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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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纳兰婉清突感不适两人都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又不是小孩子,谁还没有不舒服的时候。

何况,自认为知道真相是因为没有同房纳兰婉清才出现状况的韩笙自身心理障碍还没有攻破,指着她主动说多少有些困难。她也看了相关书籍,基于着必须同房这一点,书上也只说了一个月的期限,而并没有说尽快就越好,韩笙一方面努力做着心理调整,另一方面见着纳兰婉清心里面多少还是存在抵触的,以至于三天连下来都几乎算是躲着对方。

那纳兰婉清察觉出来了吗?当然,她又不是傻子,怎么看不出来?但对于能回到工作岗位的纳兰婉清来说,韩笙自我别扭的行为可以忽略不计,谁还没有个不开心的时候,至于为何韩笙躲着她,这的确让纳兰婉清想了几分钟后,就被手中的提案给吸引过去,这问题也就不了了之的被她抛到脑袋后面去了。

这多少要从纳兰婉清的性情来说起,自小被当做承孕者培养的她首先就不会依赖着对方来活。其次她和韩笙接触没多久,你让一个自小就众心捧月的人去‘哄人’,这多少有点难,偏偏是对方因为什么对她不理会还不知道。最后呢,如果说这些天下来纳兰婉清之所以对韩笙‘关怀’,说到底,还有她自身的目的。

如果说一个人忽然间就对陌生的另一个人很好,贴心啊,温柔啊等等很暧昧的因素参加其中,当然,不排除勾引什么的。其一,可能是出于喜欢亦或是什么外在因素,其二,那就说明别有目的了。

纳兰婉清呢,正正好好就是第二点。

能否回到工作岗位上,纳兰老太太是一方面,但最重要的还是要能让韩笙同意。

社会的性质即是如此。在社会跟进的同时,早有党派在针对社会对于受孕者不公平待遇提起异议,多年的抗争迫使联邦通过了有关保护受孕者及其权利的一系列法案,但那并不代表着承孕者需要面临与受孕者平起平坐的局面,事实上,即使是法律也无法扭转受孕者的命运。

本来以韩家的身份,纳兰婉清不应该工作,这多少会引来非议,对有经济实力的承孕者家族,面上无光不说,又会被招人议论,对承孕者一方很受影响。也就是说容易被人戳着脊梁骨。

但偏偏这次成婚一是意外,第二点,纳兰家直系这一辈似乎只有纳兰婉清,纳兰婉清若果不掌权,铁定是不行的。毕竟是家族产业,怎么肯能甘心让她人占了便宜,但纳兰婉清突然间变成受孕者,这多少让人措手不及。纳兰老太太虽然及时采取措施,可还是让他人钻了空子,倘若纳兰婉清不积极一点,这纳兰家家主的位置恐怕早晚得异位。

但承孕者一方同意受孕者出来工作的话,这样,之前的顾虑统统可以忽略。

这多少可以看出社会对于承孕者几乎可以算是宽厚的的‘容忍度’。

她要回去,回到本该属于她的位置上,韩笙必须‘攻下’。

那么,这就需要攻心了。

攻心是门很有讲究的策略性战术。兵家有言,上兵伐谋,攻心为上。

是个人都是有*的,只是这种*被放大或放小而已。

韩笙的*是什么?对于之前根本就不了解对方的纳兰婉清来说,的确是个难题。

但这不妨碍纳兰婉清对其的最初试探。

韩笙吃软不吃硬,但有时候性急起来,却也是个软硬不吃的主。

那,倘若让她喜欢上了自己呢?事实上,在一个人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无意的放松对这个人的警惕,心防在后期的时候慢慢攻破,也就是说像个透明的人一样在对方面前漏洞百出。

何况,倘若韩笙不能与她行房,对她自身的损害她比谁都了解。韩笙最初对她的排斥她当然知道,只是后来的观察也能发现对方也是个心软的人。

爱情是个很奇妙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谁是谁的猎物,亦或是谁成为最终的赢家。

即使不会爱上,她也相信会在慢慢的接触中找寻到对方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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