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四十七节、生擒骑士(1 / 2)
四百四十七节、生擒骑士
箭一拔出,伤口立时血流如注;吴旬只嘴角略一抽动,却哼也不哼一声;倒握箭杆,左手摸着纱维亚咽喉位置,将箭尖慢慢凑去。
箭尖戳上喉头软肉,微微刺入;纱维亚全身一僵,轻轻一声叹息,停止挣扎,再不稍动;显是明知无幸,索性彻底放弃抵抗。
吴旬却不深刺下去,停住手,含糊说道:“我虽然眩晕无力,但刺人咽喉,想还是能致人死命的!纱维亚,你不想死,便老老实实的;若再稍动一下,我用力一戳,立时让你颈上多个窟窿!”
纱维亚咬咬牙,沉声道:“我既然落在你们手里,便没指望能再活命;你要杀便杀,不必多言!”嘴里说的刚强,身体却全然不动,也不知是明知挣扎无用,不愿再白费力气,还是心里害怕,当真不敢乱动。
吴旬却不下手,低声问道:“陈少侠,你怎么样?”陈敬龙喘息应道:“我没事,只是太过疲累,没了力气!”一边说着,一边松开纱维亚双臂,左腕翻转,将缠在腕上的钢线绕脱,爬起身,慢慢走去,将长剑拾起。
纱维亚见他提着长剑又走回来,当即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陈敬龙到她身边,抬起长剑,用剑身平面在她颊上轻轻一拍,问道:“你摆出这副样子做什么?慷慨就义么?”
纱维亚并不睁眼,梗着脖子,咬牙恨道:“陈敬龙,我是中你诡计方才受制,并非你光明正大打赢了我;你不用太得意了!你若是个男人,便给我个痛快,羞辱人、折磨人的,不算好汉!”
陈敬龙忍不住轻笑出声,道:“原来你害怕羞辱折磨,那就好办了!”当即丢下长剑,俯身将纱维亚双手扳到背后、手腕并在一起,用她先前缠上自己手腕的钢线缠绕捆绑。纱维亚在吴旬利箭抵喉之下,不敢抗拒,只能任由陈敬龙摆布。
不一会儿,陈敬龙捆绑完毕,说道:“吴大哥,你休息吧,不用再逼着她了!”又对纱维亚笑道:“你想挣扎,便只管用力;到时手腕被钢线勒断,可怪不得我!”
吴旬虽不敢睁眼,不见情形如何,但听陈敬龙一说,料是已将纱维亚绑住;当即吁了口气,丢开羽箭,转身躺倒,再不稍动。纱维亚虽无利箭抵喉,却也仍是侧躺着不动,显然在钢线捆绑之下,果然不敢挣扎。
陈敬龙又将长剑拾起,在纱维亚颊上轻轻一拍,问道:“你那什么**烟所造成的眩晕,究竟该如何才能去除?”
纱维亚冷哼一声,口唇紧闭,不肯应答。
陈敬龙冷笑道:“你明知必死,所以豁出去了,要强硬到底,是么?我对你讲,你如果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便让你死,如果你不肯回答,嘿,便也别怪我心黑手辣,不肯让你死了!”
纱维亚万分诧异,再忍不住,睁开眼来,奇道:“不让我死?”
陈敬龙阴恻恻一笑,缓缓说道:“不错;你不回答我问题,我岂能容你轻易死去?我要将你手指脚趾,一根一根慢慢割下,等手指脚趾全割光了,再把你手掌脚掌一丝丝、一寸寸,慢慢切割零碎;这过程,自然会很痛苦,但这痛苦只是一时的,倒也不算什么;不妙的是,从此以后,你手腕、足踝全都光秃秃的,成了一个没手没脚的废人,可着实难的紧……”说到这里,微一停顿,皱起眉头,望着纱维亚面孔不住打量,沉吟道:“舌头自然是要割的;眼睛……这么漂亮的眼睛,留不留呢?……耳朵是只割一只好呢,还是两只都割好呢?嗯,鼻子么,当然非割不可……”
纱维亚听他说要零碎切割自己手脚掌时,已忍不住瑟瑟发抖;待听他自言自语,琢磨自己的耳眼口鼻,不禁骇的面如土色、体似筛糠;颤声叫道:“你……没有人性!……你是魔鬼……是……是邪恶的巫妖……”
陈敬龙面容一沉,冷道:“你见了这堡中尸体,当知陈敬龙心性如何,现在又何必牢骚?你究竟肯不肯回答我的问题?”
纱维亚稍一迟疑,大叫:“你杀了我吧;求求你,给我个痛快……”
陈敬龙喝道:“你回答问题,便给你个痛快,不回答问题,便休想痛快!”
纱维亚怔了片刻,喃喃叹道:“方才我就应该自己挺身,撞死在箭下!……我应该趁早寻个了断的……”
陈敬龙冷笑道:“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还是知趣一点,说出**烟解法,求个痛快的好;不然……哼,我不只要折磨你,更要在折磨之后,将你剥个精光丢出门外,让过往的暗族军兵,都见你这堂堂金宫骑士赤身**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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