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师徒斗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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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冬来,光阴似箭,转眼工夫已是两年过去,而此时正是一八三年十一月,秦明还在高密郑玄之地,呆了整整两年之多,这两年来是让郑玄又好笑,又生气。

两年多下来,秦明学习能力十分快,更是有着过目不忘的能力,只是秦明好像对儒家那些学识不是很感兴趣,什么《诗》、《书》、《易》、《礼记》、《春秋》这儒家五经,都是三分热度,这让郑玄有时是气得差点吐血。平时看得孙子兵法都要比五经多的多。

除了战略的书籍,对秦明最感兴趣是“占候”、“风角”、“隐术”等一些以气象、风向的变化而推测吉凶的方术。当然,这也是郑玄自己所喜欢研究之物。还真别说,秦明对这些所谓的迷信之物还是十分感兴趣,最主要是郑玄所表现出风角和隐术使得秦明是不相信不行,这老家伙居然算准几时起风、几时下雨,比天气预报还准,而秦明也自此迷上了隐。

郑玄十六七岁的时候,不但精通儒家经典,详熟古代典制,而且通晓谶纬方术之学,又能写得一手好文章,在当地声名远播,被大家称为神童。

有一天正在家读书,忽见刮起了大风,他根据自己掌握的一些方术来推算,预测到某日、某时、某地将要发生火灾。于是,他立即到县府去报告,让县衙早做准备。到了某日某时,某地果然发生了火灾,但由于早有准备,并没酿成大害。这件事不胫而走,郑玄又被当地视为“异人”。

秦明呆在郑玄身旁两年之多,听郑玄讲些方术之类,他可都是专心致志,而讲儒家之学的时候,时不时坐着也大睡起来,气得郑玄给教训了好几次。

“唉!看天气,应该在午时左右,会下大雨了。”坐立在院中水井边,遥望着空中天气的变化,秦明不由地开口说道。

“呵呵………..,错了,准确来说,应该是在午时三刻。而且会在午时二刻整会有一股南风袭来。”就在秦明话刚说完,郑玄披着一件皮毛的披风,慢步朝秦明走了过来,看他一身穿着,也就这件披肩值钱,这件披风也是秦明和周仓在山中打猎之时,遇到一头鹿,靠着周仓箭术,才将射杀,还好皮毛完好保存,秦明就用鹿皮让城中裁缝店做出披风送给郑玄,也算是做学生对恩师孝敬,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学生拜见恩师。”秦明见郑玄来了,忙站起来,向郑玄行大礼。“恩师,你说午时三刻会下大雨,而午时二刻整会起南风,这………这…….。”秦明也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的确知道自己恩师会对天气之类料事如神,可从来没有如此详细。

(要拿现代来说的话,午时就是中午11点到13点,当然在古代是没有所谓的几点,而秦明说的午时,那就是两小时的时间,而郑玄说的午时三刻,准确到在12点30分左右,双方相差很大。)

“呵呵……….,是不是那我们师徒二人打赌如何,要是你小子输了,就给我在三个月之内,每天六个时辰,安安稳稳看熟五经如何。”

“什么,不用如此狠吧,有没有别的选择。”

“有啊!要不你就扛着锄头将我那几十亩田地给锄锄,也好锻炼锻炼。”

“哼,您老还真够狠,好,我就跟你赌,我就不相信会如此准。还有,要是您老输了怎么办。”

“要是为师输了嘛,这我还真没想过。这样吧,要是我输了,就答应你三件在为师范围之内的事情,你看如此。”

“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两师徒还真是有趣,其实,时常二人还真要斗上一斗,平时秦明没事有事就和郑玄斗斗法,更有时还比一比算术之类,还真别说,郑玄在别方面比秦明强都没什么大惊小怪,可在算术上,郑玄几次下来都输给对方,就因为秦明多了多年后的乘除法,而郑玄则是用孙子算经,相比较就相差很多。可当郑玄知道自己徒弟用的一种新方法,可把他这位做老师的差点拜秦明为师。就连卢植也来过找郑玄叙旧之时,也觉得秦明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材。

“那我们二人就等着看吧,现在离午时也快到了,就先陪为师边下棋边等待吧。”秦明在一边石桌上摆上棋子,还好在四周都放上了火炉,十一月站在外面也不算很冷。

“恩师,我们是下象棋还是围棋。”秦明对郑玄开口说道。要说象棋,是秦明这两年没在郑玄这为了修身养性而玩起的棋,原本郑玄让小家伙玩围棋,可是围棋对秦明而言是一窍不通,对方认识自己,可自己不认识对方。

后来才想起象棋,就用木块雕刻成一幅象棋,还真别说,郑玄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东西,当秦明教会之后,他还迷上了象棋。

“废话,玩围棋,就你那臭手,能坚持多久。你这小兔崽子就拿你最拿手跟为师斗一斗。”郑玄说的当然是象棋。秦明现在是会围棋,可是跟郑玄玩,简直不是一个档次。

摆好棋子,二人就开始展开通杀,随着棋子走动,棋盘上棋子慢慢减少,时间也一点一点流逝“恩师,看来你可输定了,午时二刻可就要到了,别说南风,就是小风也没有吹过。”秦明看着一边摆设着小型漏刻(中国古代计时器。漏是指带孔的壶,刻是指附有刻度的浮箭。)

“不及不及,要来得还是会来的。只是时候未到而已。”郑玄谈谈说道,只见他小卒居然过河,将秦明摆设在界河旁的马是一击必杀。“小卒也能吃掉马。”

秦明正要反击之时,果然从南面吹起了一阵大风,而且院中竹子还不停摇动起来,更让人难以相信是,在午时三刻的时候,雨水从天上哗啦啦掉落下来。

“神了,真神了,恩师你到底是人还是神,还有你怎么如此准确,看来你还对我这徒弟留一手是不,怕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是不。”

“你那都什么跟什么思想,你恩师我是人还不是神,还有什么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你还当我是卖艺不成。告诉你,这东西不是你想学就会,就算你在聪明也不是一日两日才能学会,靠得是日以积累。为师也是有着几十年经验累积,不能也不会如此肯定。”

两师徒日子过得很真算不错,无聊到连这种事情也会争吵起来。就在大雨下的很大,秦明将棋盘搬入房中之时,只听不远处阿福跑了进来。“少爷,少爷,不好了,不好了,周大哥出事了。”

秦明一听阿福叫声,忙跑了出来,只见阿福十分吃力的扶着满身是伤的周仓走进大院。“怎么回事,周仓怎么被打成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明儿,你先别问这些,快将周仓带进来,外面雨大,小心着凉。”郑玄白眉紧皱,见周仓已经昏迷,而且如此大雨,当然是救人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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