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孰对孰错（2）（2 / 2）

说着，海渡法师一句阿弥陀佛。便直直的跪了下来。朝白珍珍叩了几下。

不知怎么，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可是却好像在昨天发生的一样，一点那没有淡忘。”海渡法师的声音平和，缓缓地飘荡在屋子之中，他开始慢慢述说往事。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阴天。那一天从早上开始，我就觉得心神不宁，却说不上到底哪里不对，连功课都忍不住分心了。这种情况很少见，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所以那时心情不是很好。”

“这就这样，一直到了傍晚，耳边听着暮鼓响起，眼见天色渐渐暗了，我才好了一些，那个时候，我不过是觉得多半是我修行不够，不能净心，不料就在那天色将暗未暗的时候，突然，我听到金山寺门处传达室来一声尖声呼喊”说到这里，海渡法师转过头，看了看自己师弟法相禅师。

法相点头，这件事也应该我来说，便道：“是，那一年我外出化缘，在师兄的故地发现了一件天大的秘密而为了这个秘密。我做了一件蠢事，真的狠蠢很蠢的事”他叹了口气，道：“当时回到寺里的我已经神志不清，面容极其憔悴，只是脸颊之上不却不知怎么，一片通红。而我的手上也抱着一个婴儿。”

白珍珍听到此处，怔了一下，莫非这个婴儿是许仙，忍不住问了一句：“是许仙吗？”

海渡法师思量了一会道：“你听他说完吧，不是许仙但是与你有莫大关联。”

白珍珍默然无语，海渡法师接着道：“那一次在禅室救治，可是师弟一直昏迷不醒，体内气息散乱，但却不是内伤，而是心伤。再看向那个婴儿。我却有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海渡法师说到此处，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但他面上仍然现出黯然惨痛神色，显然当年的这段往事，对他影响。

“那个晚上，我竭尽所能救治师弟，最终也被我以无上佛法救活。他身体受到如些重创，却没等伤愈便急忙赶回，同时又饱了一个婴儿回来。我知道一定有天大的事。想起自己叫他去办的事。我心里一阵后怕。”

海渡法师说到这里，长叹一声，沉默了下来，似乎在他脑海之中，又浮现出当年那段日子，过了半晌，法相在一旁底声咳嗽一声，轻声道：“师兄，还是我来说吧，我怕你支持不下去。

“啊”白珍珍一扬眉，不太明白他们到底说什么。口中轻微发出了一声低低呼喊，随即她迅速控制住了自己，面色再次平静了下来。

法相咳嗽一声，接着说了下去：“当年。”

法相看了她一眼，继续道：“那一次我受了极重的心伤。如不是师兄或许早已诶有我了。但我却想我没有算了。为什么我要活下来。”

法相顿了一下，竟是要定了定神。这时，房间中一处寂静，海渡法师闭上双眼，口中轻轻念颂佛号，手中念珠轻持转动，不明白一切的白珍珍则是凝神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