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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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雷轰顶的脸炸红一片!!!

“神经病啊——”

喊出这话,呼吸就骤然停止了,因为急于骂人,嘴巴的防线瞬间失守,他将唇瓣压下来,转瞬长驱直入,情色又保守。

“喂你别乱摸——”喘息的间隙,我闷声大喊。

“就一下——”

“那里不行——”

“我控制不了——”

“禽兽啊啊啊,门没关——”

“那去屋里——”

…………

所以,一个孕妇还能作出什么妖来,浅尝辄止好么!

木质的小小房间里,一番云卷雨舒,他潮红了一张脸,还想进一步动作,被我一脚踹了出去。

“神经病啊啊啊啊滚——”

天知道那天天灵盖红到脚掌心的热度是怎么散去的,反正那天之后,见到他,我首当其冲一句话吼过去:“一笔之外!”

“不然我真的急眼啦!!我是说真的啊啊啊——神经病啊放开我——”

……

每一天,在鸡鸣声中清醒,在茶香中迎接朝阳,在暮色中嬉笑怒骂,在傍晚临河漫步。

我们常常肩并肩走在河堤,冬天的河水不算丰沛,泥色的鹅卵石暴露在河滩上,有青青的嫩草从石缝中冒出牙来,走到河堤的尽头时,有一片绿绿的草地。

我们踩在柔软的草地上,有人在这里扎了帐篷,围起栏杆,圈养着叽叽喳喳的小鸭子。几十只毛茸茸的扁嘴小东西,见到我们就像见了亲戚,纷纷围上来。

寒煊拿着带去的玉米粒,一把一把洒在它们面前,它们便兴高采烈的低头吃的香喷喷的。帐篷里走出一个女人,三十来岁,穿着粗布衣服,很旧但干净,见到我们便扬起一个笑来。

“今天又来遛弯啦?”

“姜大姐今天你一个人啊?”

“老胡去山上砍柴了,中午要顿点骨头,需要点大木柴火。”

我微微笑着,她便端着洗菜盆子往河边走去,路过寒煊,笑容满面的说:“现在的年轻人,像你老公这样天天陪着你的,很少见了。”

寒煊也不反驳,冲她笑笑,我跟寒煊来了许多次,都是我跟她搭话,寒煊是很少理她的,今天忽然这么友善,姜大姐一时都忍不住“咦”了一声,连声笑道:“小伙子一表人才啊,你们两个人简直是郎才女貌,登对的很。”

姜大姐的身影走远了,我一拳头狠狠的砸在寒煊的肩上。

“干什么?”他蹲在鸭圈外,回过头,脸上还是一片暧昧的笑容。

很明显,他知道我在恼什么,还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于是又一记凌厉的粉拳伺候过去,他肩膀抬了抬,道:“那边也帮我捶捶。”

于是稀里哗啦的拳头便暴躁的落到他整个背上,嘴里狠狠道:“让你不说清楚,让你不说清楚!”

他就那么受着我的乱拳攻击,半响等我打累了,气喘吁吁的弯腰在一边呼吸,他仍然蹲在那里,眼睛忽然久久的凝望着河滩的不远处,在那边,姜大姐的老公正扛着一大捆木头朝这边过来。

“我有点羡慕他们。”他忽然说。

“羡慕什么?”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男耕女织,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是啊。”难得他正经说话,我也忍不住感叹起来,“他们一定是相爱的,哪怕日子过得清贫,但是拥有彼此,就是他们最美好的财富了。”

我说完,他忽然回过了头,久久的望着我。被那眼神看久了,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又不能移开眼示弱,于是只有狠狠瞪他一眼:看什么看。

他似乎觉得有些好笑,轻轻咧开嘴,道:“你看我们跟他们像不像?”

我脸猛的一红,正要说“像你妹”解除尴尬,他却站起来,靠近我,忽然认真无比的说:“我发现,现在这样的生活,就是我想要的。你说的对,封城是个好地方。”

他说的一本正经,我倒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只觉得气氛又开始有些怪怪的,以他那移动的荷尔蒙本性,为避免事态演又一次变成他兽性的解放,我连忙点头,道:“嗯哪,你说的对!时间不早了,咱们往回走吧!”

抬脚就要走,却没注意到脚下一块鹅卵石,眼看就要摔倒,他眼疾手快,一把揽住我的腰,“慢点。”

他说着,仔细的扶我站稳了,又探出自己弯曲的胳膊。

“挽着我的手。”他说,仿佛在说一件多么自然而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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