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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4-15 作者: 简少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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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他也时常帮客人做的,无非是这回这个看似是个石头的东西,也许内行人一看就明白不过的。
小二点头答应去做。倒还别说,还真被他找来一个人。前后时间也并不长,这下反而让柳言青这个想要骗了一把的人,给傻了眼了。
小二拿着手里头的石头进得了他的房门,脸上高兴无比。
“客官,这位掌柜的说,他识得这石头,他也知道这个石头的来历,而且他还愿意出个高价全部要收购了你手上的石头。”
柳言青听地一愣愣。
眼前的这个人,中等年纪,两撇时下文人时常蓄的胡子,在唇上面,看得起来是个斯文无比之人。
可是此时的柳言青眼里头,全部都是惊奇,他在想这个人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的。
直到这个满脸喜气的中年人走掉后,柳言青还是回不过神来,这就这样买掉了,看着眼前的100多两的文银,他用五块小石头换来的,还不包括他包袱里头及其身上的这快大石头。
这件事,从始至终都不敢让他相信是真的。
看着一旁还不愿意走的小二,柳言青此时把他当成了一国的人了。
“给,这是十两,可没有再多了,我说到就做到,你拿了去可不准与别人说起此事啊,不然这钱我可得要回来的。”
柳言青推着满脸堆笑的小二出门,见他点头哈腰,千谢万谢的走后,他还是回不过神来。
此时正值黄昏,阴暗而且早已废弃不用的柴房内,一条蜈蚣刚刚从地上爬走,知晓抬脚没能把它给踩死,斜躺在地上,盯着它一溜烟的钻入一根裂开木头的缝隙中。
她仰叹了一阵,还是原地躺着,只等着不知道能不能有人来给她送顿晚饭。
从中午时分到现在,从在马车上醒来到现在,她就没能吃上一顿饭。
身体上的折磨从她进了这柴房起,直到现在才刚刚停下来。
“老妖妇,你可千万别落到我手上,不然早晚收拾了你。”躺在地上磨牙,外加诅咒一番,势必也要讨回今天所受的折辱,屈打。
想不到,居然今天也让她尝了这一番滋味。
她从来就没有这般的受到过这种的对待。
看着昏暗的柴房外的天空眼神越来越迷离,许是饿的,许是被打的疼的都麻木掉了。
也不知道爹娘现在哪里,可是为自己担心,还有二妮与慕天也不知道,是不是与自己一般的受人虐待。
如果照这样的话,到还不如自己待在山上来得好一点,那些个村里人,还真没有这个老妖妇的十分之一。
抬起被扎了针眼的手指,这个老妖妇的手段还真不少,手指上面不仔细看,根本就瞧不出有什么不对。
可是她却是现如今,时刻的都感受到了上头的疼痛,是一种钻心的疼痛,所谓十指连心她可算是感受到了。
现在举起自己的手,每一个手指上面都有好多个针眼。
“醒了?”柴房外头,老妇踩在柴房外面的草丛上面,阴阴地往里头看来。
不用回头,知晓自然知道,这个老妖妇又来了,她想估计是吃好晚饭了,可是自己还没有吃呢。她这么殷勤是做什么?
是又想起来要过来折磨她来了?!
知晓不知道,她悄悄往后挪了挪地,自认为从穿来以后,就什么都不怕的她,现在真正的感到不同起来。
可自己哪里有得罪了她?使得她如此的要对待自己。想出了这个杀人却不见伤口的办法来整治她。
这个老妖妇与容嬷嬷有的一拼。可这是刘嬷嬷,是另外一个嬷嬷。
“不要以为不吱声,在那处装可怜,我就能让饶了你?”刘嬷嬷捋起衣袖,掏出腰间的钥匙,开了锁,进得了牢房。
她的脚踩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又靠近知晓几步,在离她并不远的地方站定了脚步。
“怎么,这么快就服输了,这么快就软了下来,我还以为你多有本事呢,现在看看,也不过如此啊?”
呵呵的笑,从这个看似还有些风韵的一大把年纪的老妇嘴里头说出来。
见着躺在地上的臭丫头还不理她,她也不急,围着知晓转了两圈,接着说道:
“你得罪了我们家王爷,这样的一点惩戒算是什么,原本以为你还能承受的起我这老妇的手段,现在看你躺在地上不死不活的,认栽的模样也没什么好看的。
要是到了京城,在我们王府上,那里的人不把你拨了一层的皮算是好的了,所以啊,老妇我可不是在折磨你,我是在教导你,你要知道,我这是在教你如何的学会服软。”
趴在地上的知晓支起不了身板,可她磨牙是越磨越快,都把她弄成如今的这般田地了,这老妖妇还在说,这是在教她,傻子都不会信。
在她的身上扎了多少的针眼,使得她疼得都要麻木掉了,真亏了她想的出这说辞。
“好了,你与我说说,你与我家王爷是怎么相识的?”
老妇站到了把地当成床的知晓的面前。
她刚才出去吃饭的时候,又打听了一番,可就是打听不出来,这回跟来的也只有王爷,与他跟前最得力的总管,这两人她是全不能去问的。
所以这样一来,她若想要知道,也只有从这个躺在地上的小丫头这里下手问。
“怎么,你收拾了我半天,居然连个我与王爷什么关系都还不知道?你就不怕收拾了错我,万一王爷以后要重用我,你可怎么办?”
老妇脚下的传来弱弱的声音。
“哼,都如今了,想不到你还嘴硬很,我也不怕你去告状,你要告也要有证据啊,瞧瞧你自己的身上可是有伤口?你翻出来一个,好让我瞧瞧。”
老妇说着不阴不阳的话,一点的都不担心她向王爷那去说。
都把自己收拾成如此这般田地了,居然还想知道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来,真是,这老妖妇,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你要知道这个是做什么?我都被你弄成这样了,这些对你还有是重要的吗?”
“你废话这么多做什么?你说是不说?”说话间,这老妇又从身上袖子里头抽出一根银针来。
躺在地上的知晓,早已在她一进来之际,就一直注意着她的袖子,如今看到她真的就这么从里头掏出一根针来,令她胆寒起来,她还真是怕了。
刚刚可是在这个上面吃够了这根针的苦,知晓早已后悔不迭。
“说,我全都与你说还不成吗?你要知道什么,我都说与你听就是了。”原本的士气早已是荡然无存,弱不禁风的在那低头。
这个可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一盏茶后,老妇暗自点了一下头,偷偷缓了一口气,心道:看来这丫头,的却是没什么背景,我还以为有个什么来头,真深怕有个什么万一,王爷那不好交代。
毕竟看住了这个丫头,是决定她是否能回去,最有力的证明呢。
原本她也是意气用事,这些年,在这里没有主子,那她就是这里的主子,惯性的使然对看自己不顺眼的第一个想到的就去收拾掉,现在看来没什么事。
这点的这个老妇自然是不愿意说出口的。
于是老妇又看了眼,这个躺在地上起不来的家伙,被自己收拾的老实了许多,早没有了刚进来时的飞扬跋扈,看来也不用再管她了。
老妇走到了柴房外面,又把门给落锁,朝外头走了去。
躺在地上的人,还是躺在地上起不来。
……
第二天清晨,当老妇吃好了早饭,要过去寻到后面的牢房之时。
透过外面的栅栏,望了眼这家伙,还是背着她躺在那里,倒也乖巧的很,看来并没什么,挺老实的呆在那处,她也放心了去做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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