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25 传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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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一下我画的这幅街区图。”

说着,顾令坡又扔过一张纸,张宝驹连忙接过来放到桌子上好让二人都能看到,这一看殷雷和张宝驹同时吸了口凉气,这简直是把整街区搬来了,摆在他们面前的那里是街区图啊,这就是一幅水墨画啊,可以这么说如果把这幅画放到街上绝对会有人花钱抢购的。

只见顾令坡傲然一笑道:“当年我拿着一幅这类的画被敌人的巡逻兵拦住盘问,他们看到了我那幅画就没看出我是在画他们的地形,而当成了一幅普通的风景画。”

“顾师傅神技惊人,佩服、佩服。”殷雷第一次和张宝驹同时拍中了马屁。

“我在你们第一次观察街区时并没有告诉你们这里面的技巧,现在我来传授你们一些既快速又准确记住这些东西的方法,你们不要以为我们在任何时候都能象今天一样有很多时间任你们观察记忆,有很多时候我们只有看一眼的机会,就象今天那些人上楼,我也只看了几眼就把这两个少年人的相貌都记清楚了。你们看一下这面墙……。”

说着,顾令坡指了一下对面的墙道:“……只看一眼然后立即闭上眼睛别睁开,这时我如果问一下这面墙上窗子有几根横梁你们能记住么?”

“五个横梁。”

“五个横梁。”

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有几个立柱?”

“六个立柱。”

“六个立柱。”

“很好,那你们闭上眼睛之后是怎么知道的呢?”

张宝驹抢着答道:“虽然我们闭上了眼睛,但之前我们看了一眼,在心中已经留下了一个画面,在短时间内您老人家问的东西我可以在记忆中的画面上找到,但时间一长就不行了。”

“不错,很好,就是这个样子,这种本事就象我们平时练武一样,经过锻炼是可以强化的,我可以告诉你们,我画的这幅街区图最多只看了五眼,而那两个少年我则只看了两眼,在一天内我随时可以把他们画出来,轩辕,你的记忆极佳,只要经过简单的训练就会达到我这种程度,而且我相信你要是能下我这种苦功,一定会远远超过我。”

“顾师傅,如果我想记住看到的画面一定要闭目再熟悉一下,否则就做不到。”殷雷低头深思了一下说道。

“这是正常的,我开始训练时也是这样的,要经过长期的苦练才能达到我现在这种程度,你没注意到吧,我也是看了那两个少一眼这后就低头夹菜,在我发现没有记住他们的特征之后便又看了一眼,这才把他们的特点记住,现在我随时可以画出他们这两桌人里任何一人的画像……。”

说着,顾令坡拿出笔墨就在纸上画了起来,不用多,只是寥寥几笔就把那个黑面的鬼面鸠画了出来,而且画的活灵活现连他和周兴智说话时的气质都画了出来。

“随着你们练习的次数增加,你们用来观察的时间会越来越短,中间用来记忆的时间也会越来越短,这个没有什么捷径,如果你们认为这个有用,就自己去练,如果认为没用就不用了。”

“多谢顾师傅指点,我们一定会努力训练的。”张宝驹连忙应声道。

殷雷则低头想一想道:“顾师傅,不知您老能不能传我一点画画的功夫呢?不瞒您我……。”

“我所会的都不是什么独家秘技,几乎所有我们斥队的人都会,所以只要你们想学我都可以教,只不过就象我刚才所说,有的人认为某样有用就好好去学了,有的人认为没用就没有学,而我们斥队之人所要学的东西太多了,我来了二十多年了,到现在也有很多我还没有接触到的本事,我可以这样说,我们斥营其它所有战队的本事我们斥队都能用上,包括武功,也就是说只要你们在斥队干的好,以后无论去了那个战队都会有一定的基础,这也是为什么其它战队都喜欢来我们斥队要人,因为从我们斥队过去的人几乎是立即就能用上。好了,你们可以走了,别回来的太晚,戌时一过营地大门一关你们就回不来了,这可不是我们上次去的句长岭,这种大营关上之后除了战事几乎无人可以打开。”

“是顾师傅。”

