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回:叉杵相逢在边关 少女情思亦着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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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回:叉杵相逢在边关少女情思亦着颜

三山关免战牌已除,张山元帅很高兴,即点兵马杀至关前。

此一次,张山元帅做了多天准备,各种方案都想到了,强行攻关的工具,云梯、飞车、炮石等等也都准备停当,甚至在怎么对付飞石将军的飞石问题上,他也动了心思,给每个兵士发放了藤牌。

且说南兵到了三山关下,即摆开了阵势,张山元帅即令兵士唱骂:“邓九公,邓九公,练就缩头乌龟功,邓九公,邓九公,乌龟缩头功夫你精通,到老不把他功学,只要学会乌龟王八功,哈哈哈,一仗吓破你的胆,吓在关中练龟功。”

为了进一步激怒邓九公,张山又令兵士在阵前搭了台柱,画上颜色学着乌龟的样子行动。关上诸将见了,皆有怒气,怒发冲冠,都想下去决一死战。无奈九公紧紧阻拦。他拔出短剑,大声喝道,“且都莫动,不听号令者皆是死罪,啊,这是他们的攻心战,且莫理他。”

当婵玉陪着李家兄弟过来,他就说:“贤契,你看,这多天我都过的什么日子,他们天天皆是轮番叫骂,唉,我是年老了,脸厚也无所谓。”

李家兄弟气恼难挡,当即请战。道:“元帅,切莫长他人志气,灭了自己的威风,待我们兄弟去会一会他。”

九公点头,说,“这样也好,久闻你李家兄弟都非一般英雄人物,上阵灭一灭他们的威风也好,啊,你们下去要多加注意,防着些,我在城墙上为你们掠阵,婵玉呀,你也去,事态紧急,关内的精兵你都带着,为了使贤契一战功成,你把两位哥哥也喊来,都一起上阵。”

众人得令,齐声应了。于是,九公令开了城门,兵士出了城后,选一空地也摆开了阵势,李家大公子在前侧正当中,骑在一匹白马上,青剑临秋,玉面照马,那个美呀,真是个威风赛子长,玉面照三山。

婵玉看在眼里,心旌暗暗摇动,好一美男,她野惯的心理受此影响,竟是收敛,变得含蕴许多,此时,场中炙热的气氛下,已经使她不敢妄动,她在收敛的心态下,行动不敢有一丝大意,经和李家三公子相示意,然后两人就分布在李大公子左右,她在左侧,三公子在右侧。而邓魁邓容两位则在后面压住三军的左右两阵角。

阵势稳定后,他们即向对方叫阵。李大公子道:“南蛮,不要张狂,爷来了,有什么本事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张山元帅见对方尽是一些娃娃,心里是叫怪,这是怎么回事,老狐狸邓九公怎不出阵?他怎么舍得这般娃娃,也罢,先折杀了他们,那老狐狸自然现身,因而,他就高声问:“尽是些娃娃,看来邓九公营中已经无人了,啊,也罢,先灭了他们,来呀,那位将军为本帅见头功?”

铁头张远挺身而出,“元帅,我去。”

他不待张山允了,就高喊出阵,“啊,小娃娃,你们都回去吧,这里是战场,不是在玩家家,都回去吧,说给你们爹娘,啊,不要吓着了,把尿屎尿裤裆了。”

李家三公子闻听叫骂声,可不乐意了,他再也按耐不住,嘿嘿,他火了,知道大哥性格稳,不会急于起火,幺奴就紧上两步,提叉上场,也不通名,也不报姓,横叉就打,道:“老小子,胡说八道,我教你尝尝钢叉的厉害。”

两人都是步下将,张远就道:“喂,喂,来将何名,报上来好让本爷记在军功簿上。”

“报上名来?”

