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二十六节、粮库藏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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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威慑塞特]五百二十六节、粮库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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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二十六节、粮库藏人

虽因光线太暗,吴旬不清楚,读出的字寥寥无几,但陈敬龙一听便知,他所读正是自己思念商容儿时所写那首词;忙到他身边将纸张抢过,笑道:“想不到过了这么久,这张纸还在!没什么好的,不必瞧了!”

吴旬稍一思索,笑道:“这是你写的,对不对?哈,又是‘情别两地’,又是‘入相思’,这是写给女人的,对不对?写给谁的?是不是楚楚?”

陈敬龙见他胡乱猜测,生怕他回去胡说,引起商容儿误会;只得坦白道:“都写了是‘情别两地’;那时楚楚就在我身边,怎么可能是写给她的?这是我当时许久不见容儿,十分想念,所以胡乱写来解闷儿的!”

吴旬连连点头,沉吟道:“哦,原来是商姑娘!……相思……嗯,这是情诗,写你怎么思念商姑娘的!商姑娘知道你写过这个东西么?”

陈敬龙哭笑不得,叹道:“你连诗与词都分不清楚,何苦对这件事大感兴趣?趁早闭了嘴,别多问了吧!”

吴旬忙道:“不,不,我不是无聊多问;我是想……商姑娘自家中惨变之后,始终郁郁寡欢,再不复昔日活泼无忧的样子,着实让人着纠心;若在这时,给她你写的这个东西,让她知道你对她一往情深……你说,她会不会开心一些呢?”

陈敬龙经他一提,想起许久不见商容儿畅怀笑闹,亦觉有些心酸;但想想词意相思之盛,早与自己心境不符,不禁有些为难;叹道:“那时我思念容儿,确然到了朝夕不忘、寝食难安的地步,所以写下这些话来;可现在……最近分别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极少会想起她……相思不再,却把这词给她,似乎有谎言哄骗之嫌……”

吴旬笑道:“近一年多的时间里,你几经变故、忙于大事,无暇顾及儿女情长;相思稍减,合情合理;又不是当真负心忘情,却哪来的谎言哄骗之说?更何况,只要能稍解商姑娘郁结,引她开心,便是当真撒谎哄骗,那也无可厚非,并不算错!”说着,将纸张从陈敬龙手中抢过,折叠平整,收入怀中,又道:“等回去,我拿给她便是,免得你脸皮薄,不好意思!”

陈敬龙见他打定了主意,不好硬行阻拦,只得由他,不再纠缠于此事;自顾踱开,去将屋内器物一件件细,回忆当初在此养伤时的点点滴滴。

待到床铺时,却见枕被皆已换过,不再是自己当初使用的那些,陈敬龙不禁苦笑,暗自掂掇:“我祖传的牌子果然落在了林正阳手里!屋里一切如旧,偏偏只这床铺动过,倒也当真巧的很!……嗯,林玄是想把这屋子留给新侍女居住;别物皆可保留以待新人,唯我用过的被褥不能再给新人铺盖,提前换过,倒也正常……”

便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忽然房门微响,被人推开一线,跟着听一个嘶哑声音轻轻叫道:“陈兄弟,你还在这里么?”正是林通回来。

陈敬龙忙收拾心情,迎去门口。吴旬更急不可耐,快步抢到门旁,将门拉的大开,脱口便问:“怎么样?打听清楚没有?”

林通见两人安在,微松口气,低声讲道:“打听过了!我父亲、弟弟,这几天不知在忙些什么,都很少回来,但二人每次回来时,却必都要去粮库走一趟,在那里停留一会儿,十分古怪!”

陈敬龙沉吟道:“粮库?……囤粮之所,非同小可;平时定不许教众随意接近吧?”

林通应道:“对啊!平时不许教众随意接近,也还罢了;最近这几天,我父亲更下了严令:不经他允许,任何人胆敢接近粮库,杀无赦!如今的粮库,连厨子都不能去了,每天搬取日用粮食,皆由我父亲指定的几名亲信教众完成!你说,这情形是不是有些古怪?”

陈敬龙连连点头,应道:“十分古怪!来粮库之中,定有不可告人的大秘密!林通,你这便引路,带我们去粮库探个究竟!”

林通为难道:“可是……通往粮库的道路,皆有我父亲的亲信教众把守!”

吴旬将藏在长袍内的飞雪刀取出,斜插腰后;森然道:“有谁拦路,杀了便是!”陈敬龙亦道:“不错!粮库一定要探;不得已时,只好杀人!”

林通见二人下定狠心,势不可改,只得叹道:“既然如此,跟我来吧!杀人时,千万要杀干净,可别留下活口,连累了我!”一边叮嘱着,一边已转身行去。陈、吴二人急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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