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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之后见王夏在那里等着,齐释不好意思的笑道:“等很久了吧。”
王夏倒是被齐释的笑萌到了,这丫头可真可爱:“没有,我也才刚下来。”不过才两炷香。
“要吃了再去玩吗?”王夏问道。
“不了,夜市上肯定会有很多小吃,王公子要是饿了可以先用些。”齐释可不会委屈自己,要是现在吃了,那会有空位全都吃点。
“不用,我们走吧。”王夏说道。
王夏跟着齐释从东头吃到西头,从西头又吃到南头。
齐释见官府上面的告示,看那钱数有意接了,有了这五百两银子,没大花销两三年内的玩资是有了。
“这人贩子在那都不知道,这可不好找。”王夏见齐释决定了提醒道。
“山人自有妙招,跟我走。”齐释带着王夏走回东大街。
给算命的桌子上放了五两银子,把画像递给了他:“这人在那里?”
算命的老头子收了银子卜算了起来:“往北方的北方。”潜意思是北大街最北处。
“你竟然醒这个?”王夏惊讶的说道。
齐释把画像收好,又递给算命的十两银子:“他这方面还是有本事的。”
北方的北方,巧了,齐释到的时候,画像上的男子就门口,虽然易了容,但身形,脸型分明就是那个人,这画师很务实啊。
齐释见不过四个人贩子,收拾之后绑在一边,齐释放了和捕快说好的信号弹,等了一炷香,捕快才跑过来。
领了赏银,齐释给了王夏50两,跟着跑了一趟,不得给个好处费?
王夏也没客气,他也快没钱了,从宫里出来,只带了六两多的碎银,这一路上花的只剩一两了。
齐释去了钱庄将四百五十两银子兑换成45两黄金才回去,带着这么多钱,体积就怕有心人太有心了。
齐释和王夏在这里呆了五天,齐释走的时候听说北边打仗了,出去之后,去钱庄兑换铜板时,竟兑给了1200个铜板,在前几天还是1000个,现在就涨了200文,这是得多不自信啊!朝廷也不管管。
王夏见此形式,决定去北方看看:“笑笑,我们怕是要分开走了。”
“你想去战场?”齐释问道。
“你怎么知道?”王夏见齐释猜到了转头问道。
“很明显的好吧。”齐释无奈的说道。
“有那么明显?”王夏摸摸脸问道。
“不是,不过你从客栈到钱庄,听到这件事,总是会走的慢一点。”还有一股忧虑的气息。
“我想去看看。”王夏说道。
“好吧,见你那么忧国忧民,回客栈我给你点东西。”虽说齐释不参加战争,但这毕竟是自己的国家,他想去报效齐释肯定是会帮一把的。
“止血粉,金疮药,小还丹,解毒丹,养生丹,玉露丸。还有这是常见药材的画像,我写成了小册子,你自己保重吧。”齐释把收拾好的包袱给了他。
“多谢。”王夏鞠了一礼感谢道。他知道那东西的珍贵,宫里都没有这么好的东西,除了金疮药,就是上好的金创药,这小还丹和解毒丹等等都没听说过。
“不必,这是20两金子,到了你肯定是会用到的,夏王先生。”齐释说道。
“你怎么会知道?”王夏惊讶的问道。自己掩藏的很好啊。
“这个更明显的好吧,龙形玉佩不是谁都能用的,更何况你的名字叫王夏,全国人民都知道,皇上找回来的皇子封号是夏王。”齐释其实也很无奈啊。
“呵呵,其实我原来的名字就是王夏,我的肩膀上有个夏字,收养了我的奶奶姓王,我就叫王夏了。”看来是那天和人贩子打的时候暴露了。
“嗯。我叫酒笑笑,就此告别了。”齐释行了个江湖礼之后把王夏送走了。
几月之后齐释听说夏王班师回朝了,算算自己玩的差不多了,就踏上了回去的道路。
“酒师傅。”齐释还没到家就叫唤道。
酒师傅听到齐释的叫声立马出来了:“死丫头,终于舍得回来了。”
“爹,我好想你。”齐释讨好的说道。
“好了,本来还决定自己走一趟的,既然你回来了,就陪你林哥哥去一趟京城赶考吧。”酒师傅边走边说道。
“嗯?为什么?”齐释问道。
“傻丫头,你都这么大了,该嫁人了。”酒师傅暗示的说道。虽然这暗示直白了那么,额,一点。
京城那地方齐释又不是没有生活过:“去陪他京城可以,不过嫁人免谈。”
酒师傅皱眉:“都这么大了,该嫁了。”说是这么说,听闺女的话,酒师傅心里还是高兴的。
齐释又收拾了东西和林立嘉走了,不过这次穿的是男装,弄个喉结,抹了耳洞也就是了。
不久就到了京城,林立嘉未免太过单纯,自己家那是比较富裕,可有的地方就是把一文钱看的比什么都重,他自己没有经历过才这么多愁善感,正值多事之秋,这些年皇帝做的也不错,比起小时候能吃的饱,穿不暖也没冻死过人,愤世嫉俗也要有个限度。看来这是个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张婶从未让他为那发愁,不知是对是错。
林立嘉没考上,却掏钱入了国子监。齐释见状给爹寄了封信,暂时留在京城玩玩。
齐释也在京城待了半个月了,在郊外买了个带温泉的庄子,又在京城开了间酒铺。酒铺也是连着后院的,齐释住下也方便。
闻着酒香睡下,齐释睡的相当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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