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冥冥之中(2 / 2)
饶是杨幺已有准备,仍是面色剧变,一掌向玄观击去,却惊觉全身绵软,玄观双手紧紧一拥,她便只能任人摆布。
玄观将杨幺放在床上,在她耳边轻声道:“这屋子里地香,会让女子地身子柔软,减轻疼痛,特地为处子准备地。四妹妹……”
杨幺盯着玄观,毫不掩饰语气中的憎恶,道:“调教出来还要是处子,你怎么调教?”
玄观凝视着杨幺的双眸,慢慢伸出左手掩在其上,右手一点点解开了杨幺短袖外襦的衣结,接着便是绣花内襦,贴衣小衣。当玄观滚烫的手轻轻覆在杨幺右胸软玉上时,杨幺终忍不住全身一抖,眼泪从玄观的手下奔涌而去,哽咽地叫了一声:“杨岳!”
玄观的手蓦地一紧,抓住了杨幺右边暖玉,左手从她眼下滑下,一把扯开杨幺的裙结,扯下她地两层长裙,反复在纤长细致的双腿上抚摸,呼吸微微粗重,低声道:“四妹妹,我不明白你,你还那么小,怎么就能知道用那样的手段去诱惑他?天生媚骨,天生媚骨,便是你这样地么?他可是你的哥哥!还是你知道,你知道——”
玄观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去吻杨幺的红唇,杨幺虽是全身软绵绵,仍是勉力偏开了头,微喘着道:“你要调教就调教,不就是那地方么?用不着亲我,我也不用你教。”
玄观一愣,终是没有再去碰杨幺的唇,只是连连在她面颊和脖颈轻吻,双手在杨幺身子上四处游移。
杨幺先时勉力忍着,但没多久,玄观便似拿住了她身子的敏感之点,指、掌连动,杨幺的身体和神经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刷,想要咬牙,却只有继继续续呻吟的力气,“四妹妹,记着这些地方,别叫人拿住了,大欢喜禅正是教人采阴补阳的,若是保住元气,必不能叫人拿住这些地方。”
玄观地声音已是有些沙哑,不断地在杨幺耳边反复提点着她的敏感要害处,杨幺偏着头,微微呻吟,直到玄观的手脱去了她的亵裤,探到她两腿之间,轻轻压住她的阴私之处时,杨幺也不知哪来地力气,猛地挣扎了起来,哭叫道:“杨岳!杨岳!”
玄观一手按住杨幺,一手抓住她推拒的双手,低头含住了她的软玉蕊尖,时轻时重地撕咬舔吸,含糊道:“杨岳有那么好么?他不过也就是个男人,他想着你是他妹妹,又太小,不敢对你怎么样,但心里哪里又能不惦记?”说到此处,玄观粗喘一声,半坐起来。抬身去脱自家身上的道袍。
杨幺身子一轻,立时勉力推开了玄观,滚到了床角,却被随之追来地玄观从背后紧紧拥住,两人**相对,肌肤相贴,玄观早已按捺不住地要害紧紧贴住了杨幺的股沟。
杨幺只觉玄观地手指从她脊背上慢慢滑下,落到了后庭,缠绵不去。心中一凉,方知这调教的意思,虽知无用终忍不住哭求道:“表哥,表哥,你放过我吧。”
玄观翻过杨幺的身子,低头重重吻在她的红唇上,勾出她的小舌,来回吮吸,直到杨幺已是接不上起来方移开一线。喘道:“四妹妹,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是我的人。这回……这回是我对不住你。”说罢,从床边暗柜中取出一支小玉瓶,倒出一些粉红地香脂,慢慢抹在了杨幺的后庭。
杨幺哭泣挣扎全都无用,待得玄观的手指猛然探入她后庭之内时,杨幺猛然双目圆睁,惨叫一声:“杨岳!”
玄观闷哼一声,手指慢慢抽*动,一手扼住杨幺的腰,咬着她的耳廓,说道:“你知道至正八年,他在潭州城里怎么过的么?他在凤翔楼一眼看中了一个叫杜细娘的雏妓,倒也罢,名份上,他是我的表弟,我自然叫茵娘给了他,没想到他喝醉了酒,不仅要了杜细娘,还要了她的女婢。那女婢也不过是十多岁,事后虽是喝了避孕汤,仍是怀了孩子,不过二三个月,便流产死了。他当时可是伤心得要命。若不是这如此,四妹妹,你和他在一起,怎么能道现在还是处子?我怎么又会由着你们。”
杨幺只如晴天一个霹雳,被打得无知无觉,直到玄观一边含着她的唇,一面猛然进入她体内时,方才从喉间冲出一声呜咽,却又被玄观吞到了嘴里。
杨幺地眼睛空空洞洞,玄观一边在她身上律动,一边反复说道:“吸气,四妹妹,再慢慢吐,你的内力还在,缓缓地,慢慢地,对,就这样,这样缩阴,方能采阳,才能保住你的元阴不失,便是要让与你交欢地男子精尽而死也是容易的。义王他们都是修炼过大欢喜禅的,若你不学会这些,一经交合,便要伤身。”
杨幺的泪水纷纷而下,玄观细细地吻着,却总是无法吻净,只能在她耳边喃喃道:“你是我的人,我不做道士了,这件事一了,我马上还俗娶你,四妹妹,四妹妹……”
