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人在矮檐下(1 / 2)
第165章 人在矮檐下
2016-05-31 作者: 清风徐来
第165章 人在矮檐下
当一诺听到了付飞声音的那一刹那,整个人都已经炸了天,不是惊讶他为何有自己的联系方式,而是在于恐惧他的目的是何为。
一诺听着付飞在电话的一头跟自己讲话,把自己现在的情况说的一清二楚,一诺警觉的看着四周的一切,发现好像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成了付飞的耳目,他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这二十三年中他度过了怎么样的一种经历,让他像神一样的主宰着一切。
一诺放下了电话,看着唐父,一诺这个孩子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在想什么唐父心里也能了解个八九不离十。
唐父说:“怎么了,这个电话有什么不对的么。”
一诺定了定心智说:“没什么,就是好久不见的同学了,突然来电话了有点不适应。”
一诺这个人智商跟情商都太高,这样的一个人就很难会有知心的朋友。唐父深知这点,但也不去点破,只是淡淡的说:“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一诺笑笑说:“嗯,唐伯伯,这个事虽然现在是过去了,但不能保证周树不会还有下一步的打算,为了小蕊好,我请你告诉我当年的真实情况。”
唐父长叹了一声说:“一诺啊,你多久没有回家了,你还在恨着你的父亲么。”
一诺说:“唐伯伯,你告诉我吧,我这也是为了小蕊好。”
唐父说:“孩子啊,你从小就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能看出来你很想念你的父亲,你就听我的,现在回家,你父亲会告诉你一切真相。”
一诺不说话了,默默的拿出一根烟点上说:“他的话我还能信么,唐伯伯,如果当年不是他同意拿我的母亲做实验品,我母亲也不会自己把自己咬死。”
唐父也不说话了,而是拿了一根一诺的烟也点起来抽了一口说:“孩子啊,你误会你的父亲了。”
一诺说:“我怎么会误会他呢,我找到了当年的那个磁盘,也发现那本日志。上面的东西都表明了一切。我不会再相信他了。”
唐父现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坐在了他的红木桌前,抽屉的下面还有一个夹层,夹层上面有个密码锁,唐父在上面挑了几个数字,然后就弹出来了一个暗格,里面还有一本日志。
这本日志是那种牛皮纸皮的,有些年头了,跟他现在的地位是格格不入的。但唐父对他确实细心有佳的。把他递给了一诺说:“等你看完了这本日志以后再做决定吧。”
说着唐父就起身离开了书房,把整个偌大的书房都交给了一诺,一诺打开了日志开始品读了起来。
这是唐父当年记载的日志,大部分的内容跟一诺在古墓里找到的日志好多的地方都是不尽相同的。但唐父的有关这个药的配比还有一些作用跟副作用都记载的相对要更加的明确一些,那也难怪,在当初,唐父就是一诺的父母还是周林父母的学长,这个实验的项目也是唐父当年无意间在导师的办公室里偷来的一个配方。
一诺是不吃不喝的读完这本日志,越是往后一诺就越读者后背发凉,全身发抖,原来这个配方根本就是什么配方,而是一群盗墓贼盗出锦书上的一个很简短的记载,有可能是当年秦始皇的长生不老药的存在,可是当时这六个年轻人却知道这其中的厉害,竟然开始私下的研究,一直到事态一发不可收拾。发生了一间骇人听闻的事。
不过日志到了这里,就再也没有后面的东西,一诺从唐家出来后就直奔着派出所却了,他来到了派出所的门口给上官桀打电话,说无论如何都要把周林跟弄出来。
可是一诺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上官桀的电话,而是付飞的电话,他好像早就知道了一诺的一举一动,电话里直接就说:“你不用再等了,周林已经被我接出来了,你想见他,就到南天门大街上的水云间来找我吧。”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一诺二话没有就奔着水云间而去。
到了水云间,门童老远就看到了一诺,很客气的向前去引导,一直到了最里面的一间包房里,看到了周林跟付飞。
一诺做到了周林的身边说:“你怎么出来的,我刚想找人去保释你呢。”
周林说:“我等你,黄瓜菜都凉了。”
一诺说:“那是他保你出来的了。”
周林说:“是啊,不然怎么办,我继续在里面吃牢饭么。”
一诺说:“那你知道他 目的是什么,你可知道,我们今天这个样子可都是这个人害的。”
付飞在一边只是了呵呵的喝酒一句话都没有,一诺的话带到了付飞的时候,付飞才说了:“我说一诺兄,你说这话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第一没有软禁唐晓蕊,第二我也没有让你们去砸我的厂子。现在你们把我的厂子砸了,还反咬我一口,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了吧。”
一诺说:“付飞啊,不对我应该叫你周树,原以为我就是够了不要脸的,难不成你别我还有有更不要脸的,这种话你都能说的出来。”
付飞说:“我有什么说不出来的,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只要我一个电话,你上官一诺还是要乖乖的回去吃牢饭。”
一诺轻哼了一声说:“好啊,现在看看是谁敢报警,你要是报警我就把这整个事都拖出来,大家谁都别想逃。”
付飞说:“哼,你再威胁我,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威胁到我。”
说着付飞就要拿起电话来打电话,这个时候周林站起来了,把付飞手里的手记压下去说:“今天来不是为了喝酒的么,什么事都别谈,就是喝酒,喝酒。”
周林拿起来了一瓶子就直接仰头就灌了下去,两个人看着周林也都各自的坐下了,各自都倒上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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