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疯狂(1 / 1)
为兽尊抓来一个大活人,他们便可以得到五根金条的赏赐,而不答应兽尊的要求,或者一年之后得不到压制他们体内毒药的丹药,那么他们就会活活的疼死,死前还要享受一把万虫噬咬**,心肺,乃至灵魂。
周杰和我们说过,他们之中不是没人试图反抗,毕竟盗猎和抓人绑票不同,一个是动物,另一个是他们自己的同族。
想想看兽尊这老东西得到了人之后肯定不会好好对待他们,再加上有的人对兽尊说的,他们吃到体内的毒药在刚好一年之后的今天会发作这一点并不信任,所以,周杰他们与兽尊见面后的第一年,周杰他们失约了。
可没想到的是一年之后发生的事情正如兽尊所言,就在一年之后的今天,无边的痛苦浸没了他们,还好这种痛苦并不是一发作就会要人性命的那种,而是会疼上几天之后人才会化作脓血而死。
本来周杰他们就不算什么好人,有的选择的情况下也还罢了,可现在没得选择,因此那年他们处在痛苦之下,挺了一天之后便再也承受不住这种痛苦了,在一处没有监控的路段连着抓了三个人给兽尊送了过去。
三个人显然不能令兽尊满意,于是周杰他们之中又被留下了两个顶账,剩下的人服用了兽尊给他们的丹药之后,痛苦便奇迹般的消失了,不过兽尊说得清楚,这丹药只能缓解痛苦,没办法彻底解除,所以明年他们要是还想拿到丹药的话,就再给他抓五个人过来。
然而抓人的活儿也不好干,一个地方失踪的人多了,肯定会有人来查,有一次他们便差点被一个修行者发现,原因是迷药放在了那人点的炒面之中,那人也是个游走在黑白正邪边缘的家伙,警惕性相当高,可想而知迷药没能对他起作用。
要不是他们见势不好,马上逃上了车子开走,最后连那个地方都不敢回了,他们呢把这件事情一说,兽尊为了这些来之不易的手下不至于死的太快,于是兽尊给了他们阵法符咒,连迷药都换成了另一种更为隐匿的迷药,无色无味,见效还迅速,然而还是没能躲过罗百洞的蛊虫。
周杰把他们为什么抓人的始末全都说出来了,之后郑胖子让罗百洞再给他们做个检查,毕竟他们空口无凭,谁知道他们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只见罗百洞抓过来了周杰的左手,毫不犹豫的用指甲在他胳膊上划开了一条口子,血液一下子窜了出来,落到了罗百洞事先准备好的瓷碗之中。
之后他放开了欲哭无泪的周杰,周杰心里肯定在骂罗百洞,明明之前他就被郑胖子打得满身是伤了,随便挤出来点就好了,还用再来一刀么。
罗百洞显然不会理会一个小人物的不满,此时他正专心致志的检查着周杰的血液,三种不同的蛊虫落入了周杰的血液之中,然而它们并没有异状,在周杰的血液之中游了一圈之后便会到了罗百洞的手心之中。
我看罗百洞的脸色不是很好,便问道:“怎么了?难道这伙人说谎?”
“也不能这么说,等我再换一种蛊虫看看——”没等他的话说完,手心之中的三只蛊虫便疯狂的摇晃起来,有一只甚至发出了狗一样的叫声,这副样子显然处于十分痛苦之中。
没过一会,这三只蛊虫便把自己的身子都扭断了,虽然蛊虫的生命力不是一般的顽强,但是此时却变成了残肢躺在罗百洞的手心之中没了动静。
在这之后没多久,蛊虫的残肢便化作了脓血,出了这种事情,罗百洞的脸色十分的难看,比他票长被抓紧了警察局脸色还难看。
蛊师饲养的蛊虫有不少都是心血相连的,故而蛊虫能感受到的,蛊师一样能感受到,自然这三只蛊虫临死时的痛苦,罗百洞也能感受到,并且如同身临其境一般。
虽然这阵痛苦来得快,但是去的也快,因此罗百洞还能站住,不过就这一小会,他就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浑身都被汗水打透了。
我们正想问问他有没有事情,就被罗百洞打断了,他从口袋之中颤颤巍巍的掏出来了一小捆草药,虽然从根茎上摘下来很久了,但是断口依旧饱满,没有半点萎缩之感,而且这植物依旧是绿色的,没有半点发黄。
罗百洞没要打火机,而是要来了火石,点着火之后再点燃了他手中的药草,我们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但是看他激动成这个样子,索性让他折腾了。
药草被火石之火点燃了之后便发出一阵古怪的味道,并不好闻,不过要说有多难闻到也算不上,但是仔细闻上两口,就会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这是什么玩意?我强忍着吐意,准备让罗百洞把这破玩意掐了,没想到这个时候,突然之间起了变化。
首先是被罗百洞放出来的周杰血液,此时瓷碗之中的血液在这药草味道之下,像是沸腾了一般,不停的翻滚着,同时一阵阵血气升腾而起,碗中的血液渐渐的变成了淡黄色的液体,准确的来说应当是琥珀色,有些快要凝结的感觉。
接着就是周杰这伙人,本来一个个都垂头丧气的等着处理,但是在这阵药草味道之下,眼睛的颜色突然一变,从黑白分明,变成了如同周杰血液一样的琥珀色。
他们像是不会眨眼了一般,死死的盯着周杰手中燃烧的药草,紧接着他们全都像是疯了一般,不停的撞击着号子的铁门,他们双手全都被铐着呢,他们也像是没有感觉一样的疯狂挣扎,眨眼间他们的手上就变得血肉模糊。
见此情形,虽然罗百洞依旧很激动,但是却立即掐灭了手里的药草,并且打开了窗户,说也奇怪,药草被掐灭并且味道都散出去了之后,之前眼睛发黄,行动疯狂没有理智的人突然平静了下来,接着原地一坐,低着脑袋像是进入了睡眠之中一般,不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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