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两个邪物又不见了(2 / 2)
在车上,我给老白脸打了通电话,把我的直觉告诉他,他再三叮嘱我要小心。我挂了电话,没多一会,上了高速一会就到了隧道。
刚进隧道一阵阴风刮来,完了!这风不正常,不是因为风太猛,而是沁人骨髓,这是不寻常的阴风,我跟着王宸御一起进入封锁现场,这一辆黄色苏A的车,我朝车里一看,里面是两个男人,两个人的头皮都炸开了,一个男人带着笑,一个男人脸部痛苦而扭曲,而旁边还停着一辆苏A的车。
头皮乍看之下是炸开的,但是仔细会发现像是被什么利器活活刮下来的,我正苦思冥想间,眼睛忽然瞥见一红色物品,我一看是红色梳子,那把红色梳子,出现在梦里申园手里的那把梳子,它再次出现了,这次出现在现实中,它静静的躺在后背椅子下,因为我是从的车的后面走到车前镜前面的,所以我发现了那枚古怪的梳子。它是不是一会又该不见了?我还看见那个脸部带笑的男人手握成的拳头这时松开了,赫然一块粉色的玉,不用说是胭脂玉!
事实证明了我的直觉绝对准确,这胭脂玉和红色梳子这是第二次同时出现了!
“梳子……梳子……还有那块胭脂玉,又出现了!快把这两样东西烧掉!快点,快点!”我情绪有点失控,这两样绝对是邪物,一定会祸害更多的人!
王宸御在控制现场,看这事故的人很多,我想把车门打开,把两样东西拿出来,然后烧掉,可王宸御的手下几个小条子一见我要开车门,赶紧阻止了我,并把我拉离了封锁区域。
我跑到王宸御的面前抓住他的膀子,“王警官,那把梳子又出现了,就在车上的车后背的地上。”
王宸御见我有几分激动,赶紧朝车那跑去,我跟了上去。可等我们过来看时,那梳子居然诡异的不见了!我揉了揉眼睛,王宸御打开了车门,我们找了一番,甚至最后把车里都找遍了也没有。
我头皮一下炸开发麻,怎么可能就没有了?前后不过一分钟啊!
“不可能!我刚才明明看到的啊?”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跑向车前镜,从车窗里看到那个瘦瘦的死亡的男人手上,胭脂玉没了!
我手捂着脑袋,忽然感觉一阵眩晕,王宸御赶紧扶住我,“你没事吧?你脸色很不好,你确定你说的那东西在车上,你刚才确定你看到了?”
我点点头,“我眼没瞎,而且还有一块胭脂玉,那块玉其实在昨晚上俩死掉的丫头家里也出现过,它和那把红梳子是一起出现在死者家里的。这会又没了。这两样东西不烧掉,会不断的有祸事发生!”
王宸御看我不像在开玩笑,我的眼里满是担心,他也担忧起来,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还是把我送回了家,并且再三嘱咐我随时保持电联,叫我多休息不要多想。
我怎么可能不多想?我回到家就把发生的事告诉了老白脸。
晚上,我没什么胃口,饭也没有吃,那把梳子和胭脂玉的去向成了我此刻最大的难题,如果不找到那两样邪物,肯定要是死更多的人,这两样东西显然是被吓了诅咒。
我害怕睡觉,我怕再梦到我知道的死亡事件,我怕梦到那俩个男人,我用悬梁刺骨的故事来阻止我沉入梦魇,曾经第一次有这样能经历死者死亡时的梦境异能时,却欣喜若狂,可是我现在怕见到,因为在梦里同时得经历一次惋惜。
老白脸陪了我很久,我坐在他床边我们聊这几天发生的事,但是时间越来月晚,窗外的月色照近来,老白脸抓起我的手,“静静,我们表面上做殡葬,事实上我们应该做的你应该清楚……我们十四岁秉承师命下了山,已经这么多年了,我们都长大了,有些事我们必须要面对,逃避是没有用的。”他看着我认真的说道。
我沉默了,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看着他最终点点头,“如果能再梦到今天两个死者经历的死亡场景,也许我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也说不准。
老白脸爱怜的对我点点头,我进了自己的房间,刚要点起一支烟,外面传来老白脸的声音,“不要抽了,早点休息不早了。”
我失笑一声,不抽也罢,脱了衣服就上床睡觉了。
黑暗中,我翻连覆去的睡不着,望着落地窗帘外那一点火星子,像是救护车又像是警车,不会又出什么人命案了吧?我心一紧,不知不觉在迷糊中沉沉睡去。
我知道我又来到了梦境,可是奇怪的是,这里是老人坟的一家店,而这店我在住村里住了这些年从来没有看过,更奇怪的是,这店居然座落在一片芦苇塘边上不远处,这做芦苇塘看起来很深,四周长满了芦苇,店面上赫然写着大碗面。
这是一家面店!我抬头看看天空没有半点月亮,先不管这水泡子大小,先去店里看看吧,肯定是有什么情况,说不定那两个男人也在呢?
我刚要进店却发现不远处有辆的车,看起来很熟悉,老远的看到的车的前灯亮着,窗户里有个司机,拿着什么,具体看不清楚,只看见他的手在不断的抬起,又落下,就这样节奏规律着,因为太远天又黑了我也看不清。
没想到就进了面店,一进店就发现有个男人背对着我,我走近一看,还真的是白天带着笑死掉的那个瘦瘦黝黑的司机。他像是在等着面条上桌,桌子上放着一把钥匙。
这时,一个胖胖的男人走了进来,我一看是那个带着扭曲表情死掉的胖司机,他一进门就跟这个瘦司机打了声招呼又伸手把座位旁边的红木梳拿了出来,一边梳着头,一边坐了下去。
“呦,这不是二棒吗?面还没上来啊?”胖司机笑嘻嘻的走了过去。
二棒正在吃着一碗面条,听见有人喊他头都没抬,一想准是广福:“老板娘,再来碗面条!广福今这碗面我请你吃!”
看来这个叫广福的男人人缘不错,我坐在他们不远处坐着。
二棒端起碗喝了一口汤,抬起头看着刚刚坐下来的广福:“哎,你搞什么飞机啊?一大老爷们在公众场合梳什么头发啊?头发长了要剪的,梳了风一吹还不是乱了。”周围有两个喝酒的出租车司机恰巧也在,他们一听全开始起哄了。
广福笑着一扬手,算是跟他们打声招呼,就这么一个小郊区,自从小三车不给开之后,浦口这就进了一批的车,广福和二棒都是这批过来的,生意一好起来,晚上容易饿。所以不时的来这泡个面吃,渐渐的认识的司机也就多起来了。
夜班的出租车司机早就已经混个面熟了,所以广福才这么随兴:“喂喂喂,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别瞎起哄!”广福坐了下来,把红梳子揣在了裤兜里:“不知道怎么,这会儿头还痒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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