三公子想,打仗就打仗,还要通名报姓,多麻烦,呵,我哪有什么大名?也没念过书,也没出远门,呵呵,在家时,父母兄弟都喊作幺奴,啊,这就是我的大名了。

于是,他就大声道:“狗头,你记着,爷叫幺奴,啊,你叫什么?你也告诉爷知道,你死了后,爷好报于邓元帅,记在我的军功薄上。”

张远气道:“这小子可恼,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不打人都气死了人,诶,小子,爷的名字你就不需要知道了,记住这铁头就行了。”

一语未了,他就撞了过来,幺奴亦恼其无礼,看他撞到跟前,一闪身躲过,张远转头又来,三公子一转手,将手中叉对准张远的屁股叉了过去,那张远练的是铁头神功,屁股这一带正是其罩门,所谓弱软的地方。

当时,幺奴将叉插进了他的屁股,一转手,摔出一丈多远,张远口中就只有出的气,难有进的气了,幺奴也不看他,依旧是回身,高呼:“谁再来?”

南军将士看到幺奴威风凛凛,只不过一两回合就把张远铁头功破了,倒是吓退了不少人。正是人人心惊,个个后退。张山大怒,这小子厉害,得下大本钱拿他,道:“啊,谁再上阵?与我取这厮首级,自有重金相赏。”

他这声喝下,就有几位持剑的,长得是丑陋之极的人物一起上来,齐声喝道:“小鬼,哪里去,我们五鬼来会你了。”

李大公子怕幺奴有失,急闪上前,道:“三弟,你且少歇,待哥哥来会他们。”

幺奴不想违拗哥哥,也就退了。

南军上前的那几员将叫做黄山五鬼,都有浑号,分别是地里鬼范冰,地上鬼樊焕,水上鬼童真,树上鬼耿言,林中鬼孔天,望名生意,这五人在黄山一带专作鬼事,坏事干绝,什么下流行当都做了。今又贪富贵功名,被张元帅重金请来。

此刻,他们要立大功,也就不问什么道义,五人看到李公子出场,就一拥而上。

五把剑上下翻飞,把李家大公子围在中间,想着即时做了他。

婵玉看着,手心都是汗,拿在手里的石子竟是有些打滑,她的眼睛却是直溜溜的盯着李公子的剑招,一但有失,飞石即发。

面对五鬼的强攻,李大公子依然是不急不躁,犹如临风玉树,尽显君子之态,婵玉看着眼睛直是发热,呵呵,这和她见识的野性男人很不一样。

且说李公子和黄山五鬼战了有半个多时辰,依然是难分解,五鬼仗着人多,齐齐整整发了一招,要把李大公子置于死地,李公子堪堪难免,便突然发急,一个前窜,寻着了一破绽,终是一剑成功。

当五鬼从四方位同时冲上来时,本想这一下该成功了,李大公子却轻夹一下马肚,暗里使了力。

他那座下白马似知晓主人性子一般,就向那偏角一串,五鬼成功心切,同时发招,带的劲都很大,他们那五匹马就不听指挥了,呵呵,毕竟是畜牲,怎么晓得该避那个,撞那个?

在李公子的带动下,它们就只晓前冲了,然后就撞在了一起,五鬼的利剑在这时也就互相纠缠,搅插在一起。

啊,不好,五鬼同时都愣住了。

战场上,千钧一发,瞬息万变,岂容你有喘息之机?

说时迟,那时快,大公子一转马头,手中剑向五鬼头上砍去,这时候,五鬼犹还缠在一起,想要撤招招架已是来不及,在大公子的剑下,五头就被切下了三头,还有那树上鬼耿言,水上鬼童真,吓都吓死了,哪里还有魂在?

