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不自禁还是有人授意(30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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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包全是吃的。

各种小零食,都是她喜欢的,保温盒里皮蛋瘦肉粥还是温的,盛出来,喝了些,填_满胃里咕咕直叫的饥饿感。

再来是那束粉色玫瑰。

她发现那个老男人真的很喜欢粉色!

戒指上镶的粉钻,玫瑰是粉的,对她那件粉色文xiong……不能再想,那些个画面只会叫人大半夜脸上发春一样的滚烫。

肚子饱了,身体暖了,睡意也跟着来了。

临睡前看一眼安安静静的手机屏幕,除了那条‘下来’的短信,其余再没消息进来,倒叫人真难揣测他究竟什么意思了。

想不通,也不想了。

外头已是片天际泛白,她对着chuang边摆着的粉色玫瑰沉沉睡去。

梦里全是年慕尧站在雨幕里的模样,黑色的车身,粉色的玫瑰,等她想细细看清他的表情,画面一转却又是他神色憔悴躺在病chuang上,高烧不退。

惊醒,已经中午。

手机铃声一阵狂响。

商商看一眼上头的来电显示,头疼。

杂志社那边的催稿电话!

昨晚那种情况,稿子的事情后来完全被丢到了九霄云外,眼看就要交稿,远远丢开手机,不敢接。

一连响了几遍,直接换成短信。

——下班前你要还不交稿,杂志社会对百万读者宣布你病危不能自理的消息。

——当然,就算病死了,你也给我从地底下爬出来,把违约金补上。

商商,“……”

以她的速度,五点前不现实。

而且等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最终秉着坦白从宽的原则打电话过去,自称实在没有灵感嘴皮都快磨破了,耳朵差点被那边咆哮声震聋,才算请下一周假来,无比心累。

chuang边,那束粉玫瑰半点不见凋零迹象。

鼻腔里全是好闻的淡雅清香,但一想到送她这束花的人,才刚有所好转的心情,瞬间急转直下跌入谷底。

一堆事情重重压着,乱麻一样无从下手。

因为他叫人施压,言教授的事情还没解决。

加上李明海……

想到昨天在教务处时候的场景,胃里又是阵不受控的翻涌,那死*这下肯定是要逮着机会把她往死里整的。

显然,李明海是不能找了!

收拾了下,换好衣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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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计划跳过李明海,直接去校长办公室。

可校长哪里是她想见就能见的?

等了两个多小时,也只见了校长助理一面。

斯斯文文的男人透了消息给她,凶多吉少,言教授这个事情现在外面传的很难听,已经上升到a大学生的学风问题。

若不将她开除,必定难正学校风气。

并且,言教授一病,大半年都得静养,也明确表示之后没有再来任教的打算,他带的这门课因此叫停,至今没能找着合适的教授过来。

何况言家施压,就算有合适的,人家敢来?

结果是叫她回去等通知……

从校长室出来,一颗心拔凉。

眼下,两条路。

一是等死,二是去求年慕尧。

两条都不想选,心口无比烦躁。

而且,她宁愿被开除,也还是不想去求年慕尧。

感觉不管怎样,自己主动找他,那这辈子就都输了。

——————

连续一周生活依旧。

大多时候都是在校长办公室外头蹲点,结果不要说求情了,根本连校长他老人家的面她都没有见着。

第八天,连蹲点的心都没了。

期间李明海打了几次电话过来,商商一听是他的声音就毛骨悚然直接挂机,到后面电话打不通改为短信威胁。

什么处分已经被批,讨好他就有转机。

什么开除学籍已经记入档案,和他睡万事大吉。

等等等等,总归离不开陪睡二字。

商商嫌他龌蹉,他每换一个新的号码,她就直接拉黑一个。

这天傍晚,又有电话进来。

以为又是李明海,直接按了挂断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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