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违和(1 / 2)
第六章 违和
2016-02-15 作者: 金玉满堂参北辰
第六章 违和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在原文中,意思是指军队未行动时像未出嫁的姑娘那样沉静,一行动就像飞跑的兔子那样敏捷,后被人们用作很多方面的比喻。这是一种极端的却又和谐的感觉,毕竟动与静之间并不存在着太过于尖锐的矛盾,而是一种感官上近似于自然流畅却又恍如瀑布般的突然。这属于一种自然状态,比如狩猎的豹子;屏息着等待时机的刺客;比如隔壁王阿姨捉奸前爬在门口倾听并着手推门的一刹那;这些,都会带给人们感官上的突然,爆发性很强,却很自然,很和谐。
这无可厚非,现在阿祖的感觉是与前面解释的完全截然不同的一种极端的反差,与不和谐。
“鉴于我还没有去过现场,照片里有些地方我还存在着很大的疑惑,有一些已经有了定论,只是需要稍后去现场确定一下,这样吧,我先来说一下对于这件案子,我最初的判断”阿祖整理了一下语言“我从头开始。第一,凶手并不是随机性犯案,所谓随机性犯案,就是凶手本没有目标,突然碰上的并发生冲突从而致使案件产生。例如见色起意、入门抢劫、街头斗殴,之类的都属于由于某个对于心理的打击点或者**导致情绪波动而突发性的犯案。这次的犯人,情绪很稳定,至少并不存在很大的情绪波动,不管是冷静的有步骤的屠杀,以致于一个人都没有生还;还是帮superboy两兄弟‘做手术’、玩弄并且虐杀。从始至终,凶手给我的感觉都是极端的平静,没有愤怒、没有犹豫、没有怜悯、没有惭愧,就好像职业军人在执行一次任务,从他的表现中,我能感受到的是一种无端的享受和......一种疑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享受就算了,**都是享受着自己的杀人手法吧,但是疑惑,阿祖啊,你能说的再明白点吗,或者.....说国语?”局长提示着阿祖,别说话说的那么模糊,那么犯嫌。
“那个我也不知道,我说了只是一种感觉,我也不确定。继续说,第二,”阿祖直接无视了局长“凶手目标很明确,这次的目标就是直指superboy两个兄弟的。不管是有人或者没有,他都会去用同样的手法让两兄弟死在自己手里。其他的牺牲者,都只是配菜,superboy才是牛排”
“为什么这么认为?”
“原因很简单,所有的人,死亡时间都是在同一时间段里,只有两兄弟的死亡时间推迟了一个小时,证明凶手是屠杀了所有人以后,特意留下两兄弟,再进行自己非人的**计划。如果我想的没错,凶手在行凶杀害除去superboy的其余死者的过程中,遇到了哥哥和弟弟,并用重手法砸断了两个人的脚裸,拖至地下室。顺序我还不能确定,需要到现场回放后才可以大致分析出来。”案件重演,是阿祖的拿手好戏,超强的想象力与观察力配合可以让阿祖每每到达犯罪现场后,通过现场或者材料再加上新鲜出炉的蛛丝马迹,拼凑出当时凶手犯案的大致过程,这种回放似的录像就出现在阿祖的脑中,对于脑力的负荷虽大,却让阿祖屡破奇案。
“第三,凶手一定不是一个人,请别打断我”阿祖抬手阻止了正想说话的特派员,特派员对于这种待遇显然没有想到,但是依然点头示意阿祖继续“虽然鉴证科通过现场热感应确定现场的那段时间凶手是一个人,但是我敢肯定施重手屠戮的是一个或者几个,对两兄弟实施手术的,姑且管这种虐杀叫手术吧,一定是另一个人,只是不知道是怎样不留痕迹的进入地下室的。”
“我需要证据,或者理由,我不希望从下一次凶手的犯案现场才确定犯罪人数。还有,在第一起案子中,鉴证科的判断凶手也是一个人,不可能两次一致的判断,都是错的。”
“证据我现在还没有,毕竟刚只是看到了资料与图片。当然,您要知道,科技再完美,也是人创造出来的,是人创造出来的就会出错,我一直认为,人,才是世界永动的基础。”阿祖站了起来“我们的国都,一切的一切,全部建立在‘人’的基础上,人心,是这个世界上,最尖锐的武器,这句话总不会是错的”
“很好,没有证据,那你的理由呢?”特派员对于阿祖越来越感兴趣,毕竟权利依旧是人们追逐的核心,不管交易方式是几千年前的贝壳,还是现在的sak。
“因为违和。当您看到凶手极端暴力直接的屠戮手段的时候,您感觉到什么?”
“如果不是接触了这起案件,我一定会认为凶手是特种兵。那种简单、无惧、准确、粗暴就像是那些经历过无数年血火洗礼的战争机器才拥有的美学。”
“那当您看到兄弟两个身上的刀伤和被剔除的血肉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被肢解的两兄弟,身上有关‘手术’的刀口连鉴证科的同僚都表达了敬意。这样细致入微的手法,连我们最高级的外科医生在不借助仪器的情况下也很难做到,虽然我是个外行,但是我从这些伤口里能很深的感觉到凶手极度细腻的心思,以及赋予了对人体构造中每一块肌肉与骨骼生命力,他将人体看做了无数个不同的标本组合成的大标本,在他眼睛里的人,并不是人,而是最精密的揭破对象。所以才能做到用最沉静安稳的状态去对待这样残酷的事情。”
“这就是我所说的违和,武断的来说,如果凶手是一个人,那么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瘦弱的医生举着一把巨斧,或者一个高大血性的屠夫拿着一把手术刀,大概就是这样。”阿祖知道自己的例子并不合适,特派员与局长不一定会理解,但是这种让人汗毛倒竖的违和感一直包围着他,“这件事我们暂时搁置,我继续说其他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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