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暂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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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暂别

2017-05-11 作者: 星期八

第439章 暂别

意识渐渐回笼,李全感觉耳边纷纷砸砸吵个不停,风声,树叶,鸟鸣还有一个女人低低的私语。

唐婉清已经在病床前守了一整天,只喝了几口水,护士曾不止一次让这位小姐去休息,但每次这位小姐总会红着眼睛说自己没事,要守着病床上的男人醒来。

护士们私下里交谈说病床上的男人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死心塌地的陪着。也许是唐婉清的坚持让护士们自动以为他们两个是一对。

唐婉清握着李全无力的手,有些哽咽:“李全,早跟你说不要来,你为什么那么傻,你来了有什么用,我和荣中是家族定下的,现在荣中身死未卜,你让我怎么办,你怎么办?父亲和荣家不会轻易翻过这件事的…”说着说着,唐婉清头慢慢垂下,抵在床上,没一会儿呼吸平稳了许多,只是偶尔而抽泣一下。

李全慢慢睁开眼睛,其实当护士进来问唐婉清要不要去休息的时候就醒了,只是贪恋唐婉清主动我着自己的手而装作没醒,所以唐婉清说的话李全一次不落全听在耳里。

爱怜地抚摸着唐婉清顺柔的头发,李全觉得自己必须更加强大才可以保护爱他的和他爱的人。

“放心,事情很快就会结束的。”李全低声说道,不是对唐婉清而是对虚无中的某些人或物。

在帝都的奥马哥孛罗大酒店贵宾楼层的一间客房里,唐啸看着从前的至交好友,保持着沉默。

“唐啸!你真的打算把丫头卖给R国人?”李钦近乎咆哮道。

唐啸无奈的看着愤怒如虎的李钦,下意识的揉了揉嘴角,他这位老朋友来了以后什么事都没做直接给了自己一拳,搞的他想了半天才猜出和唐婉清的婚事有关。

唐啸苦笑说:“你真当我想吗,我也是身不由己。”“放屁!身不由己?你唐啸会身不由己?鱼会被水淹死?”李钦真的想把自己这位老友脑壳撬开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唐啸深吸一口气,似是做了什么决定,才直视李钦的眼睛说:“荣一郎的手比我想象中的要长,我唐氏企业已经基本和他平分了,甚至可以说是他的了。”李钦愣住了,什么意思,什么叫唐氏是荣一郎的了,唐啸卖国卖的这么彻底吗。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李钦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

唐啸耸耸肩,举起面前的白兰地一口喝下去,烈酒刺激着喉咙,唐啸脸部都皱了起来,好久才舒展开来,说:“你没听错,唐氏名存实亡。”说完又是一口酒灌了下去。

李钦夺下唐啸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拍在桌上,抓住唐啸的衣领,吼道:“什么意思,说清楚!”

在酒精的刺激下,本来没有醉意的唐啸仿佛想起了伤心事,酒劲一下就出来了,粗鲁地挥开李钦的手,吼道:“毁了!全毁了!董事会有一半是荣一郎的人!股份他荣一郎有六成,我只有四成!你知道吗,我唐啸戎马一生,到头来为荣一郎做了嫁衣!最后还要赔上丫头的一生!”

“够了!”李钦又是一拳打在唐啸的脸上,“公司没了可以重来,可丫头她只有一次,为了你的破公司,赔上丫头的一辈子,你觉得你配当她父亲吗!”

唐啸无力的倒在毯子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说:“如果我说,婉清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婉清了呢?”

“什么…意思?”李钦的瞳孔陡然缩小,不愿,也不想那样的事。

……唐婉清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她发现自己躺在昨天李全躺的病床上,而李全却不知所踪,旁边的桌上有一个纸条:

婉清,这是我最后一次离开你,不会很久,等我回来,我继续做你保镖,好吗?

歪歪斜斜的字,一开就是李全的字,他从第一次见面就写不好字,还闹出过不少笑话,想着当时的种种,唐婉清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可还没持续多久,一滴泪水滴在被褥上,留下浅浅的水痕。

“李全,对不起,我们…回不去了。”

……李全是趁夜离开医院的,他现在和唐婉清在一起只会给唐婉清带来无尽的麻烦,李家的事没有摆平,昨天又一拳打到了荣中一次郎,说到昨天,李全也很奇怪,按说自己能来到医院,说明荣中一次郎没有为难自己和唐婉清,那就说明当时荣中一次郎没有能力去阻拦,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的那一拳让荣中一次郎失去了行动能力。、“不应该啊。”李全看着自己骨棱分明的手,他以前可没能力一拳把人打到没有回击能力,那么就是和李华龙修行时的结果了,再结合出来前李华龙说的,那昨天用出的是发劲的可能性就大了许多。

“没想到发劲竟如此恐怖,只是用一下就让我几乎晕过去还把荣中打的没有知觉。”李全不禁咂舌。为了保险起见,李全决定先回去找师傅和老爹一下,讨论讨论接下来的事宜。

回到家中,李全看见李钦坐在主座上,李华龙坐在左下首。李全一整神态,恭敬的上前行礼,说:“父亲,师傅。”

“全儿,你是不是去见婉清丫头了?”李钦没让李全入座,而是直接问道。

李全楞了一下,虽然自己正打算说这件事,但由老爹亲口说出来还是让李全意识到事情有些超出他的意料。

“是…是啊”李全说道,觉得去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和唐婉清两情相悦,最多就是和荣中一次郎的婚事,而自己正是来讨论这件事的。

李钦砰的一下敲在桌子上,吓了李全一跳,结果下一句话让李全陷入了沉默:“你和唐婉清到此为止,这是家族的意思,也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意思。”

李全怀疑自己听错了,干巴巴的说:“爸,你…说什么?什么叫我和婉清…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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