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水龙吟(2 / 2)
修已经站在小房间的门外等着易天了。易天最后的表现将修完全给震住了,修怎么也想不通这家伙究竟是个什么人,竟会有如此诡异的手段,就算是那些修炼者也未必有如此手段的。不过当他看到易天极为平淡的走来的时候,马上收起了心中的杂乱念头,立即带着易天离开了娱乐城。
易天今天在娱乐城的表现过于突出了,很可能会遭到一些有些人的算计,尤其是他还打着夜枭的名号出战。易天许是不知道夜枭究竟是什么人,可是在地下城待了这么久的修可是很清楚夜枭是个怎样的传说。那个嗜杀成xing的夜枭可是娱乐城拳赛的传说。
修带着易天从一条黑暗的甬道中走了出来,然后迅速闪进最近的一条黑暗小巷中,在巷子里待了一会后,开始在地下城中那如蛛网一般复杂的小巷子中不停的穿梭,最后才回到修的栖身所在。
刚一进屋,修就关上了门。可是就算修如此小心,还是有人跟了上来,那就是王寒羽派来盯着他们两个的人。易天清楚的感觉到屋子外面有五个人在盯着,不过他并没有出手的打算,而是帮着修将屋子里所有的窗户都给关上,拉上窗帘,这样外面的人就没有办法看到屋里的情况了。当屋子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的时候,修又带着易天进了里面的一间房,随后打开墙角地板上的一块转,钻了进去。
易天看着修打开的黑黝黝的洞口,犹豫了一下也钻了进去。
这里是一个地下室,修点亮了灯光,坐在一张沙发上。尽管这里是地下室,可是该有的东西都有了,甚至可以说比修上面的屋子还要豪华一些,而且这个地下室丝毫没有给人一种憋闷的感觉,通风良好。
易天摘下面具,做到修对面看了修一眼,然后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一口灌下。一杯水下了肚,易天这才呼出一口气,看着修道:“我们这么走了,钱怎么算?”
“放心。会有人给我们划过来的。我留了个不记名的账号在那里。”修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看着易天。
“外面那些人怎么办?”易天不喜欢这种被人盯梢的感觉。
“由他们去。等他们得到有用的情报之后自然会离开的。”修懒洋洋的说。
易天砸吧了一下嘴巴,没说话。经过连番争斗他也有些累了,索xing就靠在椅子上睡了起来。经过今天的争斗,易天慢慢的习惯了和异能者之间的战斗节奏,这是极为有用的,同时他也是第一次在真正的生死争斗中使用修炼者的技巧,这于他而言不无好处。
修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他已经完全看不透这人了。易天身上诡异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可是平时看起来又不过是一名普通的年轻人而已,如果不是他身上那若有似无的能量波动,修会直接将眼前这人划分为普通人。不过普通人可以没有易天这么变态的攻击力。
易天接下来的生活极为简单,就是不断在娱乐城和栖身所在来回奔波,而修也跟着他如此奔波着。
夜枭的名声随着易天的实力展现也越来越响。
是个奇迹泛滥的时代。易天顶着那张丑陋的面容在餐馆吃饭的时候听到那些人在谈论夜枭的时候,心中不由的如此想着。联盟对地下城的搜索仍旧没有停止,所以易天只能继续留在地下城,继续在拳赛上缔造传奇。除了第一场和杰特的比赛将杰特击杀了之外,易天此后未曾杀死一人,他实在无法对这些和自己无冤无仇的人动杀心,大家都是出来讨碗饭吃的,能不杀人就尽量不杀人。而且易天也知道杀人越多,结下的仇家也只会越多。这个从第二天易天戴着夜枭的面具出现在娱乐城大门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当易天顶着那黑se面具出现的时候,周围的人一阵哗然,然后突然从人群中冲出几名大汉将易天团团围住。他们脸上带着极度仇恨的表情,在这表情之下还有一丝丝喜悦。
杀死夜枭无疑能让自己在地下城市里显得传奇一些。毕竟夜枭是一个传说中的人物。
易天冷眼看着这些突然出现满脸杀气的大汉,一句话也没说。而那些大汉也同样什么话也没说,一将易天围住就突然出手了。那些大汉一出手,易天就突然感叹现在的异能者也太不值钱了吧,随便出来自己刺杀自己的人都是异能者。
想归想,易天脚步微动,身子就变得有些虚幻起来。那些大汉根本就捕捉不到易天的身影,突然感觉眼前一花,随后就听到背后风声响起,再接着就是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易天在几次呼吸间搞定了那突然出现的五名异能者,而这一切都落在周围的观众眼中。
于是关于夜枭传说变得更加玄乎了,有人甚至在说夜枭站着不动就将五名异能者给搞定了。当易天听到这条传闻的时候,自己都差点笑喷出来。简而言之就是夜枭之名在地下城已是如ri中天了。
夜枭出现的极为突然,而且名声极响亮,这也引来了有心人的观察。联盟就是其中之一。
刚从娱乐城出来,修就带着易天钻进小巷子里,然后开始快速的穿梭起来。可是两人刚走没多远就看到前方有人挡在那里,两人顿了一下,立即调转身形钻进另一条小巷子里。挡在前面的那人一见易天他们往另一边跑去,急忙追了上去。
而那人一动,旁边也传来有人快速行进时发出的破空之声。这一下可热闹了。很显然的想在小巷子里堵易天和修两人的并不只是联盟一家而已。
易天和修可没想那么多,他们肆无忌惮的在小巷子里穿梭着,反正他们是被追的人,只要随自己的喜好逃窜就行了。他们也没有一下将身后的人甩掉的打算,而是带着那么一群人在地下城里不断的穿梭着,就像在玩一场老鼠戏猫的游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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