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滚出去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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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毅然耸耸肩,无所谓的一笑,不管她猜的对不对,他不置可否。

“我只是想知道里面都藏了些什么东西,好奇而已。”

“真的什么都没有,那完全是一场骗局,我们空手而归的。”

“你当真不说?”尚毅然敛眉。

“我无话可说。”琉菲耸肩:“要是有测谎仪就好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尚毅然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道:“哎,看来没有他的那一招幻术我是无法从你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幻术?”这年代还有这玩意吗?琉菲以为自己听错了,见尚毅然突然站起身琉菲也殷殷的站起来:“我可以走了吧?”

“嗯。”尚毅然点头,琉菲陆仁一笑,正欲转身离开,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让她气到昏厥的话:“带这位姑娘去地牢坐一坐,好生关照着。”

“是,少主。”壮汉恭敬的答道,大步流星的向琉菲逼近。

“你……你撒谎,说话不算数……”琉菲气绝,跟着两名大汉兜圈圈。

“呵。”尚毅然面色一改,看着她冷冷的笑:“信我话者……都会死的很惨的……”后面的话他只用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的。

琉菲勃然大怒:“啊呀……大变态,我一看你就知道不似什么好东西,竟然能说出这样人面兽心的话来,小白脸,变态狂,疯子,大疯子……放开我,你们这两个四肢发达的脑残动物,傻乐吗竟然给这种人卖命,还不如回家掏厕所来的痛快,拿开你的臭手再敢碰我的嘴我就咬死你……我还没说完……免得哪天死都不知的怎么死的,放开我!靠……”琉菲悲呼一声被一拳闷在了脑门上,这次真的晕厥了过去。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激灵丫头,如此特别……怪不得会让任大人对你念念不忘,甚至不忍心下手,呵,可笑,为了她竟然跟本少主翻脸,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的在乎她……”尚毅然冷笑着目送她被膀大腰圆的壮汉带走。

“来人。”

“少主,有何吩咐。”一个壮汉恭敬的问道。

“去请任大人。”尚毅然唇角噙着一抹邪恶的笑容,喃喃道:“哼,自持清高的任贡新,这一回看你还能否置身事外的装好人了。”

“是,少主。”大汉点头,立马转身离去。

一天之内连续挨了两手刀,加上怒火攻心,琉菲足足昏了三个时辰才幽幽的醒来。刚一恢复知觉,入眼的是一片漆黑,入鼻的是一股带着一丝熟悉的潮湿霉味。

“我们又见面了。”熟悉的低沉嗓音远远的传来。

琉菲猛的坐起身,也许是动作过于激烈,血液猛的冲到头顶,眼前一黑了,又倒了下去,头痛欲裂……

“你没事吧……”安翰敏紧张的看着她,因为中间隔着铁窗所以他无法过去查看她的状况,又过了片刻琉菲才挣扎着坐起来,一眼看到了对面牢房里的老熟人,琉菲尴尬的摸了摸头:“嗨,又见面了。”说着向他那边挪了挪身子,背靠在了铁栏杆坐下。

见她一身粗布麻衣,俏丽的脸蛋脏兮兮的,安翰敏笑道:“怎么,又吃苦头了?”

“哎呀……一言难尽呢……”琉菲无奈摇头,顿了一下,她转头歉意的道:“对不起,上次闯进来的那个人其实是我朋友……等把我带出去以后我才知道,哎,当时答应着要带你离开呢……”

结果……一晃数月过去了,直到再一次来到这里,他才重新想起这个男人。

“朋友吗?”安翰敏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我以为是要杀你的人……根本没想过会再见到你,对了,你那个朋友……很熟悉吗?”

“嗯,还好,怎么了?”琉菲察觉出他表情中的一丝异样。

“你知道这个地牢的防御力吗?”

“不知道……”

安翰敏叹了口气,缓缓的道:“这里的防御坚韧度是连皇宫的地牢也无法比拟的,除了这钢筋般的铁笼外……我是亲眼见到的,自上一次你离开后,有临时被关在这里的人想从这里逃出去,但刚冲出牢笼突然从天上又降下来一个铁笼,就这样,一步一笼子,从漆黑的上方落下,一层一层的将他包围,每一步都封的死死地,他的剑很锋利,劈断了两个铁笼,但仍旧没逃出去,最终在笼中被乱箭刺死了……”

“也就是说,除了是这里的人,外人若想冲进来救人,或者里面的人若想冲出去,完全是天方夜谭!”琉菲笑了笑,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

“我的那个朋友是非常值得信任的,他武术高超,这点根本难不倒他吧!也许他来的那晚……这里的机关正处于维修状态呢~”琉菲嘿嘿一笑,虽然脸上笑着,但是心底突然蹦出一个画面,在她被抓起来的时候,任贡新明明回头了,但相似没看见一般又转了过去……

真的没看见吗?

