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我没打人,我打得是狗(2 / 2)
京中之人,谁不知道,这夏半黎也担着半个简太清义女的名声,这只九凤玉镯就是证据,养不教,父之过,简太清想摆脱关系,那是不可能的。
“我出手打人了吗?谁看到了?有人证吗?邬管家,你这话可就白平污了我的清名了,更是污辱了圣祖爷亲赐的玉镯,这是大不敬!对圣祖不敬,对太祖不敬,更是对圣上不敬——!”
邬远才气得是脸色铁青,又来了!翻来覆去就这一句,动不动就是大不敬,对这大清朝廷历代先皇的不敬,这夏半黎就是仗着那只玉镯子狗仗人势,张口闭口就是这句,没完没了了!
“夏小姐!”邬远才重重的加重语气叫了她一声,这市井之间的口舌之争,最是最有意义,跟她争执,真是与泼妇骂街一样,亏了他的身份,他隐忍着说:“这堂中之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夏小姐刚刚出手打了我,你还想否认不成,这明人办事,敢做不敢当。”
“对不住,邬总管——”夏半黎还是这老一句的开场白,满脸愧意的看着他。
邬远才以为她这是要道歉了,哼了一声,正要开口趁势追击,好好羞辱她一番,折了简太清的脸面,他刚张开口,话还没说完,夏半黎又是一眨眼,说了一句:“你又错了!”
什么!邬远才铁青着脸,阴沉着瞪视着夏半黎,她这又是什么意思?
夏半黎抬起手上的玉镯,在他眼前晃了晃:“我夏半黎作事,向来是敢做就敢当。我是打了你,可我没打人,我打得是狗!”
“我夏半黎作事,向来是敢做就敢当。我是打了你,可我没打人,我打得是狗!”
“夏半黎,你这是在老不起老夫,污辱我温府不成?这也是简七王爷教养出来的女儿?”一直沉不作声的温阁老沉着脸,直指向简太清。
简太清悠闲的扇着扇子,温玉的扇骨儿,清风习习,配上他温润如玉的脸,正是好一幅君子坦荡荡的儒雅风采,他勾唇一笑,说:“夏半黎说了,她敢作敢当,一人做事一人抗,与本王无关。本王刚刚也说了,这事可真不赖本王呀。温阁老要教训,尽管请便就是——”
从这君子嘴中,吐出这么无赖的话,立时就把温阁老给气了个倒仰,呼吸都重了二分,胸脯气得一起一伏,握着一好拳头,紧紧的贴在桌面上,青筋毕露。
温阁老阴暗着眼眸,哼,简太清这就是耍无赖的行为,夏半黎手上带着那双玉镯,除了他简太清可以教训,谁还能教训,谁敢对她动手,那又是一句,对圣祖不敬,对太祖不敬,对圣上不敬,这一连串的大不敬下来,就是他背不起这罪名。
“夏半黎,你今日到访,就是到我府上撒野,在我面前撒泼不成?”温阁老哼了一声。
“啊?”夏半黎眨了眨眼,无辜的说:“阁老,半黎对您是一片敬仰,虽说我是出身乡野,可温阁老国士无双、一诺千斤之名,那也塞得我满耳朵都是,半黎怎么会在你面前撒野撒泼。今日是到访,半黎是诚心诚意的拜见,可没想到这恶狗阻路,狗仗人势,没办法,我就只得先打贱狗,再回阁老,省得这狗污了阁老的名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府上的管家,就是你要打的狗不成!”温阁老凌厉的目光直指着她,重哼一声。他的目光极为凌厉,换个人来早己是撑不住了吓软了腿了,在这朝中能与他对视的人,几乎是没有,可出乎温阁老的意料的是,夏半儿,她居然——压根就没理他!
夏半黎看也不看他一眼,他瞪他的,三千铁骑阵兵城下,她自在城楼上该弹琴弹,该唱小曲唱曲,完全就不管理他,连个眼色都没瞟他。
温阁老瞬间就是有一种,重拳打在棉花上,压根就打不到着力点的感觉。这夏半黎,到底是什么骨头长成的,怎么就能这么硬成这样。
夏半黎也是冷哼一声,不悦的瞪向着邬远才,甩了甩手腕,大手胸口的怒气不平,还想再一巴掌甩过去的架式,立时就把邬远才下意识的逼退了一步,被打一巴掌己是羞辱,断没有再送上门再给她一巴掌打过来的道理。
“说你是贱,你还不承认,看看,现在给主子打一巴掌,也就老实了吧,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呸!我今日为了温阁老的名誉,就是替他好好调教你这只听不懂主子话的狗!”夏半黎步步紧逼,他退一步,她跟上去一步,手腕子甩来甩去,意犹未尽,要追过去打。
邬远才又是一步步退,脸色青白:“我是举子出身,身带功名,你居然叫我贱狗?夏半黎,你出言不逊,污辱学子,你放肆你——”
“行了,狗叫都没学全,就别学人讲话了!”夏半黎勾着眉梢,不屑的摇了摇头,又是步步紧迫的逼近他:“你还说你不是贱,不是狗?我跟你讲了半天的话,你不听不回,这不还不是狗眼看人低?温阁老交待你要替我办事,他的话你都不理,这不是恶狗欺主?我手带九凤玉镯,代表着圣祖打你一巴掌,你还敢说,打狗看主子的话,呸!你这不就是自认是狗!这不是你贱,是什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