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喝茶吧(2 / 2)
只名黑衣人刚刚跑出了一里之外,突然前方又涌出四名黑衣人,低沉声音喝道:“什么人,放下她!”
“想放下?没门!”扛着昏迷琉菲的黑衣人冷哼一声,说罢两方黑衣人混战在了一起。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两方交手不足三回合,四名拦截的黑衣人就一个重伤倒飞了出去,失去了战斗力。
奈何对方四人身手都是中等,而这两名黑衣人却是武力高超,显然有备而来,剩余三名黑衣人却是奋力也不敌,让两人扛着琉菲飞遁而去,可这三人也不是吃软饭的,最终凭借多年密切配合的默契,硬是拉住了那垫后的那名黑衣人,拼死将其留下,又将那抓着琉菲的黑衣人打成了重伤,只可惜,最终仍被他逃走了……
在此地混战结束之后,一名鹅黄色裙衫的少女缓缓的出现在了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看着那抓着琉菲逃走的黑衣人背影,鹅黄色衣衫的少女唇角浮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又冷哼一声,还带着几分得意。
战君铠听闻父皇濒危几乎瞬间就急火攻心,快马加鞭的冲进了皇宫,却像是一块巨石投进了大海里,悄无声息。
过了不久,战君铠从一间密室中走了出来,脸色阴沉的吓人,对身边的小侍卫说道,传令出去,先皇遇刺,濒危之险……在另外传出小道消息,就称怀疑凶手与天国有关。
这小侍卫是战君铠的一大心腹,此事做的极为圆满,一夜间几乎家喻户晓,而且在各大官员府相中流传一则秘闻,战帝怀疑这先皇遇刺与天国有关联,一时间按兵不动的某人已开始蠢蠢欲动,这一切都在战君铠密切的观察之中……
没有人知道当夜战君铠进了密室会见了谁人,总之他脸色几乎阴沉到了极点。
隔日,战君铠正在大殿之中批奏折,突然有人传来一则消息,前尚国遗骨,尚毅然在宫门外求见战帝!
几乎未加思索他来的目的,战君铠就点点头:“宣。”
尚毅然孤身一人而来,在小太监的引领下,从乾门宫,一直走到战君铠所在的宣合殿内,一见面先走了一个过场,尚毅然一改往常妖艳红衫,今日反到穿了一身青色长袍。
“不知尚公子求见朕有何要事?朕可不记得什么时候与你们前朝有过瓜葛吧?”上座之上的战君铠俊脸微寒,不怒而威的居高临下看着他。
尚毅然笑了笑,不卑不亢的道:“皇上,不论之前是否有过瓜葛,但尚某今日来此只是为了与你谈一起我们相互合作事宜的。”
“合作?”战君铠故意扬高了声调,诧异的问:“你有什么资本能与朕谈合作呢?就凭你们前朝那犹如过街老鼠,那么两三只吗?”
尚毅然闻听也不怒,却是又笑了笑,话题一转道:“恕尚某直言,听闻昨日战帝遭到刺客刺杀,怀疑可能是天国一脉下的毒手对吗?”
“噢?看不出,你们的消息倒是很灵通吗?你如此大胆的说,就不怕朕将这话理解成你对战国的窥探,不轨之心吗?”战君铠面色平淡,却是阴阳怪气的问道,举杯喝了口茶,看他继续说什么。
“皇上严重了,战国实力雄厚,位列四国之首,尚某等就算有野心也没能力惦记着战国之地的。”这话虽然说的卑微,但是确实句句属实,战君铠听着不由一笑:“你们到很有自知之名,嗯,既然如此,那便说一说你的来意。”
尚毅然温润一笑,继续道:“尚某所说的合作,是希望能借助贵国的力量,攻取天国领土而已。”战君铠面色微变,却不动声色,尚毅然继续道:“昨夜遇刺一事,战帝不也怀疑天国所为吗?所以尚某才斗胆来见皇上,这现如今天国的领土本就是我尚朝,却不料一次失策,从此就被贼人罢了去,天国行事低调隐秘,几乎是瞬间就崛起,没有给尚某等人的反应余地,所以才会被打个措手不及,但如今几年过去,从暗中多次调查我等已掌握了一些天国的情报,现如今若不是人手不够,尚某也不会来求见皇上,谈这合作事宜。”
“朕听来听去似乎都对你们有大利,我战国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
“不,其实这也是对贵国有好处的,在这五年间尚某多次调查,发现这天国与前安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甚至,尚某怀疑,那天国的天帝都有可能是……安信王,安翰朗!”
“断不可能!”战君铠淡淡一笑:“不久前朕还去过那天国与之会面,天帝粗狂野蛮,与安翰朗那厮相差甚远。”
“皇上,您可别忘记了他身边还有一个神算子,九幽子!这人行事诡秘,擅长观星望月,占卜掐算之术,而伪装,变脸也是在行行通,若是他真有心隐藏,想必我等是不易发觉,但是在如何伪装,这人也不能逃过时间的磨合,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再说,这安国覆灭可与皇上你有着直接的关系,皇上你总不会放着这么大的危险蛰伏在你的身边吧?……若皇上还是不信,也应该知道凡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道理,尚某言尽于此,皇上细细斟酌再做决定也不迟。”话音落,尚毅然稳坐在椅子里,静静等待着,脸上的笑容一丝不减,显然成竹在胸。
战君铠微微一笑,接着便道:“充其量只不过是个猜测罢了,尚公子说的轻巧,这要攻打一国所费的人力,财力不是小数,更何况天下百姓都要陷入水深火热的苦难之中,这不是朕所愿见的。”
“那皇上的意思是决绝了尚某提出的合作事宜了吗?”尚毅然声音一沉,不过不打紧,他还有个秘密武器:“皇上,听闻你最近对一名女子极为宠爱,就连她身旁的侍女毒死了你的馨妃都不为所动,草草的了事了……”
“呵,尚公子,忍耐不住,终于露出了你的狐狸尾巴了?”战君铠冷哼一声:“朕知道你抓走了月玲,是想来威胁朕,之前说的所有只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
“皇上何必撕破脸皮,坏了和气?明知尚某所来为何,却又断然拒绝,这不明白着要逼尚某走上绝路吗?”
“尚公子,你可知什么叫做大言不惭?敢孤身一人前来我战国皇宫,难道你认为你能毫发无伤的走出去吗?你这是在拿你的命和朕赌!”战君铠冷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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