倾心湖在冬季的时候人烟那么稀少,恰巧就在那时候突然多出了两个可疑之人,他真的是没发现吗?琉菲强行压下心中的疑虑,脸上佯装又见到他很开心的样子,与他随意的聊了几句。

一夜无话。

不知过了多久,琉菲在昏昏沉沉中醒来,她看到了一张似乎熟悉的面孔,带着一丝愤怒,一丝愧疚的神色站在她的身前,缓缓的张开双手……

这人的声音很好听,但是琉菲却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脑海中一片的迷蒙,浑浑噩噩的不受控制一般,好似这个陌生的房间内,除了这个让她有些熟悉的人之外,还有一个人,鲜红似血的衣衫……

突然,脑海中猛地的一声炸响,眼前蓦地一黑,天旋地转般的眩晕,胸口生闷,似是要呕吐一般,她不受控制的开始全身颤抖,她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头好痛……胸口好闷……

渐渐的,神志模糊起来……

在最后失去知觉之前,她似乎听到了一声愤怒的喊声……

这一日,安国京城内突然传出一则惊人的消息,安信王要与越国公主成亲了。

没错,是越国公主,越天仙子!

此消息一传出天下哗然,美若天仙越国公主,不是已经有了驸马爷了吗?就在不久前越国招亲大会选举出来的,若是如此她怎么还要嫁到安国来呢?

就在天下人腹诽的时候,突然有人称公主与安信王其实早已心仪对方,那招亲大会只不过是为安国招揽盟友的一个幌子罢了,公主真正要嫁的人其实就是安信王。

一时间绯闻被吵的热火朝天,除此之外,各种说法,各种猜疑也是层出不穷。

皇宫内各大朝臣也在暗中纷纷议论,因安信王不见踪迹,本以为这是凭空捏造的,谁知道越国那方突然传来一纸书信,证明了和亲这一事实,且以定下黄道吉日,余半月后完婚。

此事一经确认后原本就忌惮他的一些势力已有人坐立不住,暗中推怂皇帝前来压制此事,因为若是安信王成了越国的驸马,那气势将节节攀升,再也难以有人能克制住他了。

安国皇帝一脸惬意的坐在金銮宝座之上,大庭广众之下他毫不避讳,左手揽着香妃,右手抱着灵妃,怀里还坐了一个刚满十二岁的丽妃,各个都是国色天香的美人,依靠在皇帝的怀里享受宠溺,不时传出一声酥麻入骨的娇笑。

安皇唇角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微笑,一边和自己的妃子小声说着情话,一边听着金銮宝座下几个“心腹”大臣苦口婆心的谏言。

“皇上,安信王未经皇上许可擅自与越国公主订下婚约,且仓促的就要在本月底完婚,他难道只是图那小小的驸马之位吗?请皇上明鉴啊……”

“左相大人,老臣怎么听着您这话内挑拨的韵味很重呢?”

右相季韩靖冷冷的看着同样冷目以待的左相,道“皇上与安信王是老臣此生见过最为要好的两个皇兄弟,这也是天下人皆知之事。安信王一向性子闲散,从不理国政之事,安安分分的只在他的安信王府过着他自在的生活。若不是数月前有些人为了一己思怨而生出的一些事情,想必现在安信王爷还在他的府上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说到此处,右相季韩靖瞟了眼一副充耳未闻姿态的尹太师,冷哼一声,继续道:“若说了解安信王的人想必除了皇上在无他人了,此时安信王爷被冠上了“别有意图”的罪名,老臣觉得此事断的过于草率,望皇上明察秋毫,还安信王爷一个清白。”

尹太师讪讪的看了眼右相,叹了口气,道:“皇上,老臣还是觉得先找到安信王才是至关紧要的,毕竟知道事情缘由的只有王爷一人。”

“皇上,不要妄听谗言,老臣觉得安信王就是在利用皇上对其的信任,皇上要谨慎裁断呢。”

“左相大人,皇上英明武断,想必不用你在这里出主意吧?”

“右相大人,恕老臣直言,你如此包庇安信王的用途何在?”左相咄咄逼人的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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