待得玄观终是杨幺身子里泄了出来,紧紧抱着杨幺亲卫喘息一阵后,在她唇上重重一吻,方要松开她,杨幺却轻轻呻吟着,慢慢贴了上来,小舌在玄观唇上打转。
玄观身子一抖,立时张嘴含住,闭着眼与她唇舌缠绵,还在杨幺身子里的要害顿时又振奋起来。
杨幺轻泣着,低低唤道:“表哥……表哥……”,玄观如何忍得住,扼住杨幺的细腰,大动起来,喘息道:“四妹妹,你知道我是不得已的,徐寿辉靠不住,若是没了倪文俊,南教的基业就完了,更别说驱元……你知道我舍不得你地……可是,义王要杀那批疑犯,拉章去说也没用。现在,只有你,只有你……”
杨幺似是渐渐有了力气,身子款摆,迎合着玄观,玄观措不及防,立时又泄了一次,咬住杨幺的胸蕊含糊道:“你这身子果然是绝品的资质,这藏香原也有助兴的用处,但我调教过的处子中,却没一个能借上,你却……”终是按捺不住,闷哼一声,一把将杨幺翻转,舔着她光滑地裸背,开始了三回。
待得玄观三回泄完,伏在杨幺身上喘息时,忽觉下身处时紧时松,快感一片片袭来,已是疲软的要害又蠢蠢欲动,面色一变,一把将杨幺抱起,盯着她的眼睛涩声道:“你……你是想……”说着,便想抽离杨幺的身子。
杨幺玉面潮红,泪眼朦胧,唇若莲花,藕臂蛇一般缠上玄观地颈脖,贝齿忽轻忽重咬着玄观地耳下三分处,呜呜咽咽唤道:“表哥……表哥……”
玄观呻吟一声,心里虽知不对,却越离不开杨幺的身子,下身火一般地烧着,身体已是疲惫,却不受控制随着杨幺体内传来地**波动猛力律动顾不上其它。
杨幺的纤指在玄观身体上跳动,竟是把玄观教的手法一点不落使到了他身上,拿住了他的敏感情点。
玄观俊面白,一时狂乱地拥着杨幺交合,一时有些清醒,口中断续惨笑道:“……好……我原也对不起你,只是……只是……倪文俊…………南教……”
如此又泄了两回,正是要命的时候,门外突地传来黄石犹豫的声音,低声道:“掌门师叔,昆达英大师递信来,说两个时辰后就要……”
玄观是此道中的宗师,杨幺功夫还浅,因他措不及防困住了他,哪里又经得起打断?玄观猛然抬头,双眸一清,一指点在杨幺的穴道上,杨幺轻哼一声,从玄观身上滑了下来,双眸中的艳光立时消去,憎恶万分地看着玄观。
玄观慢慢起身,脚步不免有些踉跄,强捱着击了击掌,立时有婢女入内,抬进澡桶香汤、衣物、妆镜,替他和杨幺净身穿衣。
杨幺面无表情任婢女替她清理干净,玄观老于此道,狂热时也极有分寸,未在她身上留下明显的印痕,杨幺的身子经此一事,越如羊脂白玉一般,极是诱人,两名婢女都似看得目不转睛。
待得婢女将杨幺的湿稍稍拭干,替她穿上桃红撒花风毛窄裉袄,系上桃红绣花绫裙,披上大红牡丹团花披风。又在她耳边带上镶金红宝石耳环,手腕串上赤金嵌银手镯。
一番打理后,杨幺的头已是半干,两位婢女为她盘上秀,插上缠丝垂珠镶钻金簪、玉兰点翠步摇、赤金珠簪,轻轻点上胭脂,镜中便出现一个娇美清丽,光彩四射的世家千金。
杨幺皱皱眉,道:“太素,再插几支钗。”梳头婢女应了声,又捡了极富丽的朝阳五凤挂珠钗、点翠凤头步摇钗、点翠蝴蝶钗插上,脖子上挂上了赤金盘螭璎珞图。
这些饰虽是华丽却极是难插难卸,非是大富贵人家不会戴用。费了一番工夫后,又有婢女上来给杨幺喂了两丸固本培元的药丸。
此时,玄观早已服下药物,运气三周,面上稍稍有了些血色。他走到杨幺身边,端详了杨幺半会,慢慢伸手去握杨幺的左手,杨幺却站了起来,侧过身去,结果婢女送上的纨扇,冷冷道:“时辰快到了。”
玄观一呆,凝望着杨幺的侧脸,挥退婢女,柔声道:“四妹妹,我……”
“玄观,不用废话了,该干什么我自己清楚,用不着你再说,这当口群龙无,若是有事,大家都逃不了,我明白的很。”杨幺不耐烦地一甩袖子。
玄观面色一暗,涩声道:“这件事完了后,我们……”
杨幺已是懒得听他再说,抬步就向门外走去,玄观怔怔看着她的背影,终是低低一叹,与她一道出门而去。
马车慢慢驶回了威顺王府,两人下车后正要进后宅,杨幺突地停下,转头看了玄观一眼道:“解开我的穴道,那义王手段狠辣,谁知道在床上又怎么样,我可不想死在他手上。”
玄观一怔,抬手解了杨幺的穴道,终是一把握住了杨幺的手,低头看着杨幺,恳求道:“四妹妹,我……”
杨幺轻笑截断道:“我老早就知道你心里想着全是白莲教,别的都得靠边,我被你救了几回,总要还些人情不是?你就不用再说了。”说罢,一把甩开玄观的手,进了后宅,向义王爷所住的精舍走去。
六卷恩重花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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