他们看到公子的剑来,向下一躲,也就撞下了马,那些马皆不知情形,受各自的主人所使依然在向前动,马蹄也就踏上他们的身上。

这两个本就本吓破了胆,被马蹄再一踏,焉还有活命的机会,呵呵,他们小命亦是难保了。

瞬间死伤了六员大将,张山元帅甚是痛惜,大声喊着,“气死我了,谁上?拿下这两个娃娃,我封他为千户侯。”

韦义愤填膺,再不冷静,喊了声,“元帅,我去。”

他更是不多答话,拿着杵就冲了上去,呼一声,“嗨,那员将,你不要走,吃我一杵再走。”

小韦的杵名,经过几战之后,早就远扬,他的名声犹在义父姚元之上,即便是张山元帅也把他置于一干诸侯之间,并不把他作牙将来待。故而,张山一声喝,他就能应声而上。

李家兄弟下战场之初,九公已有关照,这韦杵厉害。说:“贤契,韦杵厉害,你们要多加防备。”

当时,李家兄弟自持本领高,也没有放在心上,今见韦杵果然相貌奇特,非是李大公子的儒面所能比,幺奴就动了心思,担心哥哥的相貌难敌他,被他压了势。因而,他就再次上前,喊着:“大哥,你且少歇,让我来会他,看他有何能耐。”

大公子撇一眼三弟,不愿打搅他的积极性,也就勒住了马,幺奴得已顺利的到了阵前。

婵玉看着了,依然喊了一声小心。在大公子上场时,她就想喊小心,但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莫名的羞涩感困扰着她,使她一颗心一直提着放不下,没有喊出声来,今见韦杵出场,她怕三公子有失,却是不自觉的喊出声来。

幺奴和韦,一个使杵,一个使叉,上场后却也各不答话,便战在了一起。

看到韦杵上场,婵玉心中有了主张,她悄悄上前,要在其不意时,再给他一石头,以报哥哥那一杵之恨。

婵玉石块暗藏于掌,却又犹豫,以今日两位公子的勇猛,似也敌过韦的杵,倘若自己发石击韦,不能使他们显尽英雄本色,反被他们责备,情又何以堪?

呵呵,她拿着石子是犹犹豫豫,不知如何放出,怎又知,这是少女的一颗芳心已被他人的英影栓住?

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发石。想到心紧处,蝉玉对场上的变化盯的更紧。

各位,幺奴和韦在一起,那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战了多时,还是旗鼓相当。

二人这一场仗,直打得天昏地暗,地暗天昏,亘古未闻,张山元帅在那边就提起了心眼,呵呵,好家伙,这仗打的,我参军这么多年也没有看到过,上战场以后再也没有遇到比他们两个再强的敌手了,呵呵,毕竟他们是年轻呀,若非是青年人,这样的征战谁能承受?

这两人斗了足有个把多时辰,依然是不分胜负,幺奴一边打,口中还不歇,不住的说刺激的话,道:“兄弟,你也是好本事,能在我这叉下过了这么多回合,这天下确是少有呀,呵呵呵,以前我还没有遇到过你这样的本领人,啊,啊,你怎么行动慢了,是不是累了吧?啊,累了你就认输吧,我让你歇一歇。”

韦大怒,骂起来道:“狗日的,说的什么话,你想歇就歇,我不歇,依然打得过你,狗日的才认输呢。看我行动慢了,你也不要张狂,啊,这会你也慢了,也累了。啊,兄弟,不如我们都歇一下,等会再打如何?”

幺奴道声好,就将就你一下如何。说着便将手里的兵器慢起来,等着韦杵停下,

韦杵停住不打,幺奴亦停下来,二人竟是站在一起,聊了起来,一个说:“兄弟,啊,不是我夸口,再有三五十合,你也是支撑不住,必然会落败,不过,你也是好本领,啊,你是哪里的人呀?为什么要反了大商朝呀。”

“呵呵,你是哪里的人?你劲头也还可以,不过,再有五十回合,你也必然败了。”

两人径相吹牛,各自大话却又有英雄相惜之意。

“呵呵,你的劲头是不错,再有五十回合,我是必然取你人头。”

他们歇了,也慢慢的聊开了,这事成何体统,战场上怎么有这样的事?

张山元帅生气了,战鼓紧擂,催促着韦杵再战。这两人便是再战,依然是难分,姚元就禀张山到:“元帅,他们这一场仗也都尽了力,韦是我军不可多得的主将,莫让他伤了,不如这样,今且收兵,明日再战如何?”