殷雷和顾令坡告辞之后就走了,而张宝驹则没有出去,殷雷明白张宝驹一定是想多学点什么,说实话殷雷对于顾令坡的本事也很眼热,但无论是找周家兄弟还是去张记酒坊找吴上人都是他必须去的。在走出顾令坡的房门之时,殷雷长长出了口气,才感觉压力一消胸口舒畅不少,这时的他对顾令坡的看法完全改变了,当初因为顾令坡敲诈王百总而生产的一些负面看法全都消失不见了。

很快殷雷就又来到了泛江楼下,虽然周家兄弟是在三楼,但殷雷耳力超人,他只是稍微慢点从楼下走过就听到了楼上周氏兄弟那桌还没有散,略一犹豫殷雷就向张记酒坊而去,想来这李家在本地也应该是个名人,只要找到吴上人还怕找不到李家,殷雷可没有趟这次混水的打算,所以他也不想和其它人见面,到时只要找到周氏兄弟聊几句殷雷就打算告辞了。

殷雷刚走进张记酒坊就听到一个惊喜的声音说道:“轩辕贤弟你来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殷雷抬头一看竟然是自已上次来没有遇到的吴上人,不由大喜道:“原来是吴大哥,上次来时听伙计说吴大哥还没到,小弟还一直在担心呢。”

“呵呵,让贤弟挂念了,上次这里刚刚打完仗,我们江湖中人最忌讳这种事了,尤其是在青云派出事之后,所有江湖中人都怕让军方当成了紫云人的奸细,所以只要是一有战事,我们一定会躲远远的,这次我来听伙计说你走二个多月了,我还以为你不能再来了呢,没想到在我最想你的时候老弟你又来了,走,我们去后面坐坐。”

说着,在吴上人的带领下二人向后院而去,路上殷雷忍不住问道:“我怎么感觉吴大哥找我有事呢?”

“不错,我和老弟也算是患难之交,就不遮遮掩掩的了,说起来老弟也知道一些,青云派现在已经逃到了田昌江南岸,原来青云派的地盘就成了无主之地,而这富裕镇就是原来青云派的地盘之一,现在我们剑门派正在和独龙门争夺富裕镇的控制权,这次独龙门请来了好多高手,我正感觉势单力孤老弟你就来了,这真是天助我也。”

“我记得吴大哥好象说过青云派原来的势力是田昌江一带。”

“不错,从这里到野兴渡之间都是青云派的地盘。”

“既然如此为何你们剑门派还在这里有分舵呢?”

“老弟可能不常在江湖走动,我们在这里设分舵不假,但我们此处分舵也要象普通小店一样给青云派抽头的,也就是说谁都可以在此处设分舵,但此处还是青云派说了算。”

“那就是说独龙门当初也在这里有分舵了?”

“是的。”

“这独龙门的势力怎么样?”

“应该和我们剑门派差不多。不过我们剑门派的势力离这些稍远些,不可能把大批人手派来,所以在此处我们就落了下风。”

“既然他们请了不少人,那你没请别的帮手?”

“只请了几个,远的就来不及了,三天前我们因为此事和他们动手死伤了不少兄弟,后来我们负责此处的李堂主只好和他们约定三天后两派各派几名高手以打擂的形势来决定此处的归属,三天时间太短了,几乎三百里以外的朋友都无法赶到了。”

“这种比武是什么性质呢?点到即止还是生死不论?”

“应该无法善了,三天前我们和对方都损失了不少人手,想要点到即止有些困难。”

殷雷略一沉思便道:“目前我还无法完全答应你,和我路过此处的还有两个朋友,我们原来是预计明天就走的,我得和他们打声招呼,不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如果不是有周氏兄弟偷马的事殷雷自然可以立即答应下来,但此时却得看看顾令坡的意思了,希望顾令坡不要坚持明天的行程。

“既然是朋友不如把他们请来住,我这里就是再住二十人也没问题。”

“不用麻烦吴大哥了,一来我和他们关系一般,再说他们身份有些特殊,也不合适来这里住。”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坚持了,如果你们的行程不是太紧的话在这里多呆一天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明天一过我送你们几匹好马也就是了。”

听了吴上人的话殷雷不由露出了苦笑,还不都是马惹的祸么?想到这里殷雷心里一动问道:“吴大可,我向你打听几个人……。”

说着殷雷就把在泛江楼上见到的李家几人相貌说了出来,他怕吴上人对这里不熟还又把鬼面鸠几人也描述了一遍。听着殷雷的话吴上人的神色变得奇怪起来,当殷雷说完看到吴上人的表情之后感觉好象那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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