶意为之,不然他的母亲尚有武艺在身,又如何会这么轻易的就死了呢。

苏素原本还吓了一跳,可是见他只是要用嘴来堵住她的嘴,她便也是没那么多担心了。那近在咫尺,却眉头紧锁的人,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她亦是不知道,他为何这般的忧思重重。若是他有顾虑,分明可以拒绝啊,可是他却是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让她一时,竟不知道她威逼他退却的理由是对是错了。

南宫铭感觉到身下的苏素动了,他才抬起了自己的头。思虑太重,他都是忘记了,她还在自己的怀里。

“到回春阁停车。”

醋溜和酱香都是被那一句江山为聘吓得不轻,现在仍旧是无法反应过来,他们已经觉得自己像是在梦中,互相掐了一把,都是感到疼痛无比,才忍着泪,驾着车往回春阁的方向跑去。

他们不想让主子这一生过的那样累,可是他们劝说定然也是无效的,他们也知道主子的心里苦,但是他们确并不认为,这样做便是他争夺那个皇位的借口。只是,主子的事情,他们无权干涉,就是主子让他们去给他打江山,他们也不得不率军而上,哪怕战死沙场。

一路上,两人都是没有再说话,苏素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南宫铭的怀中,她真的不想否认,现在她觉得,世界上,再没有比这里让她更有安全感的地方了。感受到苏素的安逸,南宫铭也是放下了那些优思,轻轻的加重了力道,让苏素更靠近自己。

在到了回春阁门口时,南宫铭才抱着苏素下了马车。漱玉和梅心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那辆马车已经在回春阁的门口经过了无数次了,没想到这次终于停下了,竟然还下来一个男人,因为太阳已经落山了,背着光,她们还真的没有看清来人是谁。再看到他怀中抱着的人,只以为他们是来看病的。

“这位公子,我家神医今日不在,还请公子明日再来。”

好在漱玉的声音并不大,南宫铭便也没有制止她,只是径直往里面走着。漱玉和梅心再上前阻拦时,才看清了来人的面容,虽然只是有过一面之缘,光因着这个容貌,她们都记得特别的清楚。连忙跪下行礼,南宫铭连看都没有看,已经抱着苏素往里走去。

漱玉和梅心对视一眼,也是急急的跟去了,即便是小姐不在,她们也得跟师傅说一声啊,不然这件事她们还真的不好解决。

醋溜和酱香仍旧是站在马车边上,看着里面,直到看不见南宫铭的影子时,醋溜才从脖子上掏出一个哨子,使劲的吹着,却是没有声音,然而只不一会儿,便从远处飞来一只似鸟似雕的东西,落在了醋溜的肩上。酱香方才将刚才写好的一封信,拴在了那只鸟的身上,将它抛了出去。

“醋溜,你说我们这么做真的好吗?毕竟我们跟着主子这么多年,他也是对我们没有半点的苛待啊。”

醋溜瞪了酱香一眼,好歹刚才信是他写的,现在才来问好吗,难道他就不觉得很是虚伪吗?直接无视了酱香,醋溜已经靠在车厢上开始假寐,酱香张了张嘴,还是闭上了,也靠在了另一边。

于自远仍旧是坐在不远处的水榭之中,远远的看到有人进来,怀中还抱了个女子,便觉得不好,走上前,看到的确是苏素,方才松了口气。隐约看到她掌间的血痕,于自远方才想起,今日是月初,那苏素已经……

她还生着病,真的不知道这次她又是如何熬过来的。眼前这人,他并不熟,可是他却是记得,这个人就是在醉听楼找他麻烦的人,想要伸手将苏素接下,却是被他躲开了。

但是想到这个人可能就是苏素的那个师傅,南宫铭还是客气的点了点头。才错开了身子,径直向苏素的房间走去。于自远无奈,也只好跟去,他倒是很奇怪,这个人他并没有再医馆见过,为何竟然知道苏素的房间是哪个呢?看来这个人与苏素的关系也不简单啊。

并且,他抱着苏素走了这么远,竟然也没有喘气,应该是有些功夫在身的,可是他竟然听不出他的深浅。那只能说明他的功夫由在他之上,只是他上次在醉听楼时,却没有发现,倒是他大意了。于自远不禁好奇他到底是师承何派,年纪轻轻便有如此的造诣。

漱玉和梅心看到于自远跟在二皇子的身后,便也是没有上前,想来应该他们也是认识的吧,也各自去忙了。

远处的窗口,苏良离得远虽然看不真切,却是也知道那人怀中抱着的定然是苏素,只是她是站着出去的,却是横着进来的,看来在宫中受了不少的苦,只是竟没有死在宫中,倒是让她有些不甘的,不过这次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是接受了,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吧。甩了甩袖子,便也是关上了窗子。

将苏素轻轻的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时,于自远已经将房间内的灯点亮了。南宫铭看着坐在桌边的于自远,也是不肯离开了。就算两人是师徒关系,一个大男人坐在这里,他也是不能放心的。

看了许久,后面都是没有人打水来给苏素梳洗,南宫铭才想起自己刚进来时到底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鸢尧到哪里去了?”

于自远惊奇的看了看南宫铭,他竟然还知道鸢尧,真真是不简单。只是他竟然都不知道鸢尧是被那个南宫甫给抓走了,看来苏素还没有对他说。想到这里,他才终于有了些优越感,好歹苏素对他还是没有对自己亲啊,也不枉他对她那么好了。

“怎么?你不知道吗?”

南宫铭目光一凌,他自然是不知道,不过他却是知道,他问他还真是问错了,他就不该问。不过,既然他已经问出了口,自然是要一个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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