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她是他的一根肋骨2(1 / 2)
然而幻儿,不但粗暴,而且捣蛋,无理,骄横,还经常调戏青楼的女子,每次都能将那些女子调戏得脸色通红。
她迷上了戏曲,回去后就每天练习戏曲,那声音可算是惨不忍睹,他就不用说了,想掐死她的冲动都有,因为就连宠她宠到天上的流觞都在听见那人家杀猪般的叫声的时候眉头紧蹙。可也只是蹙眉,还是无奈的笑笑。
她喜欢了古琴,就开始没日没夜的学古琴,直至自己一气之下将她的琴弦弄坏,为此还被流觞说了一顿。
还有就是她经常同他们一起出去,她有时是女装,有时是男装,穿着男装的时候调戏美男,把人家差点笑死。直到有一天她一脸委屈的回头对着自己说道:“绯期,其实我觉得凡间的男子都还是没有你和流觞好看!”
而他还傻傻的说,“那是当然,也不看看小爷我是怎么倾城倾国的,在这尘世间除了流觞,我自认为没有比我帅的!”
站在幻儿身后的流觞一脸笑意,他看着他笑,他也很开心,等到幻儿轻轻的举起那纤纤玉指,摆出一副兰花指,挑着他的下颚,轻轻的转过去又转回来,幻儿的这个动作他太熟悉了,她平时调戏女子都是这样的一副模样,他在那一刻才恍然明白,流觞笑的是什么。“绯期,姑娘我决定了,以后不去调戏其他女子了,也不调戏美男了,他们都没有你好看,以后我就调戏你!”她一边说着一边满意的点了点头。
“幻儿,我太受不了你了!”他总算是一阵干呕,发出了抗议。
她俯下身子低着头,大眼珠子咕噜噜的转,撅着嘴委屈的说道:“可是我就是这么喜欢你,肿么办?”
他当时觉得要撞墙的心都有了,到底是他被调戏了,还是她被调戏了?她怎么这样啊?人神共愤!
他确实该撞墙,因为后来他还接着说了一句,“流觞比我帅,你为什么不调戏流觞呢?”
当时流觞就站在他的对面,听到他的话,一口清茶喷了一桌,那么温文尔雅的流觞,还是第一次如此不雅。
谁也没有料到眼前的女子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若是他能够遇见的话,他不会问的。
她凑在他的耳边娇笑着说道:“流觞我要调戏一辈子的,以后有的是时间,但是你不一样!所有我要先调戏你!”
她的话一出,他只是感觉自己的脸色变了一遍又一遍!他望着流觞,第一次觉得他们的距离是那么的遥远。
他一直是那样觉得的,就是温文如玉的流觞爱得女子应该就似温文尔雅的。因为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幻儿有一天会不喜欢他和流觞了,她从小就跟随在他们的身旁,他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了。
当有一天幻儿喜欢上了一个凡人。她说着要嫁给那个人,陪那个人一辈子的时候,伤心的不止是流觞,他也曾觉得有一丝丝的不开心。
觉得开心的是,她终于离开流觞了,不开心的是流觞因为她越来越不开心,流觞不开心,他也不开心。
可是那已经是事实,当幻儿为了那个男子神形俱散的时候,他看到了流觞眼泪,那时有生以来第一次见流觞流泪,他一直以为他们引魂师是不会有泪水的。凡人的有生以来是百年,而他和流觞的有生以来是数千万年还是数亿年,他早已经不记得了,因为这一次带走一个魂魄的时候你会觉得他好熟悉,你才恍惚的觉得,似乎他们要带走的人都是一个熟悉的人。
那么多的回忆袭来,他如今还能想到流觞和幻儿的笑颜,是不是说过得还是不久,那么多的回忆,可是很多事情都已经被模糊了,早已经记不清楚了。
可是当有一天这个女子离开了他们的生活,他们笑的越来越少,永远都只是任务任务。他们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再这帝都锦绣街上游玩过了,因为来过两次,只是流觞站在茫茫人海中出现了迷茫的神色。他开始不喜欢再来这里了。
“你在想什么呢?”他猛然睁眼看着流觞的脸庞近在咫尺。
“我睡着了?”他轻声问道。
流觞静静的看着他,脸色还是一如当初的苍白。淡淡的说道:“是啊,你怎么就睡着了呢?”
“我好像梦见了很多事情。”他柔声说道。
“不要把梦和现实弄混了,那时回忆,不是梦!”流觞说着的话异常的冷。
绯期看着他,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呢?”
“我走了,可是你一直没有走上来,我就回来看你在干嘛,接过一回来才发现你沉浸在过往中了。”
听到流觞这么说,他的心中有一丝窃喜。
问道“小白,我想起我们最开心的时候了。”
“和你说过很多遍了!”
绯期看着流觞一脸无奈的神色,说道:“不要喊你小白,可是我是真的习惯了。肿么办?”
“凉拌!”流觞冷冷的丢下两个字便转身离去。
“小白,我觉得还是红烧的好!”
流觞踏出几步听到绯期在身后说着还是红烧的好,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忍不住的笑意,不由得感叹道,这智商的问题,是天生的,后天根本就弥补不了!
绯期说完这句话,才后知后觉的解释道:“小白,我是说红烧的好吃。”
流觞听到他的这句解释的时候,更加愕然,他停住了脚步,缓缓的转身说道:“我知道。”说完就一脸笑意的走了。留下了一脸不解的绯期。
“小白,我是说”他的话语还未落,前面的流觞的腿突然间踉跄了一下,差一点就摔了下去。
流觞是谁,怎么会会走不稳呢?他匆忙的追着过去,只见流觞的眉间密密麻麻的都是汗渍,他匆忙的执起流觞的手,一阵滚烫。
“小白,你怎么了?”绯期急忙问道。
流觞脸色有些通红,呼吸声急促。他着急的给着流觞查看着。只见流觞离他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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