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感觉胸口中了一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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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又说回来,在场众人,天赋都大差不差,出身也都不低,影响修为和战斗力的,主要是年纪、修行体系和勤奋程度。

可惜御宗在高阶之下太变态了。

严苛绫情况又很特殊,即使是在历史上的御宗中,也很少有人年纪轻轻就能得到顶级大佬的青睐的。

这个挂开得有点太大了。

或许黄初九阶之后,并不会弱于林间大人,甚至等她高阶之后,打这一场胜负也未可知。可此时的她只是一个修为比严苛绫略高一丁点的六阶,在这个等阶下,林间大人的存在就是降维打击。

而且从体系上讲,虎妖对御宗没有克制作用。

不像吴诶蔚。虽然吴诶蔚也不见得打得过林间大人,但王庭剑修手中之剑乃天下锋锐之最,面对这柄剑和吴诶蔚这样的绝世天才,普通的同阶武修一碰就碎,而王庭剑修速度极快,非要杀严苛绫的话,林间大人不一定能防得住。

因此差距不可弥补。

“桃子。”

陈舒指着场中的白虎,对桃子说:“等以后你长大了,就是这样。”

桃子眨巴着眼睛,望向场中。

也不知道它在想什么。

……

中午群主在校外设宴,宴请大家。

月夜女侠身上的伤势只简单处理了下,便像个没事人一样,出席了宴席。

张酸奶沉默许久,对她夸道:

“你还不错。”

“所以?”

“现在六阶后期了么?”

“刚到后期。”

“那我等你。”张酸奶自信从容,“等你到六阶巅峰,我们打一场。”

“你胆子挺大。”

“哇你好会装啊!”

几个群友听着她们互怼,互相对视。

陈舒倒是对张酸奶刮目相看。

以她现在的修为,明显高于吴诶蔚一个小层次,与吴诶蔚打的话,胜券在握,可她偏要等吴诶蔚。

修行者会把至少三分之二的时间都用于冲击灵锁,因此在一个等阶中,多数时候都停在某一阶的巅峰。在这个停留的过程中,修行进步很缓很缓,主要体现在朝下一阶靠近,本阶的修为进展则忽略不计。

张酸奶虽然早就在禁地里达到了六阶巅峰,但想晋升高阶,也需要再等一段时间。

两人几乎一定会在六阶巅峰时会车。

“酸奶兄还是骄傲啊……”

陈舒虽然期待她们的对决,最好打到扯头发撕衣服,但这会儿也不是很想见她们互怼。于是吃完饭后,他便带着清清潇潇和桃子,去看望受伤的前队友了。

“黄道友,我来看望你了。”

“见过陈道友……我此时不便,就不向陈道友行礼了。”

“既是朋友,就不讲究那么多了。”

“陈道友言之有理。”

“吃饭了么?”

“吃过了。”

“吃得怎样?”

“挺丰盛的。”

“现在感觉如何?”

“夏国果然天才辈出,我自愧不如。”

“她是开了挂的,而且马上高阶了,高阶之后,这挂的作用就越来越低了。”陈舒对她说道,“倒是黄道友面对这个开挂的选手,居然还能把她打伤,估计镇住了不少人。”

“侥幸侥幸……”

“不过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本体……”陈舒顿了下,偏头疑问道,“黄道友你本体怎么是白虎?”

“没办法,生下来就是白虎。”黄初说道,“用科学的话来讲,叫基因突变。”

“那你父母……”

“都是正常虎。”

“原来如此。”

陈舒大致明白了。

所以就算黄初是只白虎,也得姓黄,因为正常虎都姓黄,她父母也姓黄。

于是陈舒又拎起身边的桃子:“那在东洲,一般猫妖姓什么?”

桃子四肢自然垂下,眼巴巴看着黄初。

“汪~~”

“一部分姓苗,一部分按颜色姓,姓白的、姓花的都有。不过猫的颜色变化很多,很不规律,有时候一些猫妖又会跟着自己的父母姓,所以见到姓白的黑猫也不奇怪。”黄初看着这只白猫,“这是只灵猫吧?”

“是,买的时候说是东洲进口的。”

“买得倒是不假,都快化形了。”

“是啊。”

陈舒说着低头瞄向桃子:“你以后化形了想姓什么?跟着我和潇潇姓陈,还是跟着清清姓陈?”

“汪~~”

“姓汪啊,不太好吧?”

“呜~”

“姓乌啊?”

“嗷呜!”

“姓敖?那是要龙才姓敖的,而且龙都是编出来的。”

“……”

桃子睁着眼睛,任他拎着,不吭声了。

陈舒咧嘴乐呵。

黄初也忍不住笑了。

这时外头又传来了脚步声。

黄初立马看向陈舒,说道:“是我的同胞来看我了。”

“这也算同胞么?”

“千千万万个种族,千千万万朵花,千千万万个兄弟姐妹是一家嘛,大家都是大妖族,妖国子民。”黄初笑呵呵的对陈舒说着,顿了下,又放低声音,“金师姐脾气不太好,还请道友多担待。”

“金师姐?”

“那名鹰女妖。”

“怎么?她要吃人吗?”

“倒是不会……”

黄初露出微妙的表情:“但是她可能会以另一种手段伤害你。”

正巧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

三名妖族走了进来。

黄初连忙为他们做自我介绍。

“这便是我先前提到过的陈道友,这是他的女朋友和妹妹,还有这只快化形的灵猫。”

“你便是黄初在禁地内遇见的那名夏国绝世天才?”鹰妖一双锐利的眼睛瞄向陈舒,又瞄向他身边,决定先向这名帮助过黄初、又被黄初坑过的夏国人表达一点善意,“看不出你人长得一般般,女朋友还挺漂亮。”

“……”

陈舒感觉胸口中了一剑。

这一剑刚好戳穿了他最骄傲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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