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指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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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指证

2016-05-03 作者: 墨系974

第二十五章 指证

一大早,方然还在睡梦之中就被一阵剧烈的冰冷刺骨感给弄醒,她还没有任何缓冲地尖叫着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才惊觉自己身上在不停地漏水,整张床都湿了。她脑子一片空白,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人猛地拽下地,摔得浑身骨头发痛,抬头就看见秦可漪一张愤怒到要吃人的脸,旁边还丢着一个大大的木盆。

这些方然彻底清醒了,抬脚就踹秦可漪的后膝盖窝,她腿一软就摔到地上,又不怕死地伸手拽住方然的头发,方然昨晚上盘了一晚才勉强把头发盘成一个坨坨,这下子眼见秦可漪要把它给拽掉,她立即翻身起来就跨坐在秦可漪身上,一把抓住她的胸脯,“你再抓我头发我就打爆你的胸!”

“你,你!”秦可漪见自己的隐蔽处被她这么不知羞耻地按住,还要喧之于口,当下便又羞又气地冒出了眼泪。

方然看见她哭了,立马心就软了下来,放开她后就去找**裤换,一边换一边将床上的褥子被子扯下来猛甩。

秦可漪看着她毫不避讳地在自己面前更换衣物,虽然都是同性,可她也从未见过除了自己之外女子的**,当下便羞煞到脸红心跳地坐起来转过头去,可是一想到原本要收入囊中的大司府舞魁居然轻而易举地被秦月夺了去,她辛苦了将近一年的成果就这么付诸东流了,可秦月的这个举动父亲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想想心里的不甘心又冒了上来,于是她抓起一旁的木盆就冲了上去。

方然听到脚步声,回头就看见一个大木盆砸了过来,吓得她心惊肉跳地下意识伸手一挡,结果还是慢了一步,被她砸个正着,脚下一滑就撞到了床沿边,结果下颚处被刮出一条口子,鲜血二话不说就流了出来,

秦可漪看到她流血了,吓得丢下了木盆跑了,结果在门口把突然出现的湛鹊撞了个正面。

“大小姐?”湛鹊心头一惊,忙向她行礼,结果看见她鞋也来不及穿好就跑了。湛鹊看着她惊慌的背影,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饶进卧室去看,一眼就看见衣衫不整的秦月坐在床沿边,正扯着一块去擦拭脸上的血。

“二小姐!”湛鹊急忙奔过去,手脚麻利地往药箱里面取药,“怎么受伤了?你们刚才起冲突了吗?”她这一问才发现地上全是些水。

“没事没事。”方然轻描淡写地侧过头好方便她上药,她都还没有明白那个疯丫头又是为了什么事情过来要死要活的。

湛鹊不由地叹了一口气道:“是为了大司府舞魁的事?”

“什么意思?”

“去年大小姐在舞祭台上一曲武舞名动京城,也是西锦有史以来以最小年级被大司乐收为关门弟子的第一人,谁都知道今年舞祭比试她是势在必得,若不是你,只怕今年的舞魁仍旧是她了。”

方然不禁咋舌,就为了一个第一名来找自己拼命?“一个都不知道有什么用的舞魁,我又不在乎,我只想要那十两黄金而已。”

湛鹊失笑道:“人家都为了这个挤破了头,就算成为不了大司乐的弟子,若是被选拨出来,可是名誉满堂的事,你倒如此浑然不在意。”语罢,湛鹊已经将方然下颚的伤口上好药包扎好了。

方然经她这么一说,倒想起有些朝代却是非常重视乐舞教育,并以此与政刑列为治国手段,“那怎么办?”

“怎么办?你把大司府历来‘非嫡非长不可’的铁规矩都打破了,现在大司府的门槛恐怕要被某些人给踏破了,若是没有勖王相助,只怕礼部知道此事后,定是要责罚大司乐的。”

方然眉头一皱,她哪里知道得了一个第一名会有这么多繁杂的事情,昨晚回来时,还有人告诉她今天好好地待在府里一步也不能离开,等着大司府的人送来礼服车轿接她去皇陵祭祀台祭祀上天。可她今天是绝对要出门的,因为昨天被自己放在巷口的那个男人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

“按照惯例,今日大司乐是要亲自来秦府接你去祭祀上天,可你脸上这伤,恐怕不好办。”湛鹊看着方然的脸,满眼担忧。

“那要是换成秦可漪去呢?”

湛鹊楞了一下,“这是何意?”

方然耸了耸肩头,“我本来就对这个舞魁没有兴趣,她不是很生气吗?若是我找个理头当不成这舞魁了,她们自然而然就会将人选换成她了。”

没想到湛鹊听后,突然生气地道:“胡说!此事怎可由着你当成儿戏,无论谁夺了舞魁那都是上天授意,舞魁祭天,象征西锦国风调雨顺,国富民强,你怎么如此当成玩笑?”

“好好好,是我说错了话,别生气了。”方然赔笑着抱住湛鹊的一只手臂撒娇般晃着她,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已经有了另外一个主意。

湛鹊至今还是孤寡一个,也从未生养,更不曾与谁像今日这般亲密,如今见她像个孩子似的在自己面前撒娇,心中与生俱来的母爱瞬间填满了一切,让她想生气也生不起来了。

集市某条小巷口,方然急匆匆地赶到这里,却发现巷口处空无一人,她赶紧问了问旁边的面摊老板,可他说那人昨天临近晚上就醒了,现在不清楚去了哪里。

知道那个男人已经醒了,方然也算松了一口气,回头就看见那个男人突然站在了身后,手上还拿着自己昨天留给他的饼吃着。

方然还未开口,脸上的笑容就慢慢凝固了起来,因为这个人在看到自己后,手上的饼立马掉在地上,颤抖着手指着她,脸上布满了恐惧,张大的嘴结巴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突然,他猛地抱住自己的脑袋拼命地捶打,嘴里发出痛苦地哀叫声,吓得路过的人纷纷绕着走。

方然看到他突然变得如此癫狂,正想上前去按住他发疯捶打自己脑袋的手时,他狂叫了一声,转身就没命地跑,似乎方然在他眼里就是个恐怖的怪物一样。

“喂!”方然叫着追了上去,却见他往城外跑了出去,她二话不说就追上去想问个究竟,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见到自己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

方然一路追出城去,那人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方然追上来没有,正在方然追得上气不接下气事,突然看见贺云扬骑着马往这边呼啸而来,她想让他帮忙拦住那个人,却喘到只能指着那人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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