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两者的对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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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银小姐吗?”在说小姐两个字的时候,齐群的声音故意加重,让别人听在眼里就像她是小姐一样,但是这样的言行,并没有让银子月改变脸色,她只是礼貌性的对着齐群微微颔首,接着就转身离开了。“等一下。”

就在银子月和她擦肩而过的时候,她长长的指甲抓住银子月的手,故意在上面划出痕迹,却是装作是不小心的样子。当收回手看着银子月手背上的血印子,无辜的道歉。“对不起啊,银小姐,我不是故意的,你刚才走的太急,把我手都带走了。”

“既然戈夫人有事要谈,那我就先走了。”没有多加理会齐群,更加没有看戈艾凡一眼,银子月只是清淡的说出这句话。手背上被划出血丝的伤,她也假装没看见,保持着该有的态度。

齐群眼里闪过一丝仇恨,她和戈魏国在一起十三年,但是戈魏国却从没正眼看过她,反而大胆的在外面包养情妇,更大胆的带着情妇登堂入室,这点足够让齐群恨死银子月了。加上这次遗书的事,银子月是最后一个见过戈魏国的人,遗书百分之五十是在她的手里,齐群怎么会放过这次机会,就这么简单的让她离开。

“银小姐,怎么我老公死了,你就想来找我儿子的麻烦?”

还没等银子月说些什么,刚才还一脸讽刺的戈艾凡,就一脸怒意的看着齐群,暴怒的开口:“谁是你儿子?”

似乎是被戈艾凡的气势吓到,齐群不敢对着戈艾凡说话,就是看他一眼的勇气也没有,只能嚣张的看着银子月,准备把在戈艾凡那里受到的气,全部撒到银子月身上。

“银小姐是天生就打算做情妇吗?虽然说我老公让他儿子继承了你,但在我老公刚死不久,你就找上门来要钱,也太厚颜无耻了吧?”颠倒是非的功夫是齐群的拿手绝活,就是白的也给她说成是黑的,对于这点在场的两个人都深有体会。

银子月站在那里还是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就算说什么,在齐群看来她也是来要钱,是不是不重要,自己对得起自己就好了,所以辩解和反驳银子月完全不需要,只是任由着齐群自己在闹腾。

看着银子月没有反应,齐群的眼泪就哗哗的往下掉,让陌生人看着的话,一定会有想怜惜的冲动,但是这里的人,谁不知道她齐群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口口声声的说着银子月做情妇,难道她就不是借着怀孕,小三上位。再论其他的,她不过就是个酒家女,银子月是个大学生,怎么都比她强多了,她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的侮辱银子月。

不想理会齐群在这里演戏,银子月趁她还在努力表演的时候,打开办公室的门出去了。

紧接着银子月的离开,戈艾凡也拿过一旁的西装外套往外走,就留下齐群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演戏。

但是齐群是什么样的货色,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两个人吗?就算不能从银子月的手中逼出遗书,她也要把她的名声搞臭了,让她不能再踏进戈氏。

三人之间乘坐的电梯不一样,所以先后到达的顺序是戈艾凡,之后才是银子月和齐群。

一出电梯,齐群就指着走在她面前的银子月,一把比第一把眼泪的哭诉。“你这个不要脸的情妇,我丈夫刚去世不久,就来找他儿子要钱,你到达想怎样,难道我丈夫给你的那些钱,还不够你用吗?非要来威胁我们戈家人。”

继续往前走着,银子月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但是后面的齐群却是突然冲上来,扳过银子月的身体,就是一耳光朝着脸部扇去。

一直以来,银子月的脾气都很好,从来没跟人红过脸,就更加别提在公共场合和别人打架了,但她也不是好欺负的,她可以任由别人辱骂她,因为她不愧对任何人,但是她不能容忍别人无缘无关打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点她坚决不能忍受。

抓住齐群打下来的手腕,但是并没有转移位置,然后松开她的手,只是这样抓住,然后冷声道:“如果你是戈家夫人,就保持着你该有的仪态,而不是在公共场合动手打人。”

三句话,风轻云淡,没有为自己辩解,没有责怪齐群的行为,银子月就摆脱了别人对自己的坏印象。自己是情妇这一点,好与坏都不是别人一两句话就可以评判的,所以她从来不会对这些解释什么,那样只会让别人认为是在欲盖弥彰而已。

感觉抓住的手力气渐渐的消退,银子月才放开齐群的手,优雅的朝着公司的大门走去,周围人的眼光都被她忽视掉,任谁也想到不到这样的人是个情妇,但她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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