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蜀山弟子童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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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蜀山弟子童瞳

2017-04-14 作者: 旨牛耳

第69章 蜀山弟子童瞳

又是一个傍晚,不偏不倚的夕阳,挂在同样的位置。每次,都是在这样的夕阳里回到太清峰,体会着一个人该有的柔情似水。

太清殿伫立在夕阳里,在庭院投下了一片巨大的阴影,它就那样的矗立在那里,现在的太清殿只是一个死物,灵魂什么的早已经离去,留下来的只是一块铁块一样的躯壳。

冼星魂沿着走廊,曲曲折折的朝着自己的住所走去。

远远便看到在自己的院门口有着一点新蓝,跟大海的颜色一样,深邃的颜色,显得与这迟暮的夕阳格格不入。那是一种有着茁壮生命力的颜色,蓝色,大海,无穷无尽,海纳百川。

那点蓝掩映在朱红色的廊柱后边,虽然看到了,但是看不真切,是男的还是女的,无从知道。冼星魂有纳罕,这个时候竟然有人来太清峰,而且看样子好像还是来拜访自己的,在三清宗自己熟识的人应该是很少的吧。那人正倚在栏杆上盯着远处的夕阳出神。

冼星魂走了过去。女子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过身来。脸上戴着一张薄纱丝绸面巾,面巾的一角绣着一只五彩的蝴蝶。露在外边的脖颈是白皙的。那双眼睛出神的盯着冼星魂,眼底深处可能是有笑意的吧。

“又是一个女的。”冼星魂心里默道。

冼星魂对这蓝色有点映像,记得在祭奠礼天时曾遇到一个穿蓝色裙子的女孩,好像是蜀山的弟子吧。蓝色,不会这么的巧合了,还是同样的女性,眼前的人或许便是那一位。这么鲜艳的颜色,代表着是活力,活力无限,蓝色倒是与她挺合适的,在花一样的年龄,冼星魂这样想。

冼星魂抱拳道:“你是?”

“你猜?”女孩转了一个圈,眼睛完成一个月牙,声音清脆好听。

冼星魂看着那巧笑嫣然的女孩,有一霎那的失神。好像是他该认识的一样。

冼星魂摇一摇头。

“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女孩撅起小嘴,有点小生气。

冼星魂心里惊诧一声,好熟悉。脑中有个身影就快要出现了,同样的蓝色裙子,只是脸部模糊一片,需要给她一个脸盘。真相就要浮出水面,脑袋隐隐疼痛,一个部位越来越清晰。

“有映像,但是实在想不起来了,你带着面纱,我怎么可以猜的出么。”似乎女孩子都喜欢让别人猜他们的心思。

“笨蛋!”女孩轻吒一声。

女孩稍稍低下头,眼敛微微下垂,眼部蒙上了一层灰灰的阴影线,就像晨曦远方天空的天际线一样,看着人心里痒痒的。抬手,缓缓的将左边的耳朵上挂着的面纱褪下,抬头,灿然一笑。红润的嘴唇下包裹着白白的牙齿,让冼星魂想到了水蜜桃,红而润泽的果肉。眼波流转,柔媚无限。

“你是?童瞳?”冼星魂心里的震惊是无以复加的,只能呐呐的说出这样几个字,显得单调但是每个音节都是饱含着强有力的韵脚。

童瞳?竟然是蜀山弟子。神乐藏那个调皮任性的姑娘。自从冼星魂接触到仙界以来,蜀山一直是处在那神秘阴影处的庞然大物。现在也依然是,至今为止对于蜀山的了解只局限于眼前的童瞳。但是,可以感觉到,这个在仙界可以与三清宗媲美的巨物,正在缓缓的向冼星魂揭下他的神秘面纱。

“嗯。怎么,不像么。”童瞳笑道,突然眼睛弯成危险的弧度道:“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我了?”

“啊,没有没有。”冼星魂慌忙应道。

“五帝后人哦。”童瞳神秘的说。

“哼,竟然当时还对我隐瞒。”童瞳愤愤的道。

“没有。”冼星魂声音弱不可闻,在童瞳面前他总是处于一种莫名其妙的弱势:“是你没有问我么。而且我也不是五帝后人,只能说勉强算是吧,中间隔着很多的事情说不清楚的。”

“哦,是在谦虚么。”

“没有没有,是真的,这个怎么说呢,”冼星魂补充道:“按照你们所认为的五帝后人的准则的话。”

童瞳的眼睛眯成一个缝,就跟我们看那黑板上的边角处的小字一样的神情。

“算了,你这种笨蛋,想想也是不可能会有那么大的情商的。”童瞳突然松口。

冼星魂心底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你真的是蜀山弟子。”

“真的。”童瞳白了冼星魂一眼:“比你这个五帝后人真多了。”

冼星魂怯怯,但是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起码,人家说的是事实。这样一来,倒是以前的一些关于童瞳的神秘之处是可以解释了。真的嘛,一个如此强大的人怎么可能是默默无闻之辈么。

“你竟然没有认出我。”

“啊,不是这样的,只是你换了这么一身的衣服,感觉有点……”

“有点双重性格?”

“可以这么说吧,前后完全两个人么。”冼星魂证词酌句的说道。不小心不行,说不定哪一个敏感的词刺激了她,然后那一重性格强势夺取身体控制权,黑着脸恐吓他,你说谁?

“怎么样,是变漂亮了么。”

“嗯”冼星魂老实点一点头:“比以前好看了很多,而且……”冼星魂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童瞳的****,触之即回,脸上爆发了火山,红的可以蒸熟鸡蛋。

童瞳倒是不在意,随意的道:“临下山前师父提醒我说,凡尘世界,危机四伏,尤其是一种叫做色狼的什么东西,很危险的,所以我要女扮男装啊,而且我觉得男人也挺好的么。”

“那个色狼是人,不是东西。”冼星魂善意提醒道。

想必,童瞳的师父应该也是位比较难说话的老女人,而且是师太那一种类型的,一天苦着个脸,好像天下的所有男人全都欠她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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