张山无奈,只得鸣金收兵,当下,韦就对幺奴道:“我们元帅喊我回去,你也不要吹牛,明日再战,如何?你可不要反悔。”

幺奴有一句口头禅,叫:“糗,那怕那。”意思是我不怕你。你也不必怕我,当时他就答了韦杵一句,道:“糗,那怕那,明日就明日,看我怎么来收拾你?”

二人今日这一战,两军中的将官和兵士就传开了,“呀,哥哥,那可不得了,韦杵虽是厉害,奴叉也厉害呀。”

韦和幺奴打斗,那些兵士看的眼花缭乱,这个说,“哥哥,韦的杵上下翻飞,犹如苍龙飞舞,降魔除劣,真是世间少有。”那个就说,“兄弟,幺奴的叉,也真是闹害,舞起来连人影都不见了,看起来就像七八只手同时舞起来,他那身体就像几个头在晃动。”

那些参战的士兵,一个传一个,传闻到最后就越来越神,他们说,韦的杵,那就是降魔的杵,实在是太厉害。奴的叉,那是真正的闹害,世间真是少有。

呵呵,各位,书到这里,且容我来解释一下,这闹害一词,准确产生的年代已不详,但直到今天我们这里还在用,如果那一家小孩脾气不好,别人就会说,“吆,你家下孩多闹害。”意思就是说他脾气厉害,不好管教。

总之,关于奴叉闹害的传闻,到最后就越传越玄了,直到明朝,许仲琳老先生写封神榜时,传闻已变了多少版本,你想呀,三千年前,在那个时侯,关于这类的事件,什么记录都没有,许老先生只听闻什么奴叉闹害,就以为这是什么东西,他再也想不到这是指一个少年人的本领高强。他只能依着自己的想象,按自己的主意,凭空想象一个叫哪吒的人来大闹东海。其实,这也是故作高明了,他挖空心思,搭上了龙王三太子敖丙的性命,本以为这样,就可把奴叉闹害的事情完全了。

唉,他这也是有差了,有了错误,当然,他的错误还不止这些,例如韦杵,他又是怎么写的?他写到韦杵时,就说这是韦护,手里持着的是降魔杵,于是,他就在这上面加以妖魔化。所以,这故事传到后来,韦护也就成了韦陀,成了佛教守护神之一。

各位,关于本书以上所说,自然会有人持相反的意见,持不同的观点。哈哈,这是可以谅解的,毕竟争鸣越多是越好,只有争鸣才有进步嘛。

在这里,为了释疑,黑夜先生再把他这样说的缘由解说一下,在上古,或在商周时期,人名以单字为多,虽深奥但也简单,像尧,舜,禹等等,当然,这无论是他自己起的,还是后世追封的,总之,单字符合当时的国情,适合所有人的记忆。

历史自是不断的发展,到了商朝或又是一回事,但祖训还是有的,以单字为名也是大多人的愿望,简单又易为大多人的接受。像帝乙,帝甲这些人物,名字简单极了,就叫甲或乙。

或有人会堵黑夜先生的嘴,他书中这么多人名,怎么多是双字,三字,甚至四字。嘿嘿,这不是写小说给大家看吗,如果书中都是单一的人名,大家哪能分得清?在这里,为了把故事写下去,我在下面就把韦称着韦杵或韦,幺奴或是称作奴叉了。各位,所有这些,下面不再一一解释了。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却说韦杵回营,元帅张山难免有点抱怨,语气也强硬,道:“大胆韦杵,双方为敌,战场上你死我活,那有停下歇息闲谈的?”

韦杵道:“元帅,你莫恼,这是我上战场以来打的最痛快一仗,那小子倒是好武艺,明日当还和他再战几百回合。”

他的言语中倒有点相惜之意,有那偏将焦龙,焦虎就说:“元帅,不可,不能再让他如此胡来,他们这样打下去,三山关要到哪天才能打下来?我们现在是攻关要紧,不能给他如此拖拉,明日趁他二人打起来之际,不如我等一拥而上,仗着人多势众,强行夺关,早日完成南王的霸业。”

元帅张山点头同意。道好。“好,不错,此事就交给你兄弟去做准备。”

李氏兄弟回营,邓九公高兴,摆上宴席,高举庆功杯(当时没有小酒杯,可能是觞鼎一类的容器),一扫多天来的阴影,众将开怀畅饮。九公道,今日幺奴首功,当上报朝廷,予以嘉奖。

李氏兄弟武技是如此超群,非一般人可比,婵玉最是高兴,怪自己路上差些走了眼,呵呵,今晚月光如此之好,父亲也如此豪爽,她心中也自是高兴,少女的心,更被大公子的翩翩风度所迷住,奈何大公子却又腼腆,望也不敢望她一眼,少女的心里,难免就想引起他的注意,她也就出现在庆功宴上。

李家大公子虽寡语,三公子却是口无遮拦,什么话都能出口,喊出口来。“啊,邓姐姐好美,老天,你把美人姐姐送给我吧。”

说这话时,他虽也还有点风度,却难脱孩子气,和他的一身武技难已映衬。婵玉无意中听着了,心中就想,他如此性情,倒是坦率,虽无意于他却也应念他有情意,只是此性情用在战场上怕吃了亏,当有必要警醒他们。

想到这些,她就提醒父亲,说:“父亲,张山元帅未胜,岂能干休,他必还有所为,我们这边也要有所准备防御才是,不要喝的太多,还是让大家早一点休息。”

九公含笑而应,他对婵玉道:“女儿,以前为父为他所骂,主动没有出击,所虑者只是韦杵,他太过厉害,本部无人能敌,今李三公子既能敌得住他,为父能没有安排吗?女儿,为父已早有安排,你就放心去睡吧。”

这一夜,婵玉睡的很香,那是谁的影子已经隐隐约约出现在她的梦中。

天明,她的嘴角犹挂着睡梦中流下的涎水,她慌乱着抹了去,含羞一笑,穿戴起来见父亲。至帅府,邓九公正在派兵谴将,九公道:“昨日李公子见头阵,立了大功,这也是因为张山没有料到我军请来高手,匆忙之中,他准备不足致有所败,今天,他必穷其兵力出动,势在必得,我们不能不加防备,邓秀,你伤势初好,留守城墙,以作接应,邓荣,你引一小队人马,绕过前面山头,抄小路抵敌营后方,一但这前面打了起来,你就在那后面放起火来,并多带擂鼓,大声呐喊,其军心自然动摇,啊,不要小看了你这一队,此乃取胜关键一着,你万不可失手,邓魁,你引一队人马,绕过山头,在彼退兵路上,设下埋伏,多用那滚木,雷石。太鸾,你引一队人马抄其右侧,多用鼓点旗帜,作为疑兵,待其兵乱,即加点擂鼓,那些兵士必更加惧怕。李家兄弟,婵玉,其余诸将同我正面迎敌。”

众将皆领令而去,九公与其余诸将同至山头,察看地形,只待南军来时,再开城迎击,九公笑谓:“此乃以逸待劳,彼军来时,我方不可急躁,待其军在太阳下,晒一晒,生那急躁之心。彼假借征讨佞臣之名,清君侧,实乃狼子野心,欲得天下,那些兵士多非自愿,岂有心甘卖命之理?”

李大公子道:“元帅所言甚是,今定当擒拿贼首。”

九公则拉着李大公子的手,道:“贤契,战斗开始,你就负责擒敌首元帅张山,俗话说擒贼先擒王,那张山一擒,彼兵自败。”

大公子点头而应。道:“元帅,你放心,这一次,我不会让他跑了。”

“好,好,好,这就有劳李公子了。”

这正是:

九公胸中有奇谋,一战成功声名走。

为了成汤江山固,浴血奋